“什么?不是曜堂?!”天水错愕地睁大眼儿,失望的泪水夺眶而出。
曲曜堂为什么不来救她?李芊一定什么都告诉他了,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不来救她?曜堂不要她了吗?曜堂……
“当然不是,他一定是不要你啦!当你离开他的身边,就有别个女人靠近他身边,取代你的地位。”魏奴儿邪笑着,美眸贼头贼脑似地看着她,“不过,幸好美人你还有我,我可以慰藉你受伤的心灵,也只有我可以给你带来快乐……”
语罢,魏奴儿的纤指已沿着她垂泪的小脸一直往下滑,滑过天水的颈项,落至胸前,解开天水外衣上的缎结,翻出内衬的抹衣,那浑圆的玉乳被包裹在抹衣里头,只要魏奴儿轻轻一扯动,肚兜便会完全脱离娇躯,那么魏奴儿就可以为所欲为地尽情欣赏她动人的曲线。
在女人面前更衣沐浴,天水从来就不觉得有什么,但只要她想起曲曜堂对她说过,“磨镜”都把男人的假命根系在腰际,学男人姿态和女人进行鱼水之欢,天水就满脸惊恐地大哭大吼起来。
“哇……呜……不!不要啊!求你不要用假家伙弄我,我还是处子啊!我明天就要洞房花烛夜了,你要是用那鬼东西破我处子之身,那我宁可死掉算了!呜呜……”天水眼底除了盛满惊恐的悚惧神色之外,更蕴溢了数不尽的羞愤,“曜堂!救我!求求你快来救我!曜堂……呜……不要啊……”
魔手已朝她伸来,嚣张地把天水脱到只剩下抹衣和绸裙,天水头脑再灵光,此时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魏奴儿的两道秀眉陡然往眉间一蹙,“假家伙?那是什么鬼东西?”
“啊?”天水忽然停止了哭泣声,“就是男人的命根,只是那是假的。”
“男人的命根又是什么?”魏奴儿听得一头雾水,有听没有懂。
天水微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做何解释,“你不知道?”
“不知道。”魏奴儿这辈子只见过女人的身体,也以欣赏她们的身材为乐。
“就是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进女人生孩子的地方。”话语一出,天水马上就后悔了,懊恼不已的她后悔教育了一个企图侵犯她身体的女人。
魏奴儿听得瞠目结舌,她简直不敢想像,“什么?!那不是脏死人了吗?居然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入女人生孩子的地方,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呀?那不是痛死了?喂!你到底懂不懂呀?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我……”天水吸了一口很大的气,“不然你脱我的衣服做什么?”
“当然是欣赏你的身材。你不觉得女人的曲线很好看吗?不看可惜。”魏奴儿却受不了自己的曲线,她觉得自已很丑。
“欣赏?”天水有些糊涂了,“纯粹欣赏?”
“要不然呢?除了欣赏,还可以做什么?”魏奴儿一脸奇怪地看着她。
“可是,我有的你也有啊,你干嘛不看你自己的?”
“我的丑死了好吗?气得我只好把胸脯绑起来。”魏奴儿气愤地道。
“你束胸是因为你觉得它们不好看?呃……那你看了我的之后,会不会想摸我?”天水开始怀疑魏奴儿根本就不是个“磨镜”,一定不晓得有什么原因,导致魏奴儿有了女扮男装的喜好。
魏奴儿惊叫,“你很奇怪耶!我干嘛要摸你啊?”
“呃……”天水愣住了。
倏地——
“砰!”地一声,正当真相就快要呼之欲出时,大门被一大群身穿战袍的男人撞破了。
天水认得他们,正是稍早前在东湖险些儿就把她撞倒的人马,他们来自京城。
“谁?大胆!”太无礼了!竟敢吵她好事?魏奴儿盛怒地转过头去。
咦?魏奴儿眯起的美眸蓦然错愕地睁大。
这下糟了!
破门而入的是八个身穿战袍的男人,魏奴儿一眼就认出他们的身份,他们是她爹爹的手下,在京畿中赫赫有名,人称“八家将”。
“大小姐在那里!快抓住她!”门被撞破后,八个男人同时扑向魏奴儿。
魏奴儿一脸震惊地跳起来,吓得满屋子逃,一边狼狈地直尖叫,“啊啊啊啊……你们来这儿做什么啊?可恶!我都逃到这儿来了,你们还找得到?真是见鬼了!皇甫郎!快救命啊……”
“大小姐!候爷有令,无论如何,都要把大小姐抓回去办花嫁!”八人表情严肃,异口同声地表示。
“哦!该死!可恶!我不要!”他们怎会找到她?真是神通广大,她都逃到洛阳来了耶!“皇甫郎!来人呀!快来人呀!皇甫郎!快来救命啊……不要!我不要回去!男人臭死了,我才不要嫁……你们不要逼我……救命啊……”
魏奴儿叫得跟杀鸡宰羊似的,嗓子都快叫破了,可仍然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八家将活像在老鹰捉小鸡,一把拎起魏奴儿,把她身上的男装硬生生剥开,脱到浑身上下只剩下亵衣亵裤。
“放肆!你们这帮狗奴才!好大的胆子呀!竟敢……”魏奴儿抡起拳头,一阵胡乱挥打,“不准脱!啊啊啊啊……救命啊……我不要穿女装!恐怖死了!我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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