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树爷爷,我问你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请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涂山子音走上去,就站在老榆树跟前。
她在一颗参天大树前宛如孩子一样矮小,然而望着它的那双眼睛却很真诚地叫人无法忽视。
老榆树笨重又勉为其难地点头,心中隐隐觉得不安:“知道的,我会如实回答。”
“妖怪他是,请问他是之前住在这里的那位吗?”涂山子音盯住老榆树脸上所有变化,一瞬即过的惊诧,还是清楚地被她捕捉到。
“那位啊。”老榆树转开眼,淡定地做出回忆的样子,再慢慢地开口:“我不是说过那位走了很久了?”
涂山子音不说话,思绪已经走过万千。
“那那位爱的女人呢?爷爷知道多少?”涂山子音的目光透着迫切,深深渴望老榆树能给她个答案。
老榆树怎么会看不出来,它生生躲开她的视线,断断续续的摇摆不定:“这……这……这……”
“爷爷!”涂山子音急了,轻轻跪坐在老榆树面前,很委屈地抬头望着劝道:“爷爷你就告诉我吧,不是我好奇或多事什么,而是这件事已经影响到我,我不想再拥有那女人的记忆了。”
老榆树还在为难,后又听到那句话,一下变得诧异,着急的确认:“你刚刚说什么?拥有什么记忆?”
回忆种种,涂山子音已经喜欢上那个人,也是倍受那些记忆的折磨。她小声地抽泣一声,吸吸鼻子后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从之前大病后,我就不断梦到这里的场景,就像现在这样甚至可以过来,后来我再病一场,看到的不仅这些的,很多都是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了。”
她盘腿换个坐姿,再想到再憋着嘴,双手捧着脸蹙眉:“特别是和‘妖怪’有接触的时候,那些藏着的记忆反应就更加强烈了。”
想到接触,表面平淡的涂山子音抿抿唇,心里越坐越燥。
她无奈地叹气,想了好多后鼻子也红了,眼眶又热得疼:“你也不用骗我了,‘妖怪’就是那位,你是知道的。而那位为什么一直暗中保护我,大概也就因为我和那位的女人有着某种联系吧。”
她说完抬眸,老榆树同样伤感地瘪嘴,胡子下盖着厚厚的嘴唇一抖一抖的,强忍着眼泪。
丫头,不是某种关系,那关系可大了啊,傻丫头。
涂山子音笑一下,平静的继续说:“在之前,如果我能帮到那位的话什么都没关系,我不介意,可是我现在对他动心了,不想承载着他和别的女人昔日的回忆。”
说完她又跪坐起来,认真的劝说:“爷爷,帮帮我吧,我知道您肯定知道其中的隐情,也一定有办法可以解决的,求您了。”
老榆树犹豫着环顾四周,确定不见司空言才定下心来,给地上的小可怜支办法:“你过来,我悄悄说给你听。”
涂山子音一喜,立刻跑过去贴上耳朵。老榆树展开手环着她,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株小树。
“你要的答案就在那个女人的房间里,你去找找,运气好的话可以找到一样东西,那东西有灵性的,经常藏起来。如若找到它,你要的答案自然都会解开了,我不能说太多的,接下去就靠你自己解决。”老榆树放开她,再将她推了推:“快去吧。”
涂山子音感到迷糊,想再问什么时,老榆树对她摇了摇头。
她走几步,突然又转回来,跑到老榆树身边把手心贴在它的树身上:“爷爷,我不是夺人所爱之人,所以这次离开,恐怕以后会很难见面了。”
老榆树的目光柔和下来,心里真不舍得她。涂山子音说完,手心的光透到老榆树身上,再贯通整株树身,顷刻间,墨黑色的夜里,一株几千年都不曾开过花的榆树慢慢的绽放许多羽白色的小花。
小花一朵朵生机勃勃的绽放,连成条,再连串垂挂满绿叶下,就像满树的月光活了过来,与天、与月、与满星悄无声息的连成了一幅画。
老榆树震撼地张了张口,半天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涂山子音微微笑着,轻轻在树身上亲了亲,再退一步时,已经不见人。
她到那间女人的屋里,简单搜罗一圈,有些倦怠地坐下来。
房间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涂山子音对着这空荡的房间越加提不起兴致了。
有灵性的宝贝?涂山子音鄙夷地扫一眼,不觉得这屋子像是有宝贝的地方。
她闷闷地趴在桌上玩起叠杯子,叠了第三个时,她背后的窗倏然被撞开,一阵怪异的风从她耳畔卷过。
她倏的眯起眼,脚下轻蹬后弹起,转身机警地盯住窗口的地方。
然而,那里什么都没有,唯有长薄的窗纱在夜里一起一落。
静待顷刻,涂山子音挑挑眉迈进一步,从觉得窗纱后面……似乎……有什么熟悉的气息正躲着……可是又在勾引她靠近。
于是,她逐渐靠近了,往那角落里的薄纱过去,隔一层纱,她就像挑红盖头的新郎,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作者有话要说: 问题来了,窗纱后面是什么?接下去会有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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