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来啦。”涂山子音站在他身边环手俯视他,看他发呆,才想到大概是打压到他的自尊心了。
果然,百里年也站起来,有点尴尬地扶着腰,却又强撑着面子:“我只是因为这个身子,要不然变回原身早窜上去了。”
“我信我信。”她转过头偷笑,打量着眼前的红壁灯光,软袖女香。
“百里年,这地方似曾相识啊。”她被百里年牵着踏到屋檐上,百里年回头“嘘”她一声,压她的头让她俯下身。
到一个角落,他蹲下身,再牵她的手也让她蹲下,最后找个地方趴着,小心翼翼地撬开一块瓦片。
撬开瓦片的地方透出光亮,百里年的眼睛被照得亮亮的,他看了好一会,迫不及待地招招手让她也跟着下来。
涂山子音往光亮的地方看下去,一眼就看到屋里的床上有位女子和男子。
女子坐在男子大腿上,亲昵地搂着男子的脖子时不时蹭着他,男子则搂着女子,笑着亲了亲女子。
屋里流露出暧昧的气息,不久,女子香肩外露,男子更是笑得猖狂,一双大手不停的上下一通乱摸。
所有的动作涂山子音的眼里都是个大大的问号,她面无表情,淡淡地问旁边捂着眼睛,却又一点风吹草动就忍不住打开指缝的百里年:“你带我来,就是来看他们这么……这么无聊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司空言:我呢?
我:下章!下章一定!还还还……还让你抱上!我发誓!
☆、第二十六章:寻生
百里年脸一红,燥热得直烧到耳根:“那是男男女女必经之事,你看着点学。”
“必经之事?”她刚问,屋里便传出一声□□,她转头看去,见那女子已经被剥个精光,近乎□□。
涂山子音觉得诧异,在她看来,她觉得那女子和男子怎么可以这么无礼。
要是被司空言看到了,估计得绑起来罚个一百来天。
百里年偷看一眼后吓得浑身一颤,赶紧用手挡得严实,他听屋里的声音持续不断,过一会,有些冷静后去看涂山子音。
子音觉得无聊,早就撑着头看着百里年,用半磕着眼睛暗示他——你是不是很无聊?觉得带我这看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你倒是看呀,学着点。”百里年伸手过去转她的头让她看屋里,手刚碰到她的脸,子音便发觉他温度有些偏高。
过一会,屋里的人已经运动起来,涂山子音很不解他们,此时眉头已经皱成一团,拧都拧不开。
再然还有一点,就是从她俯视的角度看下去,确实没办法看出个什么。
她烦了,推推百里年,从一始终地冷淡对他说:“这么无聊的事还说什么必经之事,我看只有你才会经历吧。”
她站起,百里年急了,想去拉她时不一小碰到瓦片,他这么张着嘴,眼睁睁地看着瓦片跌了好几次,这才发出一声巨响粉碎在地上。
涂山子音和百里年无声地对视一眼,直到屋内的娇喘声停住,一声浑厚的声音怒道:“谁!”
遽时众多屋里的灯光亮起来,他们在高处,更是明显的感觉到有越来越多的人往他们这边聚。
百里年和涂山子音同时瞪大眼,飞快地在屋檐上跑起来,轻便的她,让了笨重的百里年先走在前。
百里年胆小,混乱中不小心踢乱了很多瓦片,也没办法去排列好,只能慌慌张张地对子音喊:“小心啊!小心啊!别踩那东西,那东西很滑的!”
说完,他已经跑到安全的墙边,只要他跳下,就能完全甩下身后闹腾地怡红院。
他回头,却见了很戏剧性的一幕。
很多人在屋檐下追,叫着撵着穷追不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子音突然踩中一片瓦片,临近屋檐的他,就那么看着她直接倾斜后,也是一脸惊诧地掉了下去。
她的一世英明,居然会毁在一块瓦片上。
跟百里年走了几天,涂山子音忘记自己不是个凡人,就算真的摔了,肯定也不会摔出什么问题。
等她想清楚自己的身份了,眼前的百里年朝她伸出手,着急得喊她:“子音!”
他的声音和底下追打的人混在一起,现在一片混乱中,倏然一个黑影从底下窜起,飞快接住涂山子音跃回屋顶,再然足尖轻点,抱着茫然的涂山子音切过百里年,先他一步跳下到了墙下。
涂山子音还被那人抱着,等他不再带着她乱跑时,涂山子音才看清了他的脸。
那人垂眼看她,眼里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表情也是,清冷得让她下意识不敢乱动。
她只敢慢慢地打量他,疑惑不解问去:“你谁呀?”
“对呀!你谁呀?”百里年费劲地踩着竹筐终于下来了,最后一跳,半喘着回到地面。
黑衣男人还是盯着涂山子音不放,不管旁人问话。
子音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有点尴尬,揪着他领口的手轻拽了两下:“那个,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百里年已经很不高兴了,表情变得严肃,不见平时的嬉皮笑脸:“我警告你,你最好马上放开她,我们家子音根本不用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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