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雨霁点了点头,眼泪也落了下来,不过却笑着说道:“吴公子。多谢你救命之恩。”
“你清醒了?”吴维文激动地坐直了身子,身上的伤却让他屈下阵来,深呼吸两次,才问道:“杜姑娘是恢复……记忆了?”
杜雨霁点了点头,再次垂泪,说道:“所有的都记起来了。”
“你别哭,这是好事。”吴维文开心地说道:“如此,你母亲和大哥她们就都会安心了。”
“有些事不是闭上眼睛就可以忘掉的,有些事更不是捂住耳朵就可以当做没发生的。”杜雨霁止住眼泪说道:“既然吴公子已然醒了,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餐食。只是你身上有伤,怕是要忌食。还要问吴公子,餐食有何偏好?”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你都记起来了,可还记得……”吴维文握拳问道:“还记得曾经……一起去郊外……游玩过?”
杜雨霁顿时涨红了脸,立即转身后背对着吴维文说道:“我都记得。”说完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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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新建侯带着吴维文回到新建侯府,孙氏是失望到了憋出内伤。随后新建侯一句“维儿的婚事已经和勇毅侯府商定了,着手准备婚事吧。”则让孙氏非常慌张,当夜就把孙芳儿招来了,问道:“怎么样了?有身子了吗?”
孙芳儿脸红地回答道:“没有。每次,大表哥都让我喝了药。”
这厮倒真是谨慎,孙氏愁苦。有没有孩子,孙芳儿的存在就会是两回事。有了孩子,孙芳儿就不能被轻易地处置,如此才有可能能逼迫勇毅侯府作出选择。如今,吴维文对杜雨霁有救命之恩,怕是即使孙芳儿有了孩子,这亲事也是破不得的了。
如果有可能,孙氏真想一碗毒.药灌到吴维文的肚子里,可是前院孙氏根本插不上手。吴维文是新建侯的嫡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真是当做眼珠子疼都不够,如果她真的敢明着对吴维文做些什么,怕是早就不容于新建侯了。
孙氏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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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杜西成捧着一大束鲜花来到了赵培熙的卧房。
赵培熙正在看话本子,问道:“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杜西成将鲜花插在花瓶中,高兴地说道:“我很久很久都没看到妹妹笑了。”
“这就是缘分吧。‘惊马姻缘’可是佳话呢!”赵培熙哈哈一笑。
“嗯,确实是,我问她记得吴世子不,她说她记得。我问她记得多少,她脸都红透了,说全都记得。”杜西成渐渐地走到赵培熙床边,说道:“现在我妹妹的婚事也圆满了,我们也该进步了。”
赵培熙看着杜西成那不怀好意地模样,挑着眉问道:“本公主挑剔的很,敢问驸马,身有几块腹肌啊?”
“很多块!”说着杜西成直接开始脱衣。
“你干什么!”赵培熙警觉地向后退去,说道:“你脱衣服干嘛?我可是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杜西成不在意地说道:“没别的,就是让你验验货。”
赵培熙于是乖巧地等着杜西成把上衣脱了个干净,然后再慢慢地挪过去,顶着红透了的脸问道:“硬不?”
“笨!”杜西成拉过赵培熙的小手,说道:“摸摸不就知道了。”当时被京师众人嘲笑身子不好,如此奇耻大辱让他坚持每晚练习,如今大功告成,还不赶紧来显摆显摆?
赵培熙鬼使神差地摸了摸,不止是脸,连耳朵都红透了,喃喃地说道:“真的好硬,好神奇啊。”
杜西成顺势扑倒赵培熙,笑着说道:“硬就行了。”
赵培熙恍惚间明白了杜西成意思,挣扎地说道:“你个流氓,你离我远点!”
杜西成不管赵培熙如何反应,直接给赵培熙来个天昏地暗吻,亲的赵培熙是恍恍惚惚。随后杜西成坐了起来,从衣服了取出了一个小木盒,打开小木盒后,里面是两枚戒指,一大一小,一粗一细,低声说道:“这是玄铁铸成的戒指,你一枚,我一枚。从今往后,你我就正式成为夫妻了。古代礼仪有了,现代礼仪也不缺,算是双重保障。”
赵培熙激动地看着戒指,忍不住落下泪来,然后抬眼问道:“杜西成,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当初我没有……死,我们会不会有将来?如果现在我不是尊贵的长公主,你还会不会愿意为我做这一切?我不希望你骗我,不管答案如何,我都不会再有遗憾。事到如今,回忆当初,我只能说我从不后悔。真的。”赵培熙已经泣不成声,“真的,我喜欢你,真的很久了。”
杜西成双眼哄着搂住赵培熙说道:“傻丫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或许从小就喜欢,否则我怎么只抓你的头发都不理别人的。”
听到这儿,赵培熙忍不住破涕为笑,“你小时候是挺坏的,”然后娇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杜西成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这里没有钻石,那就让坚硬无比的玄铁代替我的心。”然后继续真诚地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离开这里,找一处庄子,过每天粗茶淡饭的生活,然后无忧无虑,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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