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两句广告词,钟玲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那倒是,呵呵呵”
欢快的气氛中,大巴车驶向雅典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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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员驻地离娅典市区距离只有四五十公里,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娅典最有名的景点——娅典卫城。
站在山下遥望着著名的卫城,领队吕文感慨:“都说到了西腊才知道迷人的地方都是破庙,但是我怎么看这些破庙都觉得这么地迷人呢?”
大家本来就有说有笑开心得很,听了吕文的话更是哈哈大笑。
云菲扬笑着打趣吕文:“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领队,难道你的情人就是这山上的破庙?”
“这些破庙不但是领队的情人,也是无数人的梦中情人,”这时陈茉莉接过话头,她不疾不徐地说到,“西腊国家人口只有1000万,但每年的游客却达到3000万,这些人都是奔着这些破庙来的,你们说这些破庙迷不迷人?是不是无数游客的梦中情人?”
“师娘你好博学!”江怡夸张大叫,“师娘我爱你!”
“师娘您给我们当导游吧?”云菲扬说,然后她看着杜迦行开玩笑,“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师娘的人了,迦叔您下岗了!”
“好,云队长你说了算。”杜迦行很配合。
陈茉莉笑:“你们迦叔对西腊了解一点也不比我少,有一年,他每个月都要来西腊。”
“迦叔来西腊干什么?”云菲扬好奇。
钟玲更是好奇地盯着陈茉莉。
“他来帮指导一个俱乐部队,”陈茉莉边说边看着杜迦行,微微感叹,“你们迦叔就是个工作狂,闲不住,我都替他累得慌,他自己却不觉得。这个你们都知道的。”
陈茉莉的眼神带着爱怜,声音里是浓浓的关心,自己的丈夫这么忙,这么累,自己能做的就是支持他,多关心他一点多照顾他一点。
钟玲看向杜迦行。
自己第一次见到杜迦行的时候,他才33岁,特别的年轻潇洒,现在他45岁了,虽然他还是那么帅气迷人,但岁月到底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印记,他的眼角有了明显的笑纹,鬓角的头发也变了颜色。
陈茉莉说她们知道,钟玲的确知道,作为华国主教练,杜迦行是多么地投入,多么地辛苦,每天白天他要带着训练,晚上队员休息了,杜迦行还要研究世界排坛趋势,研究主要对手情况,据此制定或调整训练内容。
每逢大赛,更是每天要忙到深夜,像这次奥运会,每一天队员们睡下后,杜迦行都要继续工作到下半夜,然后第二天还要比队员更早起床。
杜迦行告诉钟玲,实力第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他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他注重关系的顺畅,但从不会无原则退让,更不刻意讨好,不管是对队员还是对同事,还是领导,他都是这么做的。
比起花时间去经营人际关系,杜迦行更愿意花时间提升自己的能力,他现在的地位声望都是用实打实的成绩换来的,杜迦行的无可替代是源于他无可替代的成绩,而不是其他。
但是,
绝对的实力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是多少天多少年潜心钻研,不计辛苦不计付出才换来的,虽然没有天赋的人即使殚精竭虑也无法做到,但纵使像杜迦行这样天赋卓越的人要做到这样,也是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克服了无数的困难,才做到的!
钟玲突然特别心疼杜迦行,突然特别想拥抱一下他。
“迦叔,我好爱你!我要拥抱你!”江怡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说着跑向杜迦行,飞快地抱了一下他。
钟玲第一次万分感激江怡的冲动,她没有犹豫,也立即飞快地跑过去,用力抱了杜迦行一下。
“杜叔叔!”钟玲声音哽咽,她心里有万言千语,最后化作这三个字。
像是开启了一个仪式,其他人也一个一个跑过去拥抱杜迦行。
她们把对杜迦行的爱戴,敬重,感激都融在这个拥抱里。
这个拥抱超越了性别,超越了年龄,超越了一切杂念,有的只是对杜迦行的感激,有的只是对踏实付出者的欣赏,对认真敬业者的敬重。
经历了很多成功失败,见惯了团队聚散离别,杜迦行觉得自己不会轻易动感情,但是直到此刻他才知道,他错了。
不是他已练成钢铁心,只是之前他没有被戳到最柔软的那一块。或许是因为民族的不同,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在凯撒,在桑巴,成功时他也很开心,队员们也很懂事,但却没有像华国队员直接击中他的内心,让他心情澎湃。
有那么一瞬间,杜迦行真希望时光可以永驻在这一刻。
有他最爱的家人,有他最喜欢的工作,有和谐的团队,更有这些可爱的队员。
这是完美的一刻!
这是快乐的顶点!
但是,他是杜迦行,他不能让自己沉溺在这种情绪中。
“好了好了,”杜迦行开口,“如果都这么爱我,以后加量时可不许背地里骂我啊!”
江怡大叫:“迦叔你好煞风景,这时候提什么训练,我不听我不听!”
“所以你们是害怕爬山才在这儿磨磨蹭蹭吗?还不爬是要等到天黑吗?”杜迦行故意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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