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子:“……”
玄衣男子并未在意她夸张的行为,反而对她身后之人道:“南丞弼你这是何意?”
“我可什么都没做。”南丞弼绕过慕季萌走上前,“是你们自己的失误,可怪不得我。”
慕季萌终于看到那人……的背影。
那是个白衣男子,白的一尘不染那种。在慕季萌的印象中,但凡穿白衣的,都是正派君子。
正派君子道:“曦鸿不来,总要有个人来替他。”
“看来玄天宗是要插手了?”
“非也,南某是为私事而来。”
“私事?”
“正是。”南丞弼道,“昨夜六道印被触动,南某连夜赶来,却依然来晚一步。”
“你怀疑是魔尊所为?”
“除了他,南某想不到第二个对哭魂渡罪钟有所图的。”
完全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可能……这就是大佬们的剧本吧!
见没人关注她,群演慕季萌眼皮动了动,十分不敬业地支起脑袋侧躺着,小声逼逼:“万一他是对你别有所图呢?”
南丞弼冷着脸侧过脸瞥了她一眼。
慕季萌:“……”
对不起,打扰了,她忘了这是个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世界了,这种程度的小声逼逼完全落入了两人耳朵里。
两人的谈话被打断了下,玄衣男子见他不是来捣乱的,便将目光投向慕季萌,正打算亲自动手了结她,他手一伸,慕季萌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拿捏住了,此时一道红影飘然而来。
水袖一挥,玄衣男子顿时被打退十余米,呕出一口血来。
“来者何人?”南丞弼才一动,数百根银针朝他飞驰而来。
“御虚山,霁光。”
挥着水袖在空中打架的小姐姐一袭飘逸的红纱裙,仙气十足,光看气质便知是个大美人无疑了。
“你们残害无辜百姓,理当就地正法,当杀。”
“你是祁修雅!”玄衣男子一惊,一个不慎被水袖击中,右手整只手臂被轰飞了出去。
南丞弼也没好到哪去,八百七十二根银针像长了眼般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慕季萌眨着星星眼:这个小姐姐敲帅!
果然,真正的大佬都是最后出场的。
三人打的不可开交,慕季萌依然在挺尸,她甚至还抽空思考了下地上的血是真是假,为什么她没和其他姑娘一样被洗脑。最后心安理得的得出结论,因为她是魔尊啊。
一红一绿两道光从黑云中穿梭而来。
落地化成两个小书童,万年不变地异口同声道:“魔尊。”
慕季萌看着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手看向自己:“……”
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听我解释!
慕季萌内心在咆哮,表面上很淡定,她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不变,无论怎么看她都是从一开始就很淡定——如果无视那些偶尔灵感爆发后烂到神乎其技的演技的话。
玄衣男子与丞弼对视一眼,似乎没想到活祭还是成功了。
祁修雅一下子闪到了她眼前,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将她从地上揪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小姐姐真的是好看到……绝非凡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恋过,就是路过时的回眸一眼,以时光之力在心中描绘的天地。
就如同她对暴富的向往。
大美人道:“你是魔尊?”
慕季萌微笑:“不,我不是。”
大美人指了指她身后的一号二号:“你的魔将?”
慕季萌继续微笑:“不,他们是书童。”
“不管怎么样,”大美人也得出了一个结论,“还钱!”
“……”
☆、落魄少女(捉虫)
“敢问一下,我欠了多少?”
祁修雅“唰”地甩出一张卷轴,其长度大约可以与珠马朗玛峰的高度媲美,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各类她听都没听说过的法器法宝等等。
“这是你盗取御虚山藏宝阁的账本。”祁修雅又拿出了一张保存完好的纸,“这是借据。”
慕季萌:“……”
盗都盗了还留个鬼的借据啊!现在的魔尊也忒有素质了吧!
三秒后。
“I’m poor!”
“……”
“I’m poor,very very poor!”
“……”
两人对视良久,祁修雅被慕季萌“无辜真诚的眼神”打败:“你先放开我。”
“哦。”慕季萌抱着祁修雅的大腿的手一松,抹了抹脸上看不见的泪水,突然严肃道,“不过你得答应我,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你必须相信我。”
见她说的慎重,祁修雅也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要告诉他:“你说。”
“其实……”慕季萌深吸了口气,对“魔尊”这个基本挂脑门上遮也遮不住的称号终于认命。她又缓缓将气吐了出来,手中绞着喜帕,十分为难地咬了咬唇道,“其实我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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