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_雨凉【完结+番外】(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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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毒而亡?”偃墨予眼底蓄满了痛色,“她怎么会中毒而外?!”

  看着他明显qíng绪不稳,白心染赶紧将他拉离开。

  别说死了这么久的人不能碰了,就算是刚死不久的人也不能随便碰的。

  “你先冷静一下,别激动好不好?”捂着他的双手,她试图给他安慰。

  远远的看着那玉棺,偃墨予痛色难掩,一把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将头埋在她脖子里,哑着声音问道:“染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受着他qíng绪的波动,白心染心里也堵得难受。平日里沉稳内敛的他此刻间就像个孩子一样,充满了无助和伤心。

  问题是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让她怎么劝啊?

  看着墙角有一对凳子,她拉着他坐到凳子上。

  这间地xué密室,可以说建造得不算隐秘,但也不容易发现。

  如此华丽的玉棺,皇上竟然就这么放着,而连个保护措施都没有,想必也是知道玉棺内的qíng况。不需要怕盗墓的,只怕别人有那个盗墓的胆,却没法活着走出去。那就是说皇上也是知道玉棺里的人是中毒而亡的了?

  “墨予,我们现在先别想怎么回事,我们先把这里的qíng况查看一遍,心里有个数,这样我们回京之后才可以调查,知道不?看婆婆这个样子,若是真的是被人下的毒,那我们就要想办法找出凶手。”

  闻言,偃墨予攥紧拳头,悲恸的眼底闪出浓浓的寒意。

  对,他要回京调查!

  为何母亲会中毒?为何会躺在这里?为何还有人假扮他的母亲?

  府里那个‘母亲’到底是谁?

  若真的有人害得他们母子yīn阳相隔,不管他是谁,他定是要让那人挫骨扬灰!

  看着他突然迸出来的戾气,白心染松了一口气。

  她当然知道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算了。毕竟这是他生母,他有权知道所有的真相和事实。

  比起他满腹的哀伤,她觉得他这样子还好一些。忧伤能成疾,仇恨反而能让他振作。况且,她知道他不是那种冲动的人,不用太担心他做错事。

  看了一眼另一幅木棺,白心染站起了身走了过去。

  偃墨予见她走到另一幅木棺前,跟着也走了过去。

  这副棺材尽管没有打开,但两人已经猜到里面的是谁了。

  夫妻俩极有默契的将棺木打开。

  但里面出现的却是另一具白骨。

  白心染都忍不住的撇了撇嘴。皇上还真是偏心的可以。

  既然能用玉棺护自己心爱的女人,gān嘛不把隔壁的一起给保护起来?

  两人都不是胆小的人。白心染出于好奇认真的查看着白骨的qíng况。

  而偃墨予比起刚才的qíng绪,明显就要平静得多,或许是知道对方不是自己亲爹的缘故。

  不过现在不管谁是他爹,他都要如自己女人所说的那般,要冷静,将这里的一切都记在脑海里,回京之后才能彻底展开调查。

  “染儿,看出什么了吗?”看着女人皱起的秀眉,偃墨予心里更加沉重,恨不得现在就知道所有的真相。

  白心染点了点头,指着那具白骨:“同样也是中毒的。”

  “……?!”偃墨予俊脸绷的紧紧的,“难道他们是……”

  听到他的疑问,白心染摇头否认:“他们不是殉qíng中毒的。”

  “何以见得?”

  “他们中的毒不一样。”

  “……?!”

  白心染指着白骨,也是有些疑惑:“我不明白他生前到底吃了什么,为什么骨骸会隐隐带着红色?但有一点能肯定的是他不是非正常死亡,绝对是因为喝了或者吃了什么,若是一般的毒,那他骨骸应该成黑色,可是你看,他所有的骨骸,隐隐的全是红色,跟婆婆中的毒显然不同。若是他们是殉qíng的,那应该喝同一种毒药才是,不会一人喝一种,这样不符合逻辑。”

  听着他的分析,偃墨予眸底幽光闪过,片刻之后,他抬头看向白心染:“我能让人辨出他们是中了何种毒!”

  白心染先是一怔,随即眼中一亮:“你是说圣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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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修整,凉子一天一夜都木睡好了,原本今天打断不更的,不过想了想,还是不断更得好。今天先放三千。明天就恢复更新,还是早上9点左右。抱抱众妞,求安慰~

  六十八: 谁设的陷阱?

  白心染有听血影说起过圣医奉亦封,也知道对方擅长的就是制毒练药,自己早就想结识他了。

  可是两人见面也就那么两次,第一次是大姨妈来的时候,她人晕迷着,没能跟他见着面,不过那样的qíng况下,她觉得幸好没见面,若是见面,那还不得尴尬死。她不是替自己尴尬,而是替对方尴尬,毕竟人家一男的,跑来给她医治妇科病。

  第二次见面,因为自己男人受伤,她当时只顾着担心他的伤势以及气他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根本没心qíng理会那什么圣医。

  白心染看着偃墨予的神色,见他肯定的点头,她心里也更为好奇。看来这圣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能让自家男人信任的人,还真是不多。

  “那我们现在回去吧。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等这次狩猎完后我们就赶紧回去,然后带圣医过来。”她简单的说起计划来。

  她没有特殊的工具,就算想验尸也不行,更何况验尸要征得家属同意,她不认为自己提出这个意见他会同意。毕竟在现代人心里,也会认为那是对死者不敬的做法,更何况是这些封建保守的古人。

  何况他的qíng绪还不稳定,这种事只能往后推,先把他的思想工作做好了才行。

  偃墨予沉冷的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他们暂时不能离去,且下一次出来还要认真筹备,毕竟他离开京城一次,就有不少人都盯着的。若是被别人发现这个地方,或者是被那个害死他母亲的凶手发现这个地方,那后果……

  所以他不能冒险。

  抬脚,他走向了玉棺。

  看着他肃然且伤痛的盯着玉棺久久的移不开视线,白心染叹了一口气,也没去打扰。

  那是他自小就没了的娘,他舍不得是很正常的。不如就让他好好的悼念吧。

  良久,偃墨予亲手将玉棺盖好,掀起袍角在玉棺前双膝跪在地上,神色哀痛而肃然起敬。

  白心染也没含糊,跟着他跪下,两人磕了三个头,才起身。

  将白心染的手握在手中之中,只听偃墨予低沉而沙哑的对着玉棺说道:

  “母亲大人请安息,我同染儿第一次来看您,若有打扰到您休息,请您莫怪。您若在天有灵,就告诉我们这一切的真相。若是有人害你们致此,哪怕倾尽我所有,我也要为你们报仇雪恨。”

  ……

  出了石dòng,将石dòng封好之后,夫妻俩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寻了一处坐下,静静的chuī着夜风,谁都没有说话。

  偃墨予刚开始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等回过神才发现女人正搓着自己的手臂,他眼底溢出一丝懊恼和心疼,随即展臂将她抱到自己怀中,用他的身体替她挡着夜风,让她靠着自己汲取温暖。

  “心qíng好些了吗?”白心染也没责怪他冷落自己。见他神色平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她可不希望他忧郁成疾,否则她还得花时间去给他心里辅导。他若是自己能看开这些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嗯。”偃墨予淡淡的应了一声,低头,他望着她关心的小脸,抬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替她除去脸上的冷凉。

  他没想到她这么懂事,因为她的懂事,让他更是喜欢到了心里。

  “那我们回去吧,明日还得进山,可别让人发现我们的异样。”回抱着他,汲取着他的体温,她觉得浑身都是暖的。

  “嗯。”赞同她的话,偃墨予也没再留恋,抱着她起身就往下山的路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推了推她的胸膛,白心染抗议。貌似她还没娇气到这种地步。

  偃墨予没有应她的话,相反的,将手臂收得更紧。

  两人到了山脚下,白心染正准备让他放自己下来,突然一道黑影从他们面前闪过,而且是很醒目的闪过。

  白心染:“……”

  偃墨予也同时愣了一瞬:“……”

  好在两人胆子都不小,否则被那黑影这么近距离的一吓,指不定就翻白眼晕过去了。

  看着那黑影从他们面前快速的闪过窜入了丛林之中,白心染眨巴了一下眼睛。

  “墨予,那人我认识。”反应过来之后,她指着黑影消失的方向,有些诧异的说道,“他好像是那个和我同马车的小太监。”

  这一路,她忘记谁也不会忘记车里那个小太监的。

  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太监发花痴就已经够让她恶寒的了,那小太监居然连续三天发花痴,每天也不怎么与其他三人说话,就一直盯着马车外面的某个男人看。看得可专注了,那双眼就差落在某个男人身上了。

  这等痴迷,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那货八成是心里扭曲……

  如今大半夜的,小太监不睡觉,还跑出来游dàng,小样儿,以为换了一身夜行衣,她就认不出他来?

  偃墨予眯了眼,目光深沉的看向了那道身影消失的地方,等收回视线时,他突然对白心染低声说道:“她不是小太监。”

  “……?!”白心染愣了愣,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呃,我是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在京城见过。”

  闻言,白心染来了几分兴趣:“那她不是小太监,是什么?”

  偃墨予挑了挑丰眉:“想不想跟上去看看?”

  白心染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

  她早就发现那小太监不对劲了,现在听自家男人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好奇。不过她也不纠结别人为何要乔装打扮,毕竟她自己都是装成小太监的摸样混进来的。她好奇的是这样的人到底本尊是什么样的?

  偃墨予将她放了下来,拉着她的手闪进了丛里之中——

  树林中

  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在说话,虽然声音是被故意压得很低,可对于耳朵敏锐的人来说,只要风声不大,依旧能将对话听的清楚。而且说话的人是一男一女,也不像是半夜偷着跑出来幽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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