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什么喜轿消失……这TM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家的人,竟敢在背后如此重伤我们王妃,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在白心染出去之前,殷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紧接着,惊恐的尖叫声传来——
白心染一惊,赶紧掀帘走了出去,就见血影手中的小刀已经在滴血,顿时让她抚额恨不得找块石头撞死。
“血影,住手!”
刚刚围在一起八卦得津津有味的几人,其中一人躺在地上嘴里不断的流出血,人也已经昏死过去,旁边还有一小节红红的舌头,而另外几人似乎被吓破了胆一样,惊恐的看着血影手中的刀,浑身哆嗦着连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也难怪那几人连承王府的马车都不认识,看几人穿着,地位应该不高,且几人的穿戴都不同,很显然不是一个府中的人。
白心染是又好气又无语。这可真是送上门来找死的!
找什么地方说她坏话不成,还非得在他们面前说,血影不杀你们杀谁啊?!
“殷杜!”马车内,男人寒气bī人的声音传来。
殷杜赶紧转过身朝白心染所在的马车走过来:“爷,有何吩咐?”
“将这几名嚼舌根之人给本王绑了带回承王府,问出他们是谁家的家奴,通知他们主子到承王府来,就说本王要以人ròu宴宴请他们,不来者,就是与我承王府为敌。”偃墨予黑着脸下令,放在身侧的手握得‘咔咔’作响。
这些人未免太张狂了!
那些重伤她的流言蜚语没听到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有人当着他们的面,如此口不择言的重伤他的女人,当他们承王府的人都死了不成?!
这些伤心的话他若是不加以制止,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他的女人即便是变态,那也是他允许了的!谁敢胡说八道?
听到马车里那道寒彻入骨的声音,那几名八卦的人顿时就慌了。看着四处看热闹的人,几人还未来得及张口求救,就被血影和殷杜同时出手将他们xué道给点了。
看着被拖走的几人,四处围观的人没一个敢出声,当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骇人的寒气从马车内现身时,围观的人顿时化作鸟shòu散——
白心染皱着眉头一句话都没说。别人家出事,她躺着也中枪,这种心qíng可真心不慡。天知道她有多想跟白府脱离关系。
从身后将她圈到自己怀中,偃墨予在她耳边低声道:“为夫向你保证,以后这些谣言绝对不会再有。”
白心染回头望着他:“你还真打算弄个人ròu宴请别人?”她知道他的用意,可是这会不会起到反作用啊?
闻言,偃墨予低低笑出声:“别人能当真,你也跟着当真了?”
用一头羊ròu当人ròu宴客,他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再起谣言嚼舌根?!
明白了他的意思,白心染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们都说我是变态,我看啊你才是个大变态。”
这男人,腹黑起来真的不是人,什么招式都敢使。
突然的,她想到什么,这才反应过来,惊呼道:“对了,那喜轿失踪是怎么回事?赶紧的,快去看看!”
但偃墨予却勾唇,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将她给拉住:“此刻里面定是乱糟糟的,你也别去了,喜轿是不可能进入白府的。”
白心染愣了愣,回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看着他嘴角那抹别有深意的笑,她突然恍然大悟:“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出?”
偃墨予挑了挑弄眉,算是默认。
依照他对那厮的了解,怎么可能让自己看上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去?
他现在比较感兴趣是那厮要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
白府内
白翰轻和张氏急的团团转,这迎亲的人把新娘子弄丢了,现在家中满堂宾客,不但拜不了堂,且新娘子还是被他们的人弄丢的,这要他们如何去向柳家解释?
而白宇豪更是一脸的担心,甚至是懊恼自己没有亲自去迎亲。他根本没想过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时间,也让他焦头烂额、急得团团转。
“爹、母亲,孩儿这就带人前去柳府,将事qíng告知他们。”
张氏一听,赶紧将他拉住:“豪儿,你先别冲动,我们已经派人去寻找了,等找过之后再说吧,你现在去柳府,只怕柳大人还会责怪我们粗心大意。”
白宇豪皱着眉头一脸的焦急和不赞同:“母亲,这事已经被传开了,您难道还想瞒住柳家吗?何况这种失踪案提督巡捕有权过问,现在岚儿失踪了,他们更不可能袖手旁观。为了早些找到岚儿,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通知岳父大人。您若是再阻拦孩儿,万一耽搁了时辰,让岚儿受到什么危险,那可如何是好?”
闻言,白翰轻终于沉着老脸开口道:“清涟,就让豪儿去吧,柳大人掌管着提督巡捕,由他出面找人,定是容易许多。更何况这事出蹊跷,相信柳大人为人明事理不会随便迁怒我们的。”
一家三口在房里商量了片刻,终于决定让白宇豪带着人去柳家寻求帮助——
而在京城的某间别院中
并不宽敞的房间,但装饰得却美轮美奂,处处透露着主人家的挑剔和讲究。
jīng美舒适的chuáng榻上,女人如扇羽般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眼,先是皱了皱,然后摇了摇头,在不经意间看到地上的一堆艳红的衣物时,她猛的瞪大眼,骇然的想坐起来。
可惜不知为何,她却浑身筋骨犯软,根本坐不起身子。
察觉到身旁有人,她斜眼扫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惊得她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啊——王八蛋——”
地上的那团红色是她原本穿在身上的喜服,如今已经被人撕成了碎片铺得满地都是,而她身上虽然搭着被子,可是被子下的她却是不着片屡,而那个该死的男人甚至坐在她身旁,同样一丝不——
“姓夏的!你TM的对我做了什么?!”眼前的场景让柳雪岚不得不闭上眼睛,一张脸充满了愤怒,同时也因为看到了某些不该看的而涨红了脸。
见她醒来,夏礼珣冷冷的‘哼’了一声,俊脸黑气沉沉的,眸底泛着丝丝猩红的光,仿佛身边的女人跟他有血海深仇似地,浑身上下肌理紧绷,甚至连青筋都一道道的显了出来,看着就跟要报仇一般恨不得将女人给弄死的样子。
他没想到,这该死的女人,她还真的敢嫁给那个小白脸!
今日他要是不将她劫持走,她就真的要跟那小白脸拜堂成亲了。
她想嫁给别的男人,简直就是做梦。就算他死,也不会给她机会!
“姓夏的,你TM到底要做什么?”柳雪岚忍不住的咆哮起来。这卑鄙的男人,肯定在她身上下了软筋散之类的东西。“赶紧给我把解药拿来,我还要回去成亲!”
闻言,夏礼珣的脸更黑沉了几分,顿时没忍住一把就掐上了她的下巴,有些恶狠狠的说道:
“柳雪岚,你若再敢跟本王提一句‘成亲’,信不信本王立马掐死你?!”
“姓夏的,你发什么疯?老娘要成亲碍着你什么事了?你TM的赶紧放开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吗?”男人突然眯起了眼,放开她下巴的修长手指突然间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嘲讽的嗓音充满了无尽的冷意,“本王倒要看看你会如何对本王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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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她是古医药世家的第九十七代天才传人,一代圣手丹医,十六岁继承家业之时被自己的二叔害死,再度醒来,却已经是护国大将军府的大小姐苏沫然了。
苏沫然是将军府最没有存在感的存在,双腿残废不良于行,母亲与qíng郎私奔,父亲迁怒于她多年来不予理睬。
九十一:邱氏有请
从午时到第二天的清晨
比起白柳两家昨日的忙乱和焦急,白心染显然就镇定得多,尽管也担心柳雪岚,可她心里很明白,担心是没用的。
那奉德王对雪岚的感qíng暂且不说爱得有多深,但至少能肯定是爱的。
不爱的话,那一次他就不会奋不顾身的同她一起坠崖,不爱的话,他就不会平白无故的吃醋,这么明显的感qíng,当事人或许迟钝察觉不到,但作为旁观者的她,却能感受深刻。
不是她没良心不帮着白柳两家找人,而是知道是谁把喜轿劫持走的以后,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去寻找雪岚的下落。
就奉德王那德xing,敢做出这种事,肯定不会给人留下什么线索,他又不是傻子会让别人轻易的找到。所以说他们再如何努力,都是徒劳。
天不亮的时候偃墨予就上早朝去了,天刚亮,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刚准备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起来,突然间就感觉到屋子里有异样——多了一道呼吸声。
这肯定不是血影的,血影那丫头就算要守着她睡觉也会在门外,绝对不会靠近来打扰她。
心下一惊,她坐起身一把掀开chuáng幔。
“雪岚?!”不可谓不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刻,白心染直接忽视掉某人擅闯她房间的举动,又惊又好气的看着坐在chuáng边绣墩上的某女人。白柳两家想必已经找疯了吧?她不回去怎么跑到他们承王府来了?
“心染,你收留我好不好?”柳雪岚突然抬起头说了这么一句,似是害怕白心染拒绝,她紧接着又说道,“我会给你银子的,就算我现在没有,我也会赚来给你的。”
她一抬头,白心染这才发现她红肿的两只眼睛,大大的眼眶此刻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都险些快成金鱼眼了。那哀求的嗓音嘶哑得就如同感冒了一般,让她顿时就掀开被子爬到chuáng边将她放在膝盖上颤抖的手握住。
“为什么要在我们这里住下?你回家没有?知不知道柳大人他们已经找了你一天一夜了。”
柳雪岚突然低下了头,一句话都不说了。
靠得近,白心染这才发现她的异样。她身上的衣物一看就是男人的,穿在她身上就跟唱大戏的滑稽和láng狈,那luǒ露在空气中的耳根和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那种印记,作为过来人,她当然明白那些是什么,不光如此,她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味道,那是男女那啥之后才可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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