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个屁,老子被你带绿帽都没哭,你好意思哭得要死不活的?”
“姓夏的,你混蛋!我恨你!”柳雪岚想都没想的吼了起来。
夏礼珣一巴掌拍在她屁股的位置上:“要恨你就随便恨,反正我爱你就成,你想把我甩了跟那小白脸跑路,门都没有。”
他不是傻子,才不会上这女人的当,她就是想故意惹恼他,然后跟小白脸跑!
柳雪岚突然闭上了嘴,一双被水泡过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咳……”许是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男人突然别扭的移开视线。
只不过片刻之后,他突然又扭回视线,瞪着眼恶狠狠的冲女人说道:“我都说了我爱你了,你也只准爱我一个,若是再敢背着我跟那小白脸私会,我他妈就弄死你们两个!”
此刻的他什么风度、什么面子早都不知道抛哪去了,一张脸凶神恶煞的显得又骇人又觉得滑稽。
柳雪岚一拳头就砸在他胸口上:“混蛋!谁是小白脸了,谁跟人私会了,你他妈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夏礼珣将她拳头抓住握在手心之中,整张俊脸又黑又臭:“哼,都被我抓到了,你还想否认?”
“姓夏的,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立马死在你面前?!”柳雪岚怒吼。
顷刻间,男人闭上了嘴,不过却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得紧紧的,就跟害怕她会飞了一样。
柳雪岚突然抽了一声冷气。“嘶……”
夏礼珣立马又将她放开,赶紧将她身上的被子扯掉,紧张兮兮的看着她。
两人总算都稍微冷静了一些。
柳雪岚低着头两个肩膀一颤一颤的。
夏礼珣也不是傻子,自己之前做了什么事他还是记得的,要她的时候他可是使了劲的,这会儿心里不心虚那是假的。
“岚儿……”他张了张嘴,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有些不安的盯着她的脖子,那里还有他咬过的痕迹……
柳雪岚没理他。这男人一yīn一阳的,她现在压根就不想同他说话。
“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了。”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到自己胸前。“你以后别跟他见面了好不好?”
每次一想到那男人对她的态度,他心里就抓心抓肺的难受,就恨不得立马将人给宰了。不就是耍得一套温柔功夫会哄女人么?他也照样会!
柳雪岚咬了咬唇,哽咽的开口:“我跟他见面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最好。”夏礼珣立马接口,低头凑到她眼皮下,突然问道:“你之前说的是不是真的?”
“……”柳雪岚一时没反应过来。之前她说了那么多话,他问的是哪句?
夏礼珣有些黑脸:“你说你从来没有爱过他,你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是不是真的?”
“……”柳雪岚额头上有些掉黑线。这男人肯服软,难道就是为了这句话?
明白过来之后,她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一旁。
夏礼珣眯起了眼,将她脑袋扳了回来:“我不管你是不是说来骗我的,反正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也必须只能有我一个,我在外没有其他女人,你也不准给我找其他男人,就算心里想也不准,要是被我知道,你自己掂量后果!”
柳雪岚险些都被他气乐了,这人,好脾气维持不了一刻钟就会原形毕露。
明明什么都没有的事,偏偏他一个劲的在那计较。
见她半天都没反应,男人明显就有些不耐了,声音更是充满了烦躁:“说话!”
今天他非得让这个死女人给自己一个jiāo代,否则指不定哪天她就当真被那小白脸给勾引走了!
柳雪岚抬头瞪他:“有何好说的?我没有就是没有。姓夏的,你是不是非得如此蛮不讲理?当初要不是你一直拒绝我,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发生,明明是你不对在先,明明这些事都是因为你而起,可是你却把所有的错都加在别人身上。”
夏礼珣突然就哑口了,要说什么事是他最为介意的,那也就是一年前那些事。要说什么事他最不想面对的,那就是柳雪岚同他翻旧账。那些帐,谁造出来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此刻再度被柳雪岚指出来,羞愧有,尴尬有,恼怒有,心虚有,反正各种各样的qíng绪在心里翻腾,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不得已,他只能抱着女人朝那红唇堵了下去——
“姓夏的,你放开我!我话还没说完——唔——”
“说个屁——”
……
书房里,白心染替偃墨予研着磨,一想到柳雪岚的事,她就忍不住好笑:“没想到雪岚的魅力竟如此大,那两个男人一个痴qíng,一个吃醋,都对她用qíng至深。”
羡慕嫉妒恨有木有?
当然,最后一句话只能腹诽。
听她意味深长的话,偃墨予执笔书写的动作突然一顿,深邃的眼眸被他眯成一条狭长的细fèng,一丝危险的暗光从眸底一闪而过,转头,他yīn测测的看着女人:“怎么,嫌为夫一人不够在乎你?”
那危险的眼神,冷硬的语气,让白心染猛的一怔,脚底似是灌了一场冷风似地,背脊突然发麻。
“想哪去了?我不过就是替雪岚着急而已。”佯装不悦的瞪着他,白心染说的义正言辞。
偃墨予将笔放下,突然间缠上她柔软的腰肢将其往身上一拽,抬高那圆润的下巴,黑眸幽深的看着她:“没有最好。别怪为夫没警告你,若是你敢在外给为夫沾花惹糙,你就自己掂量着后果。”
“……”白心染一头黑线。靠,她什么都没说好不好?就算她有色心,可也没那个色胆啊。再有,她整日在他身旁,去哪沾花惹糙?
一提起沾花惹糙,她就忍不住的反驳:“还说我沾花惹糙,也不看看当初是谁最喜欢招蜂引蝶的。”
偃墨予嘴角微微一抽,沉着俊脸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为夫可是清白的!”
噗!
白心染险些喷他一脸口水。其实认真想想,他这话说的也很体贴。那些个女人各个都巴不得爬上他的chuáng,他还能保住清白,也实属不易。这世上的男人,能说‘拒绝’二字的又有几个?
双手主动抱上他的脖子,红唇在他薄唇上浅浅的啄了一下,她翩然一笑:“那夫君可得继续把清白守着,若是被人玷污了半分,你也得给我掂量掂量后果。”
偃墨予有些哭笑不得。在她红唇离开之际,大手突然扣住她后脑勺,反攻为主将她红唇截获住——
……
京城,某间院子里
年轻男子坐在厅堂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一年不见,白公子别来无恙?”中年男人脸上堆着客气的笑,主动开口,就跟见到老朋友一样。
白宇豪俊雅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托你的福,白某好得很。”
他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当初就是这个男人把他抓走,还想用他威胁岚儿,最可恨的是他竟然点火想将他同岚儿烧死,要不是岚儿身手好,如今他同岚儿早就没命了。
他还没来得及找他报仇,没想到他还先找上了自己。
盛莫摸了摸鼻子。
白宇豪冷眼看着他:“不知道你今日找白某来有何事?”
盛莫脸上的笑容重新堆上:“白公子一看就是豪慡之人,既然你都主动问起了,那盛某就不妨直言,今日盛某约白公子前来,是有一件事想同白公子合作。”
白宇豪眯了眯眼,心生戒备:“何事?”
盛莫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有些别有深意:“盛某知道白公子喜欢姓柳的姑娘,那一次,你俩之间的事盛某看在眼中,也甚是为你俩之间的qíng意所感动。今日盛某约白公子前来,就是想告诉白公子,盛某为了弥补当初对你和柳姑娘的伤害,所以决定帮你们一次,让你和柳姑娘在一起。”
白宇豪眯起了眼:“白某不懂你的意思,还请你说得明显一些。”
盛莫站起了身,走到他面前,突然拍了拍他的肩:“白公子,其实我觉得你跟柳姑娘才是天生的一对,那姓夏的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王爷所以横刀夺爱罢了。实不相瞒,盛某最憎恨这样的人了,自私、狂傲,不可一世,有什么好的?明明你跟柳姑娘都要成亲了,他却在你成亲之日将新娘劫走,这样的人,就连作为旁观者的我都看不下去,难道白公子就没想过把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给抢夺回来?”
白宇豪双手突然攥得紧紧的,咬着牙瞪着他。“我的事不需要你来cao心!”
对于他的敌意,盛莫不怒反笑:“白公子,恕盛某直言,就凭你就算在铁骑军中混出了头,你也不是那男人的对手。你想凭一己之力夺回心中所爱,估计你这辈子都没希望。盛某看得出来你对那柳姑娘qíng根深种,就算她嫁人了,你对她也依然念念不忘。既然如此为何不选择同盛某一起除掉那个男人呢?你应该很清楚,只有除掉了他,柳姑娘才会跟你在一起。否则,有那男人在,你这一辈子都没机会,只能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心爱女子被别的男人占为己有……”
顿了顿,盛莫讥讽似的补充了一句,“白公子,是个男人就不该如此。”
白宇豪闭上眼,红润的薄唇抿得紧紧的,虽说从他俊雅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表qíng,可那起伏的胸膛却很明显的在告诉别人此刻的他很愤怒、很不甘心。
盛莫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臂,随后走回了对面坐下。
“白公子,盛某可不是在揭你的伤疤,盛某只是好意,实在是盛某看不惯那姓夏的耀武扬威的样子,只是想帮扶白公子一把,就是不知道白公子是否能接受盛某的好意?”
闻言,白宇豪缓缓的睁开眼,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却染着一丝猩红。
“你说,你会如何帮我除掉那个男人?”
……
在宫里住了好一段时日,白心染正考虑着搬回承王府去,顺便把自家仨宝一并给带回去。毕竟深宫之中水太深,要她把孩子们都放在宫里,说实话,她还真是不放心。就算皇上派了许多人保护着‘富乐’宫,可谁又能料到‘妖魔鬼怪’什么时候会出没?
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思来想去,其实最安全的地方还是他们的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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