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这般摸样了,夏之漓哪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
眼底带着委屈,她怨念的嘟着嘴:“你不是要娶那什么公主吗,你既然都要娶她了,你凭什么还碰我?”
司徒睿霖突然低笑了起来,轻咬着她红红的耳根:“傻瓜,我燕西国只有一名七皇子,没有什么七公主。”
闻言,夏之漓诧异的瞪大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他们联合起来给耍了。
“你们合伙骗我!可恶!”气恼的她伸手准备将压在身上的他给推开。
都到这时候了,司徒睿霖哪可能放手,更何况她就只穿着一件肚兜,他更不可能让她离开。
将她双手握在手中,置在身侧,霸道的十指紧紧的扣着她纤细的十指,他同样带着一丝委屈轻哄道:“漓儿,不要怪我可好?若不是这样,你怎么会明白自己的心?想着你心中没有我,想着我一厢qíng愿,你可明白我心有多难受?漓儿,留下来可好?别走好不好?你走了我该如何办?”
“司徒哥哥……”夏之漓突然红了眼眶,抽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抱上了他,“可是我爹娘该如何办?我不想离开他们。还有我大哥二哥,他们那么疼爱我,要是我嫁人了,他们会舍不得的。”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有那么多爱她的亲人。可是她也不想离开身边这个男人,他对自己的用心她不是看不到。之所以不想谈论感qíng,她就是不想让自己为难。
不管选择哪一方,她都会很难过很难过。
司徒睿霖同样回抱着她,脑袋埋在她脖子里:“漓儿,没有让你离开他们。你嫁给我,他们也不会失去你。我答应你以后常陪你回去看他们好么?你留下来,陪我和祖母可好?我司徒睿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抬起头,他潋滟的眼眸中载满了深qíng,浓浓的深qíng像巨làng一般撞击着夏之漓的心窝,只听他一字一句很认真的说道:
“漓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不管你是否愿意留下,我司徒睿霖这辈子都认定了你。就算你真要离开我,我也会用尽一切手段将你捆绑在我身边。”
他话刚落,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并非虚言,捧着夏之漓的脸顷刻间将她重重的吻上,火热而疯狂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唔……”夏之漓心窝被他突来的誓言震撼到还没平息过来,想开口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忍不住在他肩上打了几下,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那清慡的男xing气息紧紧的将她纠缠着,片刻之后,她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细白的臂攀附着他的双肩,任由他索取……
翌日快中午,夏之漓迷迷糊糊的醒来,刚一动,身下的灼痛感就让她彻底的清醒过来。
入目的就是那具折腾了她一晚上的身躯,那光luǒ的结实的肌理让她咻的红了脸。
“醒了?”看着她转醒,从迷迷糊糊到羞赧的样子,司徒睿霖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餍足的笑,将她抱得更紧。
虽然下身酸痛不已,可夏之漓也感觉到自己被清洗过。
将头埋在他怀中,她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司徒睿霖低下头,浅浅的啄着她布满红痕的脖子,他又有些忍不住。
“别闹了……”夏之漓现在可清醒着,赶紧将他不规矩的大手握住。
这一夜的事她还没有消化,若不是靠着他火热的身体,她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般。她竟然跟司徒哥哥有了夫妻之实……
想到什么,她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还痛?”司徒睿霖立马坐起了身紧张的就要去掀被褥。昨晚给她洗过身子,还擦消肿的药霜,他现在就怕她难受。
不是他不顾惜她的身子,而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夏之漓拉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司徒哥哥,我说爹和娘知道我这样……他们会不会……”
闻言,司徒睿霖哭笑不得。
赶紧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搂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没事的。就算他们要惩罚,也是惩罚我。”
夏之漓咬着唇闷闷的哭起来。
“傻瓜。”司徒睿霖心疼的吻着她眼角,“我们都要成亲了,他们有何好责怪的。”
夏之漓眨了眨眼,水蒙蒙的眼眸子里全是不解:“成亲?司徒哥哥,我爹娘还没点头呢。”
司徒睿霖扬唇笑了笑,妖孽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你都成了我的人了,他们还能不同意?就算他们不同意,你也得嫁给我。”
想到两人已经破了界线,夏之漓收起了眼泪,突然瞪着他:“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欺负我,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要给我很多宝物的。没宝物,我才不嫁给你呢。”
司徒睿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小财迷,我的不就是你的么?傻瓜一个,这归来山庄本就是为你打造的。”
夏之漓突然愣了起来。想到什么,她眼里又蓄满了湿泪。
归来山庄……他是在盼着她归来。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恨他,恨他不该一走了之,恨他不守承诺,临走前连句话都不留。
可现在她才知道,他不是食言,他是在为她打造一个她喜欢的地方。
“漓儿,怎么又哭了?”司徒睿霖心疼又不解的看着她。
“司徒哥哥,你坏死了。”从被褥里伸出双手,她抱上了他的脖子,红唇突然贴上了他的薄唇。
对她这样的举动,司徒睿霖自然是欣喜若狂的接受。
将她重新放在chuáng上,他颀长的身躯随之覆压了下去——
而就在他吻得投入之际,夏之漓又一次尖叫起来。
“怎么了?”依旧是那紧张的声音。
“司徒哥哥,惨了,我让素素回国找我大哥二哥去了——”
司徒睿霖险些被她吓死,随即立马又将她吻住。
来了正好,省得他还派人特意去请他们过来……
……
一对年轻人一晚上都没回来。作为过来人,白心染用脚板心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且以司徒睿霖的睿智,她很清楚自己的闺女绝对是逃不掉。那丫头别人哄或许还有几分防备,就凭她对司徒睿霖的依赖,根本逃不掉司徒睿霖的‘魔爪’。
一晚上,她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偃墨予都不知道听到她叹了多少气。
“还有何想不通的?”将她抱在怀中,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心染皱眉:“墨予,你说他们要是发生了那种事,该怎么办?”那两个孩子懂不懂避孕啊?
这要是一不小心怀上了,那她们三宝就会早孕,她担心的是三宝的身子。
偃墨予哭笑不得。小时候都没见她cao过如此多的心,如今孩子们大了,她却这样cao心。
拍着她的肩,他低声哄道:“既然你同意了他们在一起,有些事就让他们自己决定。难道你还怕睿霖不负责任?”
白心染心结难解,窝在他臂弯里突然问道:“男人是不是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想立马将其占为己有?你给我老实jiāo代,当初在茅山村那会儿,你是不是也想把我给睡了?”
“……?!”偃墨予嘴角狠狠一抽,心虚的撇开视线。
白心染却不打算放过他,抬头瞪他:“说,到底是不是?”
“咳咳咳……”见她执意要知道答案,偃墨予尴尬的咳了咳,笑道,“知道是你还问?”
白心染忍不住的捶了一下他:“果然,男人都一个德xing。”
偃墨予摇头失笑。这还有错了?
第二天,白心染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两个孩子回来。
倒是偃氏高兴得合不拢嘴,当着夫妻俩的面都在安排管家赶紧准备成亲的事宜。
就连柳雪岚都忍不住在一旁乐得直笑:“心染,我觉得你会先当外祖母,然后再当祖母。”
白心染没好气的瞪她,可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不是嘛,本以为在家防着二宝就已经够头疼了,结果最小的闺女却让她防不及。
想来想去,还是他们大宝最让他们省心。
……
而此刻,远在蜀夏国京城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长相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抱着一只烤红薯饥饿十足的啃着,那吃相没一点优雅可言,跟他俊美的外表没半点可搭的,频频引起过路的行人注目。
一个男人吃相粗鲁就算了,还发出声响,真可惜了那斯文的皮相。
作为饥荒者,慕容素素也没在乎别人的眼光,她只知道自己肚子很饿,连续赶了半个月的路回到蜀夏国,路上风餐露宿,几乎就没吃饱过。现在再不喂喂肚子,恐怕都要饿死过去了。
把烤得黑漆漆的红薯皮一扔,她从腰间摸了几个铜板往旁边的小摊贩手中一塞:“哥们儿,再给我来一个最大的。”
吃着香喷喷的烤红薯,慕容素素开始往前走。
她现在要去承王府,虽然没去过,可是她知道在哪。
刚拐过一道街口,突然见前方停下一辆马车,从车上下来一名年轻男子。
男子长得异样俊美,浓眉俊脸,深潭眼眸,冷峻之中带着优雅矜贵之气,一身锦缎长袍嵌着金丝,阳光下,就跟镀了金的天神降临一般。
可惜如此迷人的男人没引起莫容素素的重视,她一双发亮的眼眸子一直都盯着人家腰间。
如果她的判断没错,对方那腰间上佩戴的玉佩绝对价值连城……
停顿了一瞬,她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随即大摇大摆的朝对方走过去——
“哎哟!”两人手臂相撞,慕容素素惯xing般的跌倒在地上,皱眉惊呼起来,“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夏之晨蹙紧浓眉看了过去。这人……他没撞他,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大少爷。”车夫见发生了事qíng,赶紧上前替夏之晨检查起来,“您可有伤到?”
还不等夏之晨回应,他立马瞪眼看向地上的人:“你是怎么看路的?要是撞伤了我们大少爷,拿你的命来赔都不够!”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你gān嘛这么凶啊?”见有人帮忙,慕容素素赶紧软下了语气,一副欺软怕硬的德xing。
“还不赶紧滚!”车夫冷着脸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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