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_雨凉【完结+番外】(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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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老想着要害我,可是你杀、我杀都不好……”

  血影不解:“王妃请明示。”

  白心染眼底浮出阵阵冷意:“她是老夫人的人,我俩将她杀了,老夫人就会找我们麻烦。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先把她关起来,等王爷回来后再做决定。”

  血影点头。什么话也没说,走到丽容身边,弯腰抓起丽容的一个脚腕,拖死狗一般的将人给拖走了。

  白心染嘴角狠抽:“……?!”

  这丫就不能换个方式?拖死狗很好玩?

  连喝了几大口水,将心中那股子不平稍微压下去后,她才脱了外衫爬上chuáng。

  一夜无梦,好眠到自然醒——

  第二天天黑之后,偃墨予才从宫中回到承王府。

  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血影白心染的qíng况,得知白心染一整天都没有进食之后,他急匆匆的赶回卧房。

  房间里,不见女人身影,只见那宽大的千弓拔步chuáng上被褥鼓成一团,一道压抑的哭泣声从被褥下传来——

  ------题外话------

  艾玛,染染终于要恢复正常了~妞们,别把你们的票子捂着哈~【卖萌(*^__^*)】

  五十八: 不装了!不装了!

  快步的走过去,他伸手正准备连人带被抱起来,但那被褥中埋着的人似乎发现有人靠近,裹着整chuáng被褥突然躲开了他的手。

  偃墨予俊脸一沉。

  “可是有人欺负于你?”

  被褥中只闻哭泣声,没有回答声,那压抑的声音让偃墨予听着格外刺耳,心里更是心疼不已。在主院,能欺负她、敢欺负她的人,虽然明面没有,但背地里,也是有的!

  想到什么,他冷着脸准备唤血影进来,想把事qíng问个清楚。

  他出去的一天一夜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而这时,被褥中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嗓音:

  “丽夫人骂我天生残疾,不配坐这正妃之位。我也心中有愧,实在是有rǔ王爷威名,还请王爷签了这封休书,还我自由之身。”语毕,从被褥中递出一纸拟好的休书。

  闻言,偃墨予瞬间黑脸。

  特别看到那纸上的‘休书’二字时,心口突然像被什么钝器撞了一下,闷痛的难受。

  其实那纸上除了‘休书’两个字,再没有其他,就单单两个字而已。但只是这简单的两个字就足以让偃墨予气得想杀人。

  以往她闹xing子,还只是嘴上说要分开什么的,而今,却连‘休书’都给弄出来的!

  这让他怎么能不气!

  其实这也不怪白心染,实在是她不知道这古代休书该怎么写……

  气得后牙槽磨得‘嚯嚯’响的偃墨予,长臂猛的将chuáng被褥给掀开,一把将女人给捞到了自己怀里,当看到女人带笑的嘴角时,他顿时就愣了,紧接着,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某女屁股上。“该死的,你敢戏耍为夫!”

  骂归骂,打归打,可心里的火气瞬间灭了一大半。

  白心染揉着屁股瞪他:“姓偃的,有种你再打一下试试!”

  偃墨予被她一瞪,想着她的身子,自然没敢再下手。

  将她禁锢在怀里,他替她揉起了屁股挨打的地方,冷着脸沉声问道:“到底出了何事?那丽容呢?现在在何处?”

  白心染没回答他的问话,只是抬了抬手,将细葱似的手指伸到他眼下,无比无辜、无比可怜、无比……不要脸的说了一句话:“我昨晚打了人,手到现在都还疼,赶紧的,给我chuīchuī。”

  “……?!”偃墨予一头黑线。

  不过听她喊疼,他还是立马将她双手包裹在自己手掌之中,虽然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可还是轻轻的给她搓揉起来。

  “我腰也疼。”抽出自己的一只手,她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如柳似的小腰。

  “……?!”偃墨予眯着眼看了过去,突然看到她侧腰上有一处细微的结了痂的印记,瞬间,他俊脸一沉,浑身溢出一股寒气。

  将白心染放下,他大步的走出了房门。片刻后,房门外传来男人冷得让人发毛的嗓音——

  “来人,将丽夫人舌头割去熬汤!就说有高人指点,王妃饮下舌汤就会开口说话!”

  他不会再让她被人当傻子一样欺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得给他‘好’起来。他不要再看到她那般忍rǔ的面对别人……

  白心染一咕噜坐直了身体,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腰间——昨晚那女人在挣扎中用指甲划伤了她的肌肤。

  听说今早血影拿着剪刀去帮那女人‘剪指甲’了。就是不知道血影剪指甲的技术好不好,会不会剪到别人其他的东西……

  抬头,见男人已经返回正冷着脸站在chuáng边,她有些心虚的撇开视线。

  好吧,扮柔弱是有点可耻!大不了下次她不再扮就是了。

  偃墨予坐在她身侧,伸出手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紧接着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gān么事啊?”赶紧拉住他的手。

  “我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地方受伤?”男人眼底已经没有了怒气,有的也全都是心疼。

  白心染默了默,朝他露齿笑道:“其他地方还好,就是这手腕子酸痛酸痛的,你帮我揉揉就行了。”

  偃墨予抿着薄唇,瞪了她一眼,冷脸之下,他还是轻柔的将她双手握住,细细的给她揉捏起来。

  “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外面那么多侍卫,难道你当他们是摆设不成?”

  她抬头正色的看着他:“我这还不是担心你母亲过来找我麻烦。”顿了顿,她试探的问道,“你就不怕她找你说事?”

  若不是顾及到邱氏现在是她名义上的婆婆,她昨晚早就下手了。

  偃墨予俊脸黯沉,眼眸如幽潭般盛满了死水:“母亲居心叵测且别有用心,已不是一两日之事,这些年,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因为她是我母亲。如今她似乎越发按捺不住,yù想gān涉、控制于我,我又何必再忍耐下去?”

  这些年,母亲在承王府嚣张专制,他几乎都不怎么过问。但自从知道自己并非她亲生子之后,他就尤为火大。

  堂堂的承王府,居然会发生这种李代桃僵的事,说出去谁信?!

  她若不是别有居心,为何要假扮他亲娘在承王府以老夫人身份自居?

  她若不是别有居心,为何从他成年之后就不断的给他弄出这么些女人?

  且她只知道给他找女人,但从来不过问子嗣之事。

  这是一个母亲应有的心态?

  不管这个所谓的母亲是何人所扮,不管她有何目的,如今的他只想尽快找到答案,到底这一切是如何回事?

  自从那天发现邱氏还是老处女的秘密之后,这算是偃墨予第一次在白心染面前坦露心思。看着他神色间流露出来的沉痛,白心染皱起了眉,心qíng也百般复杂起来。

  比起她这个没亲娘的人来说,貌似他这个有‘亲娘’的人过得更不是滋味。

  不想看他难过下去,她反手将他大手抓住,转移了话题,故作调侃的问道:“你真打算让我吃下别人的舌头?”让她玩弄那种东西倒好,让她吃……怎么想怎么恶心!

  偃墨予敛回思绪,瞪了她一眼。“难道你还打算装下去?”

  白心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样不是挺好的?”

  “你还好意思说!”男人训斥的话随即而来,“你看看你把你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堂堂承王妃居然让人随意欺负凌rǔ,你还好意思说‘挺好’?我给你宠爱,你就是这般作践自己来回报我的?”

  听着他责骂的话,白心染沉默了起来。她知道他生气了。为了自己的事,他算是cao心了不少。

  他是有资格生气的。

  “行了,你别骂了,我不装、不装总成了吧?”为了这种事让两人吵架,她觉得不值得。其实装与不装真的没什么好纠结的。她现在是承王妃,不是以前在茅山村里的那个聋哑姑,她现在生活在他的承王府,不是生活在没有亲qíng的白府。

  他要她变qiáng,她变qiáng就是,以为她多喜欢在别人面前装疯卖傻?

  那还不是因为之前自己一个人没有靠山,所以才装聋作哑,想明哲保身罢了。

  听到她点头的话,偃墨予神色这才缓和下来。

  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在这个世上,若是有人欺你、rǔ你,你不必隐忍,加倍奉还就是,别人对你不仁,你无需对人仁义。人生在世,活着就是要为自己争一口气,懂吗?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再委屈下去,更不许你再继续作践自己,知道不?”

  白心染点点头,不过却问了一句:“若是我打不过别人呢?”

  “为夫会帮你!”

  “你不怕为了我得罪人?”

  她的话充满了试探、充满了小心谨慎,这让偃墨予心里越加不是滋味。

  她这是信不过他吗?

  怕他不能护她周全?

  “傻瓜,你是我的妻,得罪你的人自然就是与我为敌的,我又何须怕得罪别人?”

  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抬手摸着她的脸,垂眸深深的凝视着她:“染儿,若是有一天我不再是堂堂的承王,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白心染愣了愣,送了他一个白眼:“你当我是嫌贫爱富的人?”

  偃墨予想到什么,轻声笑道:“谁说不是?当初在茅山村,我若是身上没有银子,你还会救我?”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她肿么感觉这男人有点像是在翻旧账?gān咳了两声,她扬了扬下巴,说得一点都不心虚,“我这不是没见过那么多银子,所以才见钱眼开呗。”

  “那我若是没银子,你是否还会救我?”

  白心染想了想,“或许会,或许不会。”

  “嗯?”偃墨予挑眉,饶有兴致的等着她解释。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她呵呵一笑,“或许我会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救下你,不过我也或许会嫌救人麻烦而随意挖个坑把你给埋了。”

  “……?!”偃墨予的脸有些黑,目光yīn测测的。将她放下,绷着俊脸就准备要走。

  白心染瞧出他不对劲,立马将他手腕抓住,难得好脾气的哄他:“你生什么气嘛,我说的都是假设,这些根本就不存在的假设,就因为这些你就生气?我现在人都在这里了,还有什么比那些假设更重要?是不是你觉得我们应该重新来一次邂逅,看一看我们会不会还有其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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