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板想请夏总喝杯咖啡。”黑衣人边说边露出猥琐的笑。
“你们老板要找的人是我,不关她的事,下一个路口放她走。”
“副总!”
苏宜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在这种时候,不是多个伴才能多个帮手吗?夏宇威居然打算自己面对这群匪类,这也太危险了!
“不行,放她走,万一她乱报警,我们不就麻烦了。”黑衣人断然拒绝。
“明明是你们干这种违法的事,什么叫做我会乱报警?!”苏宜姗既害怕又气愤,即使浑身发着抖,也忍不住想开口反驳。
“苏宜姗,你别说话。”夏宇威冷冷的发号施令。
苏宜姗愣了下。没想到他竟然记得她的名字……
夏宇威迳自看着那群黑衣人,目光炯炯,没有一丝恐惧,就仿佛他真的是被请上车,而不是遭人强行绑架。
他用着谈判的口气说∶“你们老板的目的是要找我谈判,不是要杀人灭口,你们有什么好麻烦的?刚才你们打了警卫,顶多吃上一个伤害罪的官司,还不至于坐牢,但是如果你们对我做出什么事,我想就不是找律师罚个钱这么简单了。”
这些黑衣人也不蠢,他们肯定调查过夏宇威的背景,他父亲是法学界权威,在法界遍布人脉,假使夏宇威真出了什么意外,这些人绝对会吃上最重的官司。
果然,当夏宇威说完这席话,后座里的黑衣人脸色微微变了。
“当然,你们老板跟我谈的是生意,如果我怎么了,你们老板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况且,刚才停车场的监视器都已经拍到车号,你们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最好先让她下车离开。”
夏宇威说完后,又转头吩咐苏宜姗∶“待会儿下车后,你别报警,直接回家。”
“副总……”苏宜姗傻了。
“她只是小员工,什么都不清楚,你们把她扯进来也没用,只会替你们自己制造更多麻烦。”
那群黑衣人互望了几眼,又跟前座驾车的黑衣壮汉小声讨论,最后才一致做出决定。
“你要是敢报警,下场自负!”黑衣人对苏宜姗下达警告。
苏宜姗虽然害怕,但也知道对方有所忌惮,不是真的要把事情闹大,于是她没反抗,顺着夏宇威的意,点了点头。
“停车。”黑衣人向前座喊话。
厢型车正好驶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前方号志灯已经转黄,黑衣壮汉为了抢快,猛踩油门,同时蛇行往右侧靠。
就在这时,一辆正准备左转的大货车,同样车速极快,看见银色厢型车时已来不及,就这样迎面撞上。
叽!尖锐的刹车声响起,紧接着是巨大的撞击声。
一切发生得太快,两辆车都没有时间反应,车上的人只是在一阵混乱中,来不及放声尖叫就失去了意识。
苏宜姗昏迷之前,只记得有一双温暖坚实的手臂,在她要被弹飞的瞬间,将她紧紧抱住……
副总——
昏迷中,她在黑暗里试图大喊夏宇威,可惜,太黑了,她什么也看不见,就连张开嘴也喊不出声。
结束了吗?她短暂的二十八岁人生,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这样的死法也太乌龙了啊……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至少在临死之前,她能跟夏宇威说上话,还能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甚至在危急一刻,他还这么有绅士风度的抱住她,让她的遗憾少了一点。
不,不对,她还是很遗憾,遗憾没能在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向夏宇威表白。
就算时机点很奇怪,就算会被当成神经病也无所谓,总比怀抱着遗憾惨死好啊……
“殿下醒了吗?”
远处传来模糊的交谈声,苏宜姗皱了皱眉,试着睁开眼,但是这具身体真的太困了,她连眼皮子都撑不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依稀还能听见有杯盘撞击声,苏宜姗又贪睡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看清眼前的景色。
不是医院。
眼前的场景仿佛是连续剧片场,入目所见都是些古色古香的中式复古家具,甚至,就连房里走动的那些女人,身上也穿着古装。
苏宜姗一秒惊醒,大动作的坐起身。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她瞪大眼,东张西望。
“殿下醒了。”离床榻最近的古装女子笑着迎来,同时将捧在手上的热茶奉上,温顺恭敬的说∶“殿下请用温茶。”
苏宜姗愣住,来回看着床边的女子,又看向她手边的骨董瓷杯,脑中一片空白,完全反应不过来。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女子紧张的问。
“你们——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宜姗翻开被子下了床榻,光着脚丫在房里绕圈圈,不停地打量四周。
“殿下快穿上鞋袜,万一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房里那些古装女子一看见她赤着双脚,个个脸色大变,立刻拿来了鞋袜跟外衣,准备帮苏宜姗着装。
看见她们准备逼近,苏宜姗赶紧往后退,靠在一面梨花木屏风前,举高双手阻止她们继续靠近。
“你们先把话说清楚,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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