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传?”魏宴珩捏着那袋银子,黑眸沉沉的望着她,“是你说,你本就没什么名声,又哪里来的毁掉?”
都知道拿她的话堵自己了,乔安气的长呼出一口气,“我是说你的名声!”
他像是后知后觉自己竟然还有这东西,唇角似乎勾起了点难以辨清的弧度,“我么,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
第11章
“我倒是有件事很好奇。”乔安眨了眨眼,睫毛又长又翘的,如同开合的蝶翼般。那底下的黑眸瞧着人时,神情异常专注。
而往下,是一双薄厚刚好的唇,那唇色像是抹上了口脂。一如那天当街时,白嫩的指腹点了点,便点上唇晕开。
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魏宴珩自觉失礼又被她一直盯着,侧目看向她院子里那棵抽了芽的小树,应声,“你问。”
“你们当捕快的,俸禄是不是都很高?还是说这些钱是有别的门道,你们彻查了天香阁,是不是……”
“乔氏!”
“嗯?”
“不便打扰了。”魏宴珩冷着脸,转过身三两步就已经走远了。
乔安靠着门,看着挺拔如剑的背影越发的好奇了,这出手就是一袋银子的想必这俸禄也不会少,原来这捕快是个肥差,只是不知道收不收女捕快。
—
魏宴珩刚进了衙门,就撞上从里面笑容满面的沈觉。
“头,你这是去了哪了?那大夫可说的很清楚了,你这伤口还没痊愈呢,得多休息,要不然以后落下了什么病根,可有得后悔了……”
话还没说完,就接收到了一道冰冷的视线,跟他前日里寻得的小匕首似的,这一开鞘啊,就觉得是个狠角色,惹不得。
沈觉剩下的半截话吞到了肚子里,讪讪的笑了笑,“我这不,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头。”
“你有完没完,墨迹的怎么跟个女人似的。”魏宴珩将手里的银子直接丢了过去,“替我给伯母。”
“诶,你不是你一年的俸禄嘛。”沈觉要将银子送回去,结果被一脚踢开了,“我娘说了,她这病已经好多了。你这还没娶媳妇呢倒是把媳妇本全部都给了我家,你以后就只有打光棍的份了。”
“你也不用娶了,自己罗嗦的就跟个妇人一样。”魏宴珩垂眸,略过人往里走。脑海里却先跃起一个身影,他嗤了声,那身影就跟被镜中月似的,一搅动,就消失掉了。
沈觉气噎,好半天又想起来了一件事,便冲着他背影喊道,“对了,县老爷犒劳我们办案有功,邀了我们去府上喝酒呢!”
“嗯。”
县令府。
陈板桥作为临西县的县令有了数十年,平日里的治理也只是不求有功,但求不过的,因为平庸,所以升迁等事情,从来没落到他的头上。
他倒也落的个怡然自得。
养着一副白胖的和善样,留着两小撇八字胡,此刻笑吟吟的看着魏宴珩举起了杯笑道,“这一杯,老夫敬你,自从你来了我们这临西县之后,咱们这破案率可是大大提高,这其他的百姓都是怎么说爷来着……”
“青天大老爷。”旁边的李师爷低声提醒。
陈县令重重点头,“对,就是青天大老爷,这叫的我可是浑身都舒坦。但这一切都是你给你们给我挣来的,尤其是你魏宴珩的功劳!”
“县令客气了。”魏宴珩冷硬的态度跟旁边一众喝的醉醺醺的人形成鲜明对比,他抬手,一杯酒落了肚。
其他人早已习惯他这样子,也就随着他去了。
魏宴珩的确不喜欢觥筹交错的场面,扫过早已喝醉东歪西倒的众人后,豁然起身,出了屋内。
夜已经深了,月却被层层乌云遮挡住了。
早夏的虫早已跑了出来,藏在角落里,低声嘶鸣。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倒也不显得聒噪,反而有几分趣味。
他没走几步,在湖边的凉亭坐下闭眼假寐,依稀能见着水光。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时,魏宴珩很快就辨清楚了来的方向,睁开眼,却没着急动作。尽管来人很小心,可还是能听见脚步声。
走近了。
几乎是瞬间,魏宴珩起身时已经将腰间的佩剑拔起,转身指着黑暗中的来人。
魏宴珩皱着硬挺长眉,喝斥了一声,“什么人?”
“啊!”女人的尖叫声几乎在同时响起的,看到了那翻着寒光的刀尖时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胆,大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拿剑指着我?”女音还带着些哭腔,显然是被吓坏了,即使现在都仿佛是在发颤的。
“你是谁?”魏宴珩虽然这么问,刀却收了,只想着大概是县令的某个小妾了。
“我,你问我是谁?你来我家,竟然拿着剑问我是谁?”地上的姑娘抹了抹刚才被硬生生吓出来的眼泪,声音多了气急败坏。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不远处,几个丫鬟举着灯笼匆匆的往这边赶来。有了光,眼前是看的清了。
魏宴珩垂眸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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