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呢?
现在她正在着手‘心蕾’品牌,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分心于其他事。就算原谅他,也不是现在,他根本就没受到其他的考验,不如把这事先搁置于一旁,看他往后的表现在说吧!
想到此,苏心蕾的心不由的宽松了,这时候该睡觉了,于是她将脸藏在枕头上,吸着枕头上面的气味,熟悉而思念的味道涌进她的鼻间,也算是慰解了这段时间的落寂。
而客厅里的男人,如坐针毡,已经半个小时了,怎么不见她出来,难道她睡了,想到此,他坐不住了,起身走到房门口,轻轻的敲着门,接着道:“宝贝儿,你睡了吗?”
可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不由的猜测着,难道她故意不应他,刚刚明明看到她已经松口了的,一定是在等他反口,不如进去看看,如果她问了,就说进去拿枕头。
想到此,他拧开房门,里头灯光微暗,chuáng上突起的位置,呼上呼下的动着,很是均云,他皱着眉宇,轻步走了过去,微弱的灯光下,她那长而卷曲的栏栅,正轻轻的铺在下眼敛上,小而坚/挺的鼻子,正呼着热热的气息,小巧的樱桃嘴,红艳而紧闭,似乎正在等着谁去品尝,她安详的容颜是那样夺目,让他瞬间失神。
他脸色柔和的坐在了chuáng边,久久凝视着,同时嘴角泛着一抹暖暖的笑意,原来只要看到她,就算不碰她,他也觉的愉悦,快乐。
意识到自已的心后,他往chuáng上躺去,靠近她,轻轻的搂住,没有进一步越轨,这样闻着她的味道入眠,也是一件值得开心高兴的事,他与她的关系,已经朝好的方向发展,只要第一步能通过,他会等她慢慢的放开心绯,再慢慢接受他。
闻着熟悉的味道,他也很快入眠了,这是他与她闹矛盾后,第一次睡的如此舒心的夜晚,房间暖如chūn天,而他的心亦暖如chūn天。
翌日早晨,苏心蕾被窗外的阳光刺醒了,用手挡了挡,放眼望去,只见外边一片晴朗,明媚的阳光,让人jīng神震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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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rǔ/jiāo融
突然,她感到她腰间有东西压着,视线滑了过去,入眼的竟然是一只咸猪手。她转身,再次入眼的是某人正紧闭着双眸,微微的发着均匀的呼吸声,他那浓密的眉塌软的挂着,睫毛微长的长度让女人妒愤,僵毅的轮廓此时不复存在,见到的只是柔软异常的一张俊脸。
苏心蕾心里不由的怔跳,她似乎没有在他沉睡时打量过他的脸庞,这是第一次,想不到他熟睡时的表qíng也可以这么柔和。
就是所谓歌里唱的,你睡时,如此安静这个意境吧!嘴角不由的微微向上弯着,有股想把手放在他的浓眉上的冲动,于是手往他脸伸去,转想,还是不要碰他,一会弄醒了他反而不好,手停伫在半途,接着缩了回来。
就在她伸回手之际,闭着双眸的人,突然张开了眸子,与她的视线对上,苏心蕾眨了眨眼,似乎有些讶异,难道他又在装睡?
就在她讶异时,司徒昱朝她的唇上轻轻的喙,柔声道:“早安,宝贝。”
苏心蕾被他这话雷倒了,脑中正猜想着,该怎么化解这时的尴尬,他却来痞气的一句:“刚才偷看我,是不是看动心了。”
原来他刚才是醒着的,就是在等着她对他下手,或许他想抓个什么证据,现在他已经开始追问她了,她得打哈过去,于是转了个话题:“你不是说不在chuáng上睡的吗?怎么现在又偷溜进来了。”
司徒昱扯开笑容,露出白花人眼的牙,接着就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样道:“我梦游了,梦游到房间,我还听到你喊我的名字,让我睡在chuáng上,于是我便睡在这儿了。”
苏心蕾剜了他一眼,笑着:“嘴贫。”
司徒昱露出很浓的笑意道:“你看,我躺在你身边,什么事都没gān,你是不是得奖励我一下。”
苏心蕾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好吧,奖励你下次可以再睡在我旁边。”
某人学着她翻白眼,然后呜呼着:“这个不算奖励,这个是必须的,你就奖个有实质xing的。”
苏心蕾听着他说实质xing的,不由故做沉思,嘴里还道:“实质xing的?”
突然,她惊呼一声:“好,给你一个吻,这个够实质xing的吧!”
司徒昱一听,即时来jīng神了,惊呼:“这个好,我喜欢。”
苏心蕾眸子闪过一抹狡黠之笑,接着把手拿到嘴边,往两只手指上贴了个吻,再后拿着手指放到了他的嘴巴上,深深的按下去。
良久才放开,便道:“好了,赏你吻了。”
司徒昱头直冒火,她这样算吻么?不由的微眯眸子,紧紧的盯住她,yīn沉沉的话从薄唇吐了出来。
“你这样打发我?”
苏心蕾微微仰起头三十度,睨着他道:“这个不叫打发,我手上是不是沾有我的吻,然后我的手又放在你唇上,这样间接的接吻,才更让人回味呢?你就知足吧!”
司徒昱如此被戏弄,已无法再忍了,一个晚上的折磨,已把他磨疯了,接着低吼一声:“我不知足,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吻。”
说完,如láng般扑在了她身上,接着他横扫一切,将她的唇没入他的口中,横冲直撞进她的口中,与她缠/绵起来。
苏心蕾承受着他的重量,及他疯狂的掠吻,脑中只是一片空白,她心底是思念他的,特别是两人躺在chuáng上,再加一个热吻,已把两人最原始的yù/火勾了起来,这yù火已经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以至司徒昱更进一步去探索。
他扯开了她的睡衣,两具躯体紧密相贴,他从她的口中抽身,往她的颈部一直往下延伸,所过之处,留下一串串的糙霉,绚丽绽放。
苏心蕾已是娇/喘连连,不知今夕明日了,只觉的体内正聚集了一串火,需要让身上的男人一灭去,身子也不由的向上弯去,如条美丽的白鱼,她的手,在他的后背用力的抓挠着,抓痕越深,就代表着她邀请他灭火的**越大。
身上的司徒昱已感到她的邀请,但还继续在她的丰满处再种下一串串的糙霉,听着那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停止种糙霉,凑到她耳旁询问。
“宝贝儿,想要我么?”
苏心蕾此时绯红,**迷惑了心智,顺应着心智回应道:“想。”
听到如此的回复,司徒昱额间的血筋似乎已快要冲破皮肤弹跳出来,一直忍受的痛苦,现在只有一件事能分导那些血液不爆破,于是他一个用劲,两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声,接着便是沉重的撞击声,声声冲破两人的一切,两人的**,在这个房间变的绚烂而动听……
司徒昱忍受多时的极限,在这个早晨得到释放,但是所用的时间亦也比平常要长,两人水/rǔ/jiāo/融、难舍难分许久,才得到平息。
苏心蕾浑身无力的瘫倒在chuáng上,呼吸异常急促,可见刚才那场运动多剧烈,良久,她的呼吸声才均匀了些。躺在她身旁的男人,一脸满足,紧紧的搂住她,呼出来的急促声亦是满足的呼吸。
苏心蕾平息气顺后,才意识到,她下次不能让他躺在身边了,太危险,她现在开始,要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不然,这个男人连个苍蝇的小空也能钻。
“宝贝儿,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吧!”司徒昱满足的低喃着。
苏心蕾愤恨着,没有理他,而他依旧一个劲的在说:“我自从碰了你,别人就碰不了,积压了那么久,我就快爆炸了。”
听着他这句话,苏心蕾心里有着小小的满足感,气也消了一半,语气冷淡道:“可你不是还没爆么?”
“你想我爆么。”司徒昱又追问。
这时,苏心蕾包里传出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话题,她撑起半身,拿过包包,从里头拿出手机。
上面显示的是陈建民的号,苏心蕾的心不由跳动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他做了个嘘声,示意他别出声,然后才接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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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斗不过他
“喂,爸。”苏心蕾极力平静声音。
“心蕾,我刚才看到你还没到公司,没什么事就赶紧回公司吧!”陈建民也不道破,更不问她为什么没有回家住,其实他心里猜到了。
苏心蕾一听,立即道:“好,我立即回公司。”
“嗯。”陈建民应完便挂了电话。他其实打电话就是想确认一下,她是否平安而已。
苏心蕾拿着电话,怔怔的出神,她爸竟然不询问她为何没有回去,更没有责备她,刚才悬着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咱爸说什么?”司徒昱凑近她,又在她的小嘴里轻喙了一下。
苏心蕾给了他一记白眼,很气愤道:“别沾亲带故的,他让我赶快回公司。”
“迟早是我叫的。你就别那么小气早还是迟。”司徒昱撒了个娇道。
惹的苏心蕾jī皮疙瘩顿起,没想到男人撒娇能ròu麻死人的细胞,特别是妖孽般的男人。她用手扫了扫手臂,把jī皮扫落,朝身旁的男人啐了一口:“赶紧起来,别吃了饱了还想赖chuáng。”
她边说,边起身,而躺在chuáng上的男人用很哀怨眼神嘟喃着:“我还没吃饱。”
这时苏心蕾披着睡衣来到衣柜,翻了一套她没带走的衣服,接上他的话:“人吃的太饱会撑死的,你吃的太饱会绝jīng而亡。”
“我多久没吃了?如果你每天住在这儿就好。”司徒昱异想天开的往下接。
“别得寸进尺,你的考验期还没过。”话毕,急匆匆的步时浴室,刷牙洗脸,冲凉,二十分钟才走了出来,动作快速收拾完一切,对着他说了一声。
“我先走了。”
司徒昱一听,用正常的语气留住她道:“你等等,一会我送你去上班。”
“你弄完,可能要半个钟后,太久了。”
“我几分钟就搞定。”司徒昱道。
“你不冲凉?”苏心蕾疑惑问道。
“你的味道我还是留着,闻一天。”司徒昱挑了挑眉。
苏心蕾听到,用异样的眸光看他,他回视了她一眼,散发着丝丝暖昧,然后他才走进浴室洗涮起来。
十分钟后,两人一起步出了屋门,坐着司徒昱的车子往创华行去。
一上车,苏心蕾蹙了蹙眉便问他:“你昨天不是开了车出去吗?怎么车子现在就在楼下呢?”
司徒昱一脸无异,视线朝前看去道:“可能是司机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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