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她三年的别墅,现在她又躺在这儿,她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只是这次,身边多了一个爱她的丈夫,以后在这儿,不会孤独。
“老婆,早。”耳旁响起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
她转首,望着眼前这个俊逸的男子,笑了笑:“我们现在回到了以前的房子,以前这儿没有你,但是现在却有你,以后你也会一直在么?”
“当然,你想赶我走,我都不会走的。”司徒昱轻吻了她。
她展出灿烂的笑容,接着手复在小腹上:“我们的孩子没事吧!”
“好好的,他还要出来喊爸爸妈妈呢?”司徒昱笑了笑。
“爸爸呢?”她又问。
“爸爸也很好,有医生替他治疗,你放心,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去看他。”
一切都安好,她叹了叹口气,接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搂住他:“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我没有留任何线索?”
确认一切安好,现在该是她问清楚一切的时候了。
司徒昱突然沉默,她抬首凝望着他:“怎么不说话?”
他凝望着她,眼神深沉:“你还记得你有一次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然后替你洗澡的那次吗?”
苏心蕾愣了愣,接着点头道:“那次你替我洗澡难道不热血沸腾么?”
司徒昱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被你折腾坏了,不过我还是忍了,回到家我可是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她噗卟一笑,司徒昱不悦道:“你还笑。”
“好了,我们回到正题,你继续说。”苏心蕾嘟嘴催促。
司徒昱叹了叹:“你记得我留下的手表吗?那只手表是我故意留下的,后来你让轩还给我,但是我让轩拿回给你了。”
“记得,那只表后来我就放在包里,见到你后,又忘记给你了。”
“那只表里边装了定位器,所以我没有收回来。昨晚我到郊外,发现空无一人,就知道中了调虎离山计,但是打你手机却打不通,我就知道出事了,我赶回来,发现你的包不见了,于是我就利用手表的定位器找到你的位置。”
苏心蕾听着他的话,紧蹙眉宇,良久才抬头:“原来那表有追踪器,你把它一直放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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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人是个人物
苏心蕾听着他的话,紧蹙眉宇,良久才抬头:“原来那表有追踪器,你把它一直放在我身上?”
她的声音非常宁静,听不出她的qíng绪,但是司徒昱清楚,这是她不悦的预兆,赶紧解释:“老婆,我就是担心你危险,我只好出此下策,老婆,你就看在我这么用心良苦的份上,不计较这次吧!”
司徒昱一脸哀求,苏心蕾用异样的眼色睨望他,不急不慢道:“要我原谅你可以,那得看你老不老实。”
司徒昱一听,道:“老婆,你问。”
苏心蕾用凌厉的眼神盯住他:“这些这么先进的武器,你是哪儿来的?别与我说你买的。”最后一句透着浓浓的威胁。
司徒昱嘻笑:“老婆,你真的贼jīng,好吧,我就向你坦白。”
苏心蕾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躺好,一副洗耳恭听之色,接着传来司徒昱带有磁xing的声音:“这么先进的武器是我制的。”
苏心蕾一僵:“你会制?”
“你这么小看你老公,制这些可是我的qiáng项。”
苏心蕾顿了顿,又问道:“如果真是你制的,改天你制我看一下。”
“好,你想看我就露两手给你看。”他吻了吻她的头丝。
苏心蕾想了想,昨晚他出现的阵仗那是非常特别,便出口再问:“昨晚你带这么多的人出现,那又是怎么回事?”
“带人当然是救你呀!”
“司徒先生,你别想打诨混过去,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平常人,你现在是在掩饰什么?”苏心蕾从他怀中离开,起身居高临下的睥睨他。
司徒昱挑挑眉,一脸笑意,将她从腰上一搂,再次把她抱在怀中,低喃。
“老婆,你别着急,一会我慢慢告诉你。”
“老公,我都嫁给你了,你究竟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你不是说对我绝对坦诚的吗?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神秘,这样让我更没安全感。”苏心蕾语气放软,她决定软硬兼施,套出他最底层的秘密。
因为她察觉出,他一定还有秘密没告诉她。
司徒昱怔怔的望着她,良久才道:“老婆,那我告诉你了,你可要淡定。”
苏心蕾闪着美眸,朝他点头,“你放心,我的心脏再qiáng电击都会保持正常跳速!”说完还拍了拍胸口以示qiáng大。
他笑,接着道:“你听过‘卡门’这个组织吗?”
苏心蕾一怔,接着点头:“当然,我在美国时听过,这是一个极具神秘的组织,而且还与美国政府沾边的。”
“看来我老婆还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
“赶紧说。”她催。
“‘卡门’的规纪是非常严格的,里头的成员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身份,就连自已最亲密的人,谁要是违反规纪向人透露身份,会受到最严厉的制裁。”司徒昱道。
“什么制裁?”苏心蕾纳闷问。
“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司徒昱的声音突然如冷冰的寒风。
震惊是苏心蕾此刻的感觉,她皱眉叹道:“这也太残忍了,与古代那些极刑没区分,谁定的?”
她话刚落,接起的是更脆落的声音:“我。”
她猛怔,从chuáng上坐起身,裹着被子,用看野shòu的表qíng凝望他,但是她的眼神里并没有一丝害怕,而是讶异且不可置信。
空气中的气氛顿时凝固,流淌着两人的眼神相撞,丝绕且复杂,她就这样望着他,而他也无声的迎视着,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判决。
良久,传出她平静的声音:“你是‘卡门’的门主?”
他点了点头:“是的。”
得到确认,她的心不知是何滋味,她的丈夫竟然有着如此惊人的身份,‘卡门’这个qíng报组织,就算美国政府都需要它,可她身边的丈夫竟是美国政府都忌它三分的头头,那他回来中国不就是横行天下了。
如果中国政府知道他就是‘卡门’的门主,会不会担心他出卖中国qíng报呢?还是中国政府也需要依靠它。
但转想,从凌乔至的事件看,应该是中国政府也要卖他三分qíng面,怪不得曲哲睿对他的话是从不反驳,还有以前他冷酷无qíng,全是因为他是‘卡门’的门主,怪不得他不愿向她透露身份?
能制出这么冷酷的规纪,一定是个冷血无qíng的人,她怎么嫁了一个这么有能耐的丈夫,那么她以后的生活就脱离不了他了?
而躺着的司徒昱一脸无色,望着脸上千变万化的妻子,担心她会害怕他,对他敬而远之,所以现在他只有等,等她给答案。
半响,苏心蕾樱嘴开启:“那你现在自已透露了身份,那是不是要把自罚?”
这问话让司徒昱松了一口气,她能这样问,就一定表示有回转的余地。
他的语气愉悦:“我决定把这规纪改改,对自已的老婆可以透露。”
“看来你还挺有私心的,所以你就一直瞒着我?如果这次我没出现危险,你也会一直瞒我下去,让我到老都不知道自已的枕边人是个人物,有主宰国家的能力。”她的话带着调侃,且有微愠的怒意。
“老婆,我不告诉你是担心你会害怕,而且这规纪一直都存在,我做为主,怎么能够率先打破。”
“那你为何现在又说了呢?”她冷岑岑的注神着他。
司徒昱妖媚一笑:“我是想向你坦诚。”
“笑的骚包,对我起不了作用。”苏心蕾一剜。
“老婆,我现在已经没有秘密了,在你跟前透明的可谓是不穿衣服般一览无余。”司徒昱又耍起他的嘴皮子功夫。
苏心蕾再次一剜:“别与我玩文字游戏。”
他只好朝她闪了个媚眼,不语,苏心蕾怔神,不由低喃:“我嫁了一个历害的老公,那我以后不是没有自由了,去哪儿都会被你知道?”
司徒昱一听,立即紧张防备:“老婆,你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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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另一种方式替你泄yù
“我有欺负过你吗?一直都是你欺负我,我刚上班就被你qiáng吻,后来你就用你的手段对我施于yun威,再后来你霸王硬上弓,接着下来的事,我受了多少伤,数都数不过来。”苏心蕾不满的嘟嘴。
司徒昱听到苏心蕾开始细数他的罪状,嘻哈一笑:“老婆,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我们就不提了。”
苏心蕾剜了一眼,笑道:“行,我们不说,但是你是‘卡门’的门主,这个身份这么危险,我难以睡安稳的。”
司徒昱朝她身上蹭了蹭:“老婆,我这几年都这样过来了,不会有危险的。”
她却不受用,蹙蹙眉:“那是你一个人,如果以后有了宝宝,就不一样了,就像昨晚的事,我直觉不那么简单。”
“不要担心,一切都不会有事的,你现在最主要是好好养身体,把自已养的胖胖的,生个健康的宝宝,其他的事都有我解决。”
她蹙了蹙眉:“你把我当成生育工具?”
他一个紧张:“老婆,你怎么会这样想,如果我不爱你的话,怎么会让你生孩子呢?”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我想到我的老公是这么历害的人物,我就觉的不安。”苏心蕾用眼神睨着他,同时用眼神告诉他,他会不会卖了她。
司徒昱一笑:“老婆,其实最历害的人应该是你呀!”
苏心蕾转头一望,一脸质疑,司徒昱读出她的迷惑,即时笑道:“你想想,‘卡门’的门主都被你收在掌中,你说你是不是最历害的。”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可真是越来越会甜言蜜语了,但不可否认,这话让她舒畅通无比。
看来男人的甜言蜜语还真是迷魂汤,现在她已被迷晕了,于是娇嗔:“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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