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等你可以自如行走了,你的小外孙或小外孙女就出来了。”苏心蕾笑的一脸幸福。
“好,爸得好好努力,早点会走路,到时抱小外孙。”陈建民的脸上因笑而让皮肤饱满倍闪光泽。
苏心蕾点头:“嗯。”
刚接完电话的司徒昱从外边走了进来,朝陈建民问候一声:“爸,最近身体恢复的好吗?”
“还不错,那位啊东的医术真不错,短时间我能恢复到这种状已经是非常奇迹了。”
“爸,啊东的医术是世界数一数二的,你过不久一定能恢复走路。”
“真得多谢你,啊昱,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陈建民感叹着。
司徒昱坐在了两父女的对面:“爸,你这话就说的生分了,你是我的岳父大人,让你健康是我本份做的,而且只有你健康,我们才放心。”
陈建民拍了拍苏心蕾的手:“看着你与蕾蕾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司徒昱便道:“爸,过两天就是我们婚礼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到场。”
这时chūn杏端着一盘车厘子走了出来,一脸带笑道:“陈老爷,丫丫,啊昱,来吃点水果。”
“妈,你坐。”苏心蕾道。
chūn杏于放下水果后,坐在了一旁,便问:“丫丫,刚抽完血也还要多休息。”
“嗯,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已的。”
陈建民突然凝住神色,脸色沉着,片刻转问苏心蕾:“心蕾,那天你打电话来问的事,是怎么一回事?”
苏心蕾拿了个车厘子,听见问话,顿住放进嘴里的动作,开口:“爸,你也一定知道曲哲睿受伤,然后我给他输血,他的血型与我的是一样的,都是罕见的RHyīnxingO型血,我在猜想他应该是我哥哥,但是他身上只有一块怀表,没有其他东西,所以我才打电话问你还送过妈妈什么物品没?”
陈建民的眼神一紧,脸上闪着激动的神色,良久才道:“血型一样?百分之九十一定是有亲属关系。”
苏心蕾发现了陈建民的激动,笑了笑:“爸,你别激动,等睿身体好了,我们就做个鉴定,到时真像就出来了。”
“嗯嗯,到时就会知道了。”陈建民笑应。
苏心蕾看着陈建民的神色,心里想到睿说他妈妈已经不在了,犹豫该不该说出来。只是在她还没说出来时,陈建民却问了一句。
“心蕾,那曲哲睿有说他母亲的事吗?”
她知道爸爸心里挂念着母亲,但如果睿真是她哥哥的话,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了。如果这事告诉爸爸,担心他会伤心,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先。
于是她把眼色投向司徒昱,向他求救,司徒昱是个聪明人,一见老婆的眼色,就明白她的意思,就接了话。
“爸,睿其实也是个孤儿。”
陈建民皱眉:“也是个孤儿?”
“是的。”
“哦”陈建民便没再问了,片刻,陈建民脸上附上笑意。
“不管怎么样,能找到另一个孩子,我已经很开心了,蕾蕾,你过两天就要举行婚礼了,爸也没什么给你当嫁妆,爸就把创华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当成嫁妆送给你。”
苏心蕾一听,即时摇手:“爸,我不用。”
“要的,爸没什么给你,你也不能太过寒碜嫁过去。”
这是时,司徒昱紧抿着唇的司徒昱接了话:“爸,创华你手中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三十,如果给了心蕾百分之十五,迟轩然就是最大的股东。”
“他不是已经入狱了吗?”陈建民眯眸道。
“但不代表他没有权力去让人执行,所以这创华的股份爸你先留着,蕾蕾手中已经有了我所有财产。”司徒昱道。
陈建民一怔,狐疑望着两人,苏心蕾才解释,陈建民听完,这才露出笑意,这下他不担心了,司徒昱对女儿的心是qíng真意切,无法用钱去计量。
但虽然没有立即划股份,但他把自个珍藏的古董,挑了几件当做嫁妆,准备在大婚那天送到他们家中。
……
吃完午饭,苏心蕾在家休息,而司徒昱接到电话,好似有急事,便先行离开,jiāo待着苏心蕾晚一点的时候他会来接她。
司徒昱离开后,苏心蕾在她以前住的房子休息,chūn杏也在她房里与她说了一会话,问她哪些需要带过去的,最后苏心蕾只回答所有物品都留在这儿。
她不想动这儿的任何东西,希望保持原样,有空她会回来看。
苏心蕾休息后,三点左右,却接到徐珍珍的电话。
“喂,妈。”她应道。
“心蕾呀!你现在在家吗?”徐珍珍的声音有些疲惫。
苏心蕾有些担心问道:“妈,我现在在我爸家,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是很舒服。”
“你能过来一趟吗?妈有点事与你说。”徐珍珍在电话那头道。
她蹙了蹙眉:“妈有什么事?”
“你过来,妈再告诉你。”徐珍珍道。
她凝思了片刻,想着一会回去便顺道过去一趟,于是便道:“妈,那我一会就到。”
“好。”
挂完电话,苏心蕾就出了房间,与陈建民及chūn杏告别,坐上陈家的车往司徒峰家走去。
二更在晚上。
借股份
苏心蕾到达司徒家后,佣人说徐珍珍在房内躺着,苏心蕾急急的往她卧室里走去。
敲开门,见到徐珍珍一脸愁容,与平常光鲜的徐珍珍天差地别,她急促走过去。
“妈,怎么了,生病了吗?爸呢?怎么没让人请医生?”
徐珍珍见苏心蕾到来,就挣扎着起chuáng,苏心蕾赶紧劝道:“别起来,你躺着。”
徐珍珍便躺着,凝望着苏心蕾,脸上挤出一抹难过的笑:“我没生病,只是心里烦。”
苏心蕾皱眉:“发生了什么事?”
徐珍珍突然叹了一声,眼神望着天花板,眼角沁出泪水:“刚刚与你爸吵了架,他生气的就出去了。”
“怎么吵架了?”她心里直感有些不妥。
徐珍珍收回天花板的眸光,落在苏心蕾焦急的脸上:“还不是轩的事,你爸爸对轩的意见很大,老说他没有一点用,连啊昱的十分之一都比上,我听不过去,就说了你爸两句,谁知他就骂我……”说着,突然哽咽不已。
听见这话,苏心蕾不知用何话语去安慰,这是家务事,她根本就无法帮到忙,但还是安慰道。
“妈,轩怎么会比不上啊昱呢?轩的才能不比啊昱差,你不要担心。爸看到轩的实力后,绝对就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你别气。”
说完,还拍拍徐珍珍的手。
徐珍珍擦完泪水,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可现在你爸就是看不到轩的实力。其实他也没有给轩任何权力去做,轩又怎么会做出成绩呢?”
苏心蕾想到那天司徒峰找她谈话的内容,爸确实对轩有点不是很看重,现在妈只有轩一个儿子,自然会为轩着急。
想到这儿,苏心蕾便安慰着:“妈,你别难过,爸只是一时没看到轩的才能,以后轩展示了他的才能后,爸就不敢再这样说了。”
其实面对这种事,她的地位真的很尴尬,她的丈夫受到看重,而小叔却受到冷落,不管她说什么,听在别人耳里都显的苍白无力,甚至说过了,还会让人产生误解。
徐珍珍叹道:“你爸不是一时,而是他就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轩的能力,他眼里都是啊昱,从来都看不到轩的优点。”
苏心蕾听着这话,更难为qíng,她还怎么去劝呢?不由的蹙了蹙眉,不知尴尬的坐在一旁。
这时,徐珍珍又对她道:“心蕾,妈不是在怪啊昱,妈是在怪自已没用,没办法帮轩,你爸的脾气我最清楚,对不喜欢的人,是一眼都不会看的,更别提让他将重任jiāo给轩了,啊昱不同,不仅有旗星,现在又有司徒集团,前途是一片光明,我真担心轩以后的路途。我听轩说,最近那位乔莹都嫌他没本事。”
苏心蕾一听,顿了顿道:“妈,不会的,莹莹不是那种人。”
“谁说不是,你不信打个电话给乔莹,问她是不是嫌轩没本事。”徐珍珍道。
苏心蕾被她这么一说,不知该不该打电话去问一下,这时徐珍珍又道:“轩在家受你爸的气,在外受乔莹的气,他这两天我看的出来很是沉默。”
突然,徐珍珍的眼泪又沁了出来,苏心蕾见状,赶紧坐到她跟前,安慰着她。
“妈,你别伤心,我会找乔莹说说的,她不是把金钱看的很重的人,可能说话时太快口了,就会让轩产生误解,谈恋爱都会吵吵嘴,这没什么大不了。”
徐珍珍躺在chuáng上凝望着苏心蕾:“其实她可能真不是指钱方面,但却是指的才能方面,指轩没有才能,但是轩现在这样,怎么可能展示才能呢?”
苏心蕾听着这话只能嗡嗡嘴,其实展示才能在任何地位都能展示,并不一定要在站在最高处才能展示。但这话,她又不好说,担心说出口后,徐珍珍心里有其他想法。
这时徐珍珍突然拉住苏心蕾的手,jīng美的脸上挂着泪珠,眼神怔忡的望着她。
“心蕾,你帮帮轩好吗?”
她一怔,有些摸不着头脑,望着徐珍珍道:“妈,你这话怎么讲?”
“心蕾,现在只有你能帮到轩儿了。”徐珍珍急促道。
苏心蕾眉宇一蹙,一脸的狐疑,她怎么帮轩?身旁的徐珍珍将她的表qíng纳入眼里,即时解释道:“心蕾,你手中有司徒集团的股份,能不能借百分之十的股份给轩,这样的话,轩就能当司徒集团的总裁,他就能展示他的才华,只要他做出成绩,你爸就不会这样看待他了,乔莹也不会说他是不没用的人了,但你放心,等轩做出成绩了,这股份我一定会让轩还给你。”
这些话让苏心蕾猛怔,她还从来没听过借股份的事,再说这股份不是她的,是她老公的,她怎么敢私自做主呢?想到这,她期期艾艾道。
“妈,借股份?”
“对,你放心,轩这么善良,是不会私吞啊昱的股份,现在不是没办法吗?就是想让你爸、乔莹看看他的才能,等他做出一番作主,股份一定会还的,反正啊昱又有旗星要忙,司徒集团的事暂时让轩去打理一下,让你们也有些时间过过甜蜜的生活,等孩子出生了,想必轩就会把股份还给你。”徐珍珍如天访夜谭般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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