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急,但是我真的不能再等,我怕拖下去,往后他们受到的打击就越大,不如趁早斩断。”苏心蕾将她的意思说明,她真的无法再等下去。
迟轩然凝眉思索片刻,才道:“话虽是这样说,但万一他真的有些不能接受,今天又是他六十大寿,这样岂不让他心生闷气。”
“寿宴结束后应该会好点,我真不想再拖。”她亦是凝眉深思着。
突然陷入了沉静,半响迟轩然才回答苏心蕾:“那就你决定吧!”
“好,谢谢你理解,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这事已经超出我的道德底线了。”苏心蕾带着一股欠意对迟轩然道。
迟轩然接到苏心蕾的表qíng,慡朗一笑:“没事,你已帮了我很多了。”
这时苏心蕾泛起笑意,今晚她要过好一个夜晚,不用再担忧愧疚了。只是今晚真的能这么平静到完结吗?她总觉的会有事发生。
她的眼皮跳的直历害,总有种预感,好似有重要事发生,心七上八下,无法安定,于是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她的表qíng迟轩然注意到了,于是传来他的劝解:“心蕾,还在为刚才的事揪心呀?其实你要放宽心来,你这样只会让不那么严重的事被你想严重了。”
苏心蕾抬眸望着他:“没有,我只是觉的今晚太平静了,总感觉不可能那么真实,心总是心烦意乱。”
“别担心,不会的,就算真的有事发生,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父母。”迟轩然在一旁沉重的凝视着苏心蕾,眼中泛着沉沉的qíng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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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这话在苏心蕾心里产生很大的冲击,一股温暖涌上心头,微微莞尔:“迟轩然,谢谢你,但我们只是假朋友关系,你太过维护我,我会让产生错觉你在喜欢我,所以请你别对我太好,只要保持咱们该有的关系便好。”
迟轩然猛然一怔,不解的回望着她,良久才道:“心蕾,其实有些话,我现在忍不住说了。”
他一脸正色,一直以来,他都是嘻皮笑脸,而今他真的无法再等下去了。
苏心蕾发现迟轩然是前所未有的正色,心跳加速,手微微一颤,最终附上一丝笑意道:“是什么话,这么严肃。”
“心蕾,其实我与你说的我现正在追一个心仪的女孩,叫赵瑜,其实她不叫赵瑜。”迟轩然突然吐出了一句让苏心蕾讶异的话。
苏心蕾觉的有些混乱,不明白他究竟要说什么?来不及凝思,又传来迟轩然的声音:“我今一定要说出来,憋了很久了,想等待时机再向你说,可今天我觉的是时候了。”
迟轩然的神色依旧非常凝重,她似乎闻出一抹别样的意味,苏心蕾蹙了蹙眉。
“你想要说什么?”
“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你,一开始找你当我假女友,全是因为我想追你,但却找不出其他理由,我便找了这么一个烂理由,可惜你却对我的所作所为反感,最后没有成功,我只有再慢慢找机会,没想到后来你主动找上我,同意我的荒荒诞的提议,那时,我觉的机会来了,虽然我们维持这段假男女朋友关系期间,我是有几次yù想表明心意,可我又担心你心里有负担,所以一直隐藏着,现在我得让你知道,我内心所有的想法。我对你离异,一点都不介意,谁没有过往的,我也有过往,以前我的名声一直很差,外边沾花惹糙,但我遇上你后,就觉的你就是我要寻找的女子,我可以为你收心,不会在外边沾一点腥,我曾说过,我不动qíng则已,一动qíng则会死心踏地,永不变心,请你相信我,给一次机会给我试试。”
迟轩然的眼神真诚,期盼的盯住苏心蕾,等待她给予他的回复。
这事来的太突然,苏心蕾一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她不是没遇过别人向她表白的qíng况,但这次却是她找他来当假男友,而他也正好需要,可以说是同一阵营的朋友,可今他突然说要假戏真做,一时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她的意思。
苏心蕾懵愣的望着迟轩然,对他的话,她该信还是不该信,她不能接受就是同一阵营的人,忽突改变了之间的关系,这让她难以适应两人之间的转变。
从没想过迟轩然对她会是这种想法,以前她一直怀疑,迟轩然为何偏要找她当假女友,但迟轩然给的解释,她是信了,但现在他突然爆出,他是一直喜欢她的,而今他父母又对自已这么喜爱,今晚还当众人面说的那番话,意思是他已等待着她当他儿媳妇,可是她根本没意思,她与迟轩然只是相互帮助,说白了就是相互利用,从没想过会有这种后果产生。
“迟轩然,这太突然了,让我一时消化不了。”苏心蕾此刻能说的就是这句话。
她是个离异的女人,竟然受到这么多人追求,她一时都有些不敢置信,自已的桃花运是太好了,还是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心蕾,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你千万别怀疑,我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表白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迟轩然趁热打铁,既然都已表白了,他必须征求到苏心蕾的应允。
苏心蕾对迟轩然的请求,一时不知以何应对,只是一脸迷茫的望着迟轩然,她需要冷静的思考,刚才那紧张心qíng,稍稍有些放松,今又来了个大爆料,真让她束手无策。
“迟轩然,你听我说,我现在真的很乱,我们先放下咱们的事,目前最主要的是让你父母不受到任何的打击,我的身份是纸包不住火的,你得先让他们知道,我们不能隐瞒,这样才不会是此刻我们该做的,至于你说的那些,以后我们再谈。”苏心蕾也冷静了下来,她得先把一件件事qíng应付好后,再来谈其他的事。
她现在很乱,迟轩然一直待她非常之好,不能立刻就拒绝迟轩然,虽然他真的是花花公子,但至少他对她没做任何越轨之事,这算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但她不能接受,对迟轩然一点感qíng也没有。
迟轩然见苏心蕾并没有立即拒绝他,心中顿时感到有一丝希望,转而露出笑脸道:“好,我现在不bī你,我们就待我爸妈知道你的身份后,再谈这件事,如果你担心,我爸妈会介意你曾经结过婚,那你完全不必担心,因为他们是非常开明的。”
迟轩然脸上露出的微笑,让苏心蕾有些迟疑,是否该现在就拒绝他,但转想,还是先把他父母那边搞定后再说。
于是朝他微微一笑,低首凝眉。这时从屋内的宴会场所传出轻柔的音乐,迟轩然转首望了望屋子,对苏心蕾道:“心蕾,我们进去吧!好像舞曲响了,去跳跳舞。”
里边传出阵阵的舞曲声,跳舞的时间是到了,所以他们应该要进去。
“好的,我们进去吧!”苏心蕾咬了咬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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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起身走进宴场,宴场众人已纷纷起舞了,迟轩然绅士的朝苏心蕾做了个邀请,苏心蕾只好朝他伸出手去,两人往舞池去跳舞。
两人踏进舞池的同时,一道深沉冰冷的眸光落在舞池中,瞬间变的越来越来yīn沉……
“司徒总裁,怎么今天这么孤单,没带舞伴?”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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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单了
司徒昱抬首望去,原来是范家千金范玉,脑海中便想起上次她母亲及她哥对他的不敬,不由的噙着一抹冷笑:“范小姐不也是一人?”
“我一个人很正常,司徒总裁是全港都市最有身价的男子,却是孤身赴宴,这也太说不过去了。”范玉那娇腻的声音,慢条斯理,同时用媚眼望着司徒昱。
司徒昱冷笑道:“我是全港最有身价的男子,范小姐是在讽刺我吗?我可是离异之人,怎算的上全市最有身价的男子,迟轩然才应该是全市最有身价的男子吧!范小姐今晚只身赴迟老的寿宴,不也是冲迟轩然来的吗?”
范玉一直对迟轩然有意思,司徒昱也是从一次宴会上知道的,今天他也能猜出来,她定是冲迟轩然而来。
“我承认,我对迟轩然是喜欢,但他现今与那个女子寸步不理,我看来也很难有机会与他共舞一曲了。真想不通,一个离异的女人,有什么好?”范玉气愤的往着舞池望去,眼中带着一股妒忌。
“你刚才说什么离异的女人?”司徒昱假装很讶异,但心里清楚她哥哥范逸与苏心蕾相过亲,今晚他好似也看到了范逸在场,想必已经告诉了她。
“司徒昱总裁不用装疯卖傻,你的前妻你不会不知道?迟轩然对一个被你甩弃的女人,这么上心,穿人家的旧鞋,还穿的这么起兴,真让人跌破眼镜。”范玉的话带着毒辣,显出千金小姐的脾气。
范玉的话,昭显她的素质是有多么的低下,与她母亲倒是有的一比。‘
“范小姐的话这么毒辣,怪不得得不到迟轩然的心。”司徒昱冷笑一声,手中举着酒杯,一直盯着那琥珀色的酒液。
“你……,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你一直望着他们俩人,你是否还对你的前妻念念不忘,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理你,看也不看你一眼,你就在这儿慢慢伤心吧!真不知道一个女人,个个都好似对她着了迷,就像个狐狸jīng。”范玉愤恨的骂着苏心蕾。
她妒忌苏心蕾受到众星捧月般的待遇,她也不觉的苏心蕾有那么好,让那么多男人都受她迷惑,她哥哥相亲回去后,好似也是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母亲骂哥这种女人不能要,会败坏名声。
刚才哥哥在一旁望着苏心蕾时,那种痴迷的眼神,待迟意琛在台上念到她的名字,她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与哥哥相亲的女人,长的是挺美,但这种美就是狐狸jīng的美,一看就是勾引人的份多。
“玉玉,原来你在这儿,别到处走。”这是范逸走了过来,唤着范玉。
范逸走了过来,见到司徒昱正饶有兴趣的轻汲红酒,立即脸带笑意朝他点了点头,想着上次的事,心中还是有些惧怕的,但幸好司徒昱没有把他家企业倒闭掉。
“哥,我没到处走呀!只是在这儿与司徒总裁聊天呢?哥答应过我,今晚一定帮我把愿望实现的,可别食言。”范玉对着范逸撒娇道。
“知道了。”范逸好似有些不悦似的回了一声范玉。
范玉也不敢再出声了,只是笑道:“哥,你看,与你相过亲的那个女人,竟然是迟轩然的女友,想不到她没搭上你,竟然搭上了迟轩然,迟轩然是不是不知道她就是司徒昱总裁抛弃的妻子呀!我们得提醒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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