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当年在对战北境的父王会突然中了毒。而又突然离开镇守的军营之中。等得到消息的时候父王母亲却已经惨死在离军营的不远处。唯一所留下的只有父母当时会离开军营是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极其重要的信。没有人知道是谁的信。当年的事情就成了一场无解之谜。
可是,谁会给了父母那封信?
偏偏又是在那个时候?
要知道,那时父王母亲已经击退了北境大军。他们是即将要回京的。最后传来的不过却是父母战死的消息。
秦霜牵着马车在宫门口等着。
男人紧紧的牵住了南宫浅的手,迎接的太监虽然有些吃惊今晚的战王殿下来迟了。不但如此还牵着一个女子的手。听闻不久前战王殿下府里还了一女子,皇上还下了旨让这位姑娘一同前来参加宫宴,想必就是这位姑娘了。不得不感叹这位姑娘容颜绝色,与战王殿下站在一起倒是一对璧人。只怕今晚的宫宴要不太平了吧?
吃惊归吃惊,领路的太监还是恭恭敬敬的将人给带领进去。
今晚的宫宴在太极殿里。
他们到的时候一众的大臣贵女小姐们早就已经到了。不但如此,皇帝与一众的妃子皇子们都在等着这位珊珊来迟的战王殿下和这位神秘的女子了。
“战王殿下到。”
这一声,让太极殿里久等的人都眼巴巴的望着宫殿的门口。
第一眼,只见一袭白衣翩翩俊美如斯的男子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跟着一抹红色的身影。进大殿后,两人没有在牵着手,但距离却是隔的十分的近,十分的亲密。
早几天之前金陵城中的人就听说了战王殿下这次带回来了一女子。她们也好奇这女子长什么模样。但无从得知,如今只是看到一抹身影而已便是如此的明艳,真正的人,该是如何的绝艳?
南宫浅是故意的跟在男人的身后,也故意的低下了头没有让人看到她的容颜。只是隐隐约约的让人产生了朦胧神秘感。
言景深上前微微的行礼,“皇上。”
他并没有行跪拜大礼。战王府战功赫赫,在之前便有荣宠战王不用行跪拜大礼。而如今的战王也是战功赫赫。
慕容沣沉声笑了一声,“战王可是来迟了。”
慕容沣的这一声落下,高坐上坐在慕容沣身边的一年轻女子深沉的目光停在了言景深的身上,但很快的又闪过了。南宫浅微微的抬起头打量了一眼,正好就注意到了这一道盯着言景深的目光,虽然很短。但这道目光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感觉并不怎么好。
“还请皇上恕罪。”
“朕没有要责怪你。”慕容沣说道。鹰利的眸光却是盯着他身边的那一抹红色的身影,“这位就是在你府上居住的姑娘?”
皇帝此话一出,在场的贵女小姐们也纷纷的盯着南宫浅看。
“是。她是臣未过门的王妃。”
此言一出,简直就是碎掉了一地的芳心。
“你未过门的王妃?”慕容沣挑眉。显然也是有些意外的。
“是。”
南宫浅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了当的就说了出来。不过这样说了也挺好。至少绝了这些女子们的一颗芳心了。
她站在他的身边,随着走了出来,然后也微微的给皇帝行了一礼,淡淡的开口,“见过皇上。”
她一样的没有跪拜。能给他行礼,这还是看在外面那么多御林军禁军的份上了。
“抬起头来。”慕容沣看着她低头的样子,看的不真切,但总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南宫浅现在可没有那么牛逼哄哄的。所以,十分恭敬的将头抬了起来。
一时间,盯着南宫浅那张脸看的女子都怔住了。
不是没有见过绝色的女子。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极美。
又何止是在场的女子见到南宫浅怔了。在场的男人见到南宫浅同样的也怔住了。正所谓,英雄爱美女,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高坐上的皇帝在看到南宫浅的时候也是大惊失色的突然从龙椅站了起来,盯着南宫浅语气都变了,“凌夕…”
随着,不止是皇帝脸色变了。就是坐在一旁的皇后萧贵妃脸色都变了。这两个女人更是死死的盯着南宫浅。
南宫浅自然也是感觉到了来自某两个女人的杀气。还有某个老男人震惊中之外的其他的情绪。
果真,慕容沣是认识母亲的。他见到自己的脸就那样的震惊。母亲当年的意外和他有关系么?
还是说,当年慕容沣也喜欢母亲?而因爱生恨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景深很不喜高坐之上那个男人对身边女子的眼神,他伸过了手将南宫浅的手握住,用了极小的声音对南宫浅说,“我想挖了他的眼睛。”
南宫浅:“……”
她在进来皇宫的那么一刻是想宰了慕容沣这个老皇帝的。但现在,突然被某男人这么一句引的有些想笑了。
“皇上。”许久,还是身边的皇后提醒的喊了一声。
慕容沣这才恢复了如常,顿了顿,道:“战王,你与这位姑娘的婚事。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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