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才往床中间挪了一点。
薄景山抬手关了灯,躺下来,身旁就躺着自己的心肝肉,自己却连碰都不能碰。
这个日子简直没法儿过了。
金灵在黑暗里瞪着两只眼睛,原本还在计划着要怎么拒绝薄景山再次抱过来,等了很久却发现,辣个老男人真的不再伸手了!
看吧!果然是在外面有狐狸精了!
金灵一颗心跌到了谷底,委屈巴巴,把脸埋在枕头下面,不知不觉的就掉下了眼泪,她很想控制住自己,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肩膀上突然摸过来一只手,紧接着是老男人紧张的声音,“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疼?我看看。”
金灵抗拒着,薄景山伸手开了灯,把趴在枕头上的小家伙给强行抱了起来。
当看到满脸泪水的小家伙时,老男人一颗心都被撕碎了。
金灵摇头:“你别抱我。”
薄景山忍了一晚上,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低声吼道:“到底怎么了?说!”
金灵被他突然发脾气吓了一跳,更加的委屈了,两只小脚往他身上踢,“就不让你抱,就不让你抱。”
老男人疯了——搂着自己的心头肉,自己都快急哭了。
小蛮蛮子 说:
辣个老男人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能拿这心肝肉怎么办呢?还不是只有跪下来哄。
第六十四章 哥哥你真好看
夜里温度低,被子早就被踢开老远,金灵全身都在外面露着,薄景山抓住她的手腕,掌心里一片冰凉。
他眉心一皱,抓着金灵的手往前一拉。
金灵全身软趴趴的跌进他怀里,手掌心撑在他赤裸的胸口,被灼热的温度给烫了一下。
她的手跟冰块似得,薄景山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热度源源不断的温暖着金灵的双手,金灵渐渐地止住了泪水,抬起朦胧的泪眼看他,睫毛都被打湿了,一簇一簇的,看着尤为可怜。
“不闹了?”
金灵把自己的手往外抽,又被他更用力的按住。
她有些急,“我的手很冰,你……你会生病的。”她也在心疼薄景山,光着大半个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薄景山见她对自己还有关怀,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了地,微微叹了一口气,“既然怕我冷,还这么折磨我?”
他的嗓子有点哑,像混响的低音炮,震得金灵头皮发麻。
金灵瘪瘪嘴,“我没有折磨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话。”
他就是不动,料定了金灵也要心疼他。
金灵见他铁了心要折磨自己,这才软了心肠,低声说:“我不闹了,你松开我好吗?”
薄景山一撒手,她就拉过一旁的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薄景山的背上。
薄景山披着被子的模样有些滑稽,但是金灵还来不及欣赏,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两个人都跌进了被子里。
金灵胖了不少,这一下把薄景山顺势给扑倒了。
她趴在薄景山的胸口,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悄悄的红了耳根。
薄景山望着她,眼中有些笑意,用鼻腔“恩”了一声。
金灵的心砰砰砰的跳起来,想起身离开,薄景山却牢牢的箍住了她的腰肢。
他贴在金灵的耳边,温热的呼吸都撩在她粉嫩的耳垂上,哑着嗓子说:“别再这么折磨我了,我真的要疯了。”
金灵的心跳如雷,奶声奶气的反驳:“我没有……”
他抱了她一会儿,坐起来把她裹进被子里,才问:“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灵不敢把自己悄悄去见阮伶伶的事情说出来,于是抿着唇,答非所问的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薄景山也没多想,以为她只是孕期情绪波动的问题,“没事就好。”
他去了卫浴间,用热水打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脸擦手,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无奈道:“我能拿你怎么办。”
金灵两只小手都被他握在手心里,乖乖巧巧的。
金灵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瞒过去了,可是隔天早上刚起床,薄景山就把她堵在了餐桌前,“你昨天出去了?”
金灵嘴里还叼着肉包子,没反应过来,“啊?”
薄景山说:“我看到你给我发的微信了,你昨天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没告诉我?”
金灵以为自己瞒天过海,没想到现在却东窗事发了。
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被薄景山严厉的眼神一瞪,只好全部招了:“我昨天去见了阮小姐。”
“什么阮小姐?”
“就是和你定娃娃亲的那个阮小姐。”
薄景山的眸色锐利起来,“她约你见面了,和你说了什么,所以你昨晚上才哭,对不对?”
他猜得全对。
金灵点头,“恩,她说——想和你结婚。”
薄景山压着怒火,什么也没说,看着金灵吃了早饭,又陪着她听了一会儿胎教音乐就出门了。
薄景山上了车,拨了阮晨希的电话。
“你不是整天跟着阮伶伶吗?昨天怎么回事?”
阮晨希有些纳闷,自己跟丢阮伶伶的事情也没告诉他啊,难不成是阮伶伶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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