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红着脸去开门,乖巧的站到一旁让服务员推车进来,服务员都训练有素,从始至终脸上都带着职业化的笑容。
一盘一盘精美的食物被摆在了桌上,金灵坐在沙发上,耳边穿啦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
不多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薄景山打开门的一刻,裹上了深蓝色的浴袍走出来,属于成熟男性的肉体在金灵的眼前一闪而过,她才发觉自己盯着浴室的门出了神。
擦干脖子上的水渍,薄景山走到她身旁坐下,“在等我?”
“恩。”
金灵低下头,不太敢和薄景山对视,一旦脑子里有些歪念,看什么都有点不正经的,比如现在只穿着浴袍的薄景山,怎么看怎么色气满满,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他浴袍下面的样子。
她吃东西不比之前,吃的慢条斯理,薄景山切好了牛排换到她面前,见她只挑着一样菜吃,用指关节扣了一下桌面:“好好吃饭,不准挑食。”
金灵抿着嘴巴点了点头,一顿饭吃的有些煎熬。
吃完饭,薄景山叫人把餐盘给收走,看向一脸呆滞的金灵:“困不困?要不要睡会儿?”
在这里怎么睡?
金灵看了一眼卧室,那里面可只有一张床。
“好,好啊。”
说起来,两人这么久以来只同床共枕过一次,还是在那场晚宴上,今天,薄景山想破个例,只是抱着睡一下。
他会克制自己。
但是金灵却不这么想,她走进卧室,引入眼帘的是爱心型的玫瑰花瓣,鼻腔里都是暧昧的熏香。
金灵抬起手开始脱自己的外套,薄景山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金灵已经躺进了被子里,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薄景山关了卧室里的灯,只剩下床头的台灯,走到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他看金灵离的老远,就想把金灵抱过来,手刚伸出去就触到了嫩滑的肌肤,突然,薄景山意识到了什么,神经在一刻齐齐绷断了。
金灵什么也没穿。
她也感觉到了薄景山的手,虽然害羞,还是朝他蹭了过来,一点一点,挤进他的怀里。
软乎乎的小家伙,像一团棉花糖。
薄景山第一次如此的僵硬,根本不敢把视线往下移。
嗓子有些干涩。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少女恨不得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她靠的很近,全身都是滚烫的。
“哥哥,我知道……你有需要。”
薄景山第一次很想爆粗口。
他伸手按住金灵的肩膀,阻止她乱动,低头看下去,入目是少女卷翘的睫毛,饱满的嘴唇和白嫩的酥胸。
每一个画面都是限制级。
薄景山憋得要爆炸。
金灵还去抓他的手,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把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按。
第一次的感觉已经记不清了,那时候喝了酒,浑浑噩噩,记忆中也只有刺骨的疼痛和滚烫的热泪。
想到这感受,金灵还是有些瑟缩,但是她在鼓足勇气。
有什么比小家伙的主动来的更加诱人。
薄景山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把小家伙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的看她,“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会停。”
金灵的睫毛颤抖的厉害,两只手没地方放就撑在薄景山的胸口,掌心能感受到肌肉的力量,和欲望的滚烫。
“恩……”
薄景山低下头,准确找到她的唇,没有闭眼睛,用双眸注视着她,看到她缓缓闭上眼,感受到她的僵直。
到底还是个小家伙,嘴上说不怕,心里怕的要死。
薄景山的吻技不算娴熟,甚至有些生涩,全凭着一股热血的男性冲动,他把金灵吻的要窒息之前,才向下转移目标。
少女的肌肤像丝绸一般,青涩而迷人。
再往下一寸,就是万劫不复。
薄景山抬起手,按在了金灵的肚皮上,即使那里还只是一团小小的胚胎,也依然是他的骨血。
薄景山停了下来,翻身把金灵搂进怀里。
他能感觉到,她要哭了。
阳奉阴违的小家伙真是不可爱。
“不做了。”
金灵得到了赦免,又有些懊恼,“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不高兴了?”
薄景山失笑:“如果你做得好,我才不高兴。”
听懂他的意思,金灵长舒了一口气:“我听馨儿说过,男人的欲望很强烈的,特别是30几岁的老男人。”
薄·欲望强烈的老男人·景山:“……馨儿是谁?明天找人弄死。”
“是我的好朋友,她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呢,这两天她打电话给我说开学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复她。”
薄景山低头,亲了亲她有些汗湿的额头:“实话实说,她是你的朋友,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金灵眼眸垂下,没有回答。
“你的学生证在吗?过几天开学,于秋去帮你把休学手续办了。”
金灵想了一下,自己拿到薄景山这里来的只有几件破衣服:“我放在家里了,证件都是爸爸存着的。”
“过两天我陪你回去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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