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金灵!她让我丢了工作,还敢这么跟我说话,给我等着,我晚上回去就把她怀孕的事情昭告天下!”
况金枝气的手都有些抖,把小桌上的杯子都碰到地上摔烂了,隔壁正在炒菜的摊主顿时回头,不高兴的看着她:“美女,这杯子你摔烂了要赔钱的。”
“不就一个杯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赔给你就是了。”况金枝气鼓鼓的怼回去。
摊主在这里摆了几十年的烧烤摊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是个脾性大的大汉,也见不得况金枝这种吃着烧烤摊还装模作样的人,立刻拿着锅铲,朝着况金枝走了过来。
“你赔得起你就可以乱摔?那我今天也赔得起,我是不是可以揍死你!”摊主的锅铲上还沾着油,指向况金枝的脸。
况金枝意识到情况不对,这才慌了神,赶紧往对面的男人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牧泽哥,你说句话啊。”
对面的男人,也就是牧泽,气定神闲的喝掉了手边的一杯啤酒,站了起来,伸手从况金枝的包里翻出了钱包,拿出了三百块放在了桌上。
“老板,这是赔杯子的钱,你也是开门做生意的,闹得难看了对你没什么好处,钱你拿着,我们这就走。”
说完,牧泽拉着一脸懵的况金枝起身就走。
他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没人和钱过不去,摊主看着他们走了,才把钱塞进了口袋里,对着两人的背影淬了一口:“我呸!什么人啊,穷光蛋也跟我装大款,赶紧滚!”
两人走出了小吃街,来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商业街,这里的嘈杂声要小得多,况金枝这才反应过来,一把甩开了牧泽拽着她的手。
“你还是个男人吗?这么怂。”
牧泽今天跑了一天,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出来见况金枝了,他把手插在口袋里,侧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况金枝。
“我怂?你搞这么多事,整天招这个惹那个,要不是刚刚我救了你,你早就被打的送医院了。”
这话像一桶汽油,哗啦一下倒在况金枝心里的那团火上,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目眦尽裂。自己的男朋友不仅不帮自己出头,反而责怪自己搞事。
她不顾这是在街上,大吼道:“牧泽!是你今天打电话来跟我说要谈谈的,你现在是什么态度?你嫌弃我整天惹事,我还嫌弃你穷呢!要是你有钱,我们会在那种地方吃饭吗?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你!”
路人好奇的视线看过来,犹如刀刃落在牧泽的身上。
他眼窝凹陷,此刻微微低着头,阴沉沉的盯着况金枝,说:“你先前哭着求我回头,我以为你有心悔改,没想到你死性不改,势力拜金,你这样的女人,让我恶心。”
杀人诛心,牧泽这番话也狠狠捅了况金枝几刀。
况金枝眼中的泪水奔腾而出,她哭着朝牧泽伸出手:“行啊,要分手是吧,你把欠我的十万块还给我,我们以后两不相欠,永远不要再见了!”
牧泽倒也直接,直说:“我现在没钱给你,过段时间我会凑到,打到你卡上。”他说完就转身,身后况金枝嘲笑出声,“你要脸吗?看看你那副德行,整天找我借钱,不给你借就吵架分手,到头来说我拜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了你,十万块你尽快还我,否则我去你公司贴大字报,去你家门口泼油漆,我有的是办法。”
牧泽的身影顿在原地,冷声回了一句:“随你。”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各走各路。
况金枝走在路上越想越气不过,打了个电话给金灵。
“喂,金灵,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赶紧让薄景山给我找个工作,不行的话让我回原来的地方上班,不然我肯定把你怀孕的事情说出去。”
金灵躺在床上都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听到这一番威胁,还以为自己是做梦,咕噜一句:“你想说就说吧,我……我……”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况金枝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狠狠一脚踢在了路边的垃圾桶上,正在清扫的清洁工却立刻吼道:“你干什么你?拿垃圾桶撒气,有病吧?”
况金枝回头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却不敢再说什么狠话了,气冲冲的打车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晨,阳光穿透玻璃窗,铺满了床铺,晒得金灵半个小屁股发烫,她抱着被子热的不行,翻了个身猛地一下坐起来。
外头传来隐隐约约的音乐声,金灵头发支愣着,眼睛都还有些睁不开,穿上了拖鞋往外走。
在一楼最右边的房间里,看到了正在跑步的薄景山。
黑色的背心套在精壮的身体上,头发被汗水打湿,阳光从落地窗挥洒进来,包裹住他美好的肉体。
就连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下来的时刻都写着性感。
满满的荷尔蒙,满满的成年男性的气息。
金灵的瞌睡虫被杀死了,睁着一双大眼睛,呆呆的看了薄景山半响。
似乎一直只注意到了薄先生的大长腿,今天才发现他的手臂很粗,大腿也有肌肉,尤其是那紧实的小腹,即使看不见,却更让人忍不住的产生遐想。
这样的薄先生,英俊又体贴,有钱又聪明,真是太完美了。
也不知道以后他会和什么样的女人结婚,但是总觉得什么样的女人都配不上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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