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同的心直,遮一遮还可以,但是时间长了,就能叫人看出点什么了。
情商低的人,似乎看人的眼光都差不多……
裴羡道:“三少,说那么多,你不觉得多余吗?”
“我……”
裴羡搭着莫非同的肩膀:“走吧,傅少都不在了。”
两人勾肩搭背的往门口走去,莫非同的手搭在门把上,这时候裴羡忽然道:“三少,你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学一下演技?”
莫非同一看裴羡那狐狸样,警惕了起来:“什么意思?”
裴羡道:“你的演技太差了。”
莫非同瞬间松开了搭在他肩膀的手,又是气怒又是心虚之下,用力的拧开门把率先走了出去。
“你有够无聊!”
裴羡微翘着唇,淡笑了下,信步的跟着走了出去。
……
傅寒川驱车,一路到了常家别墅,门口早有佣人等在那里,大概是得了常奕的吩咐,看到他下车就立即的上前道:“傅先生您来了,这边请。”
傅寒川嗯了一声,随着佣人进入别墅。
客厅里,常奕坐在沙发上,揉捏着眉心一副心烦气躁的模样,听到脚步声,他松开了手站了起来,同傅寒川交握了手下道:“感谢傅先生能够前来。”
傅寒川问道:“常小姐是怎么了?”
常奕往二楼的方向看了一眼,沉了口气说道:“傅先生请随我来。”
二楼的一间卧室房门半掩,常奕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
这是一间很少女的房间,粉色的墙纸,书架的间隙里都有玩偶堆放着。
杨燕青站在床头,正在给常妍替换冷敷的毛巾,她看了傅寒川一眼,笑容中都带着愁绪:“傅先生来了。”
傅寒川点了下头打招呼:“常太太。”
他的目光落到床上躺着的人的脸上,常妍闭着眼睛,脸颊透着病态的潮红。
常奕道:“小妹那日从宴会上回来时就精神好不,之后又高烧不退。医生的意思是……”
他停顿下来,闭了下眼睛,吐了口气道:“医生说,小妹的心里有症结,这结不解开,她这高烧就难退下。”
傅寒川皱着眉毛,将目光从常妍脸上收回来:“常先生的意思是,常小姐的心结与我有关?”
这时杨燕青道:“傅先生,我想你可能也有所察觉,妍妍她很喜欢你。可是那天的宴会上……”
常妍喜欢傅寒川,并且已经到了很深的程度,可就在这个时候,让她知道了傅寒川已婚的事情,再加上常奕给卓雅夫人打的一通电话,想要强行断了她的那份爱意,却将她逼到了绝境里。
傅寒川看了一眼常妍,微皱了下眉漠漠的道:“常太太希望我做什么呢?”
杨燕青看了一眼常奕,常奕撇了开脑袋站在一边,她抿了下唇收回视线再看向傅寒川,笑得为难,她轻叹了一声道:“我们知道这个要求不太好开口,但是妍妍病成了这样,也只好请傅先生来了。”
“妍妍的心结是你,所以……所以我们请傅先生来见见她,希望她能好起来。”
一旁的常奕眉头深皱,一副不赞同又无奈的表情。
常奕跟卓雅夫人那一通电话,已经摆明了常家的态度,可现在为了常妍的病,又把人请了过来,这对常家来说,就像自己打脸一样。
而且这种做法无异于饮鸩止渴。
傅寒川猜到常家的用意,淡淡的笑了下道:“常太太,常小姐生病,开药吃药才最有助于她的病情。我觉得医生更能够帮助到她,我想我爱莫能助。”
这时常奕看了过来,他走到床边,将常妍的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道:“你以为她没有打针吃药吗?”
只见常妍一截皓白的手臂,手腕以下青青紫紫,一看就是针扎出来的。
常奕沉了口气道:“她不肯配合治疗。”
本就生病,再加上不肯配合治疗,一拖再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常妍这是逼着他做妥协!
小妹一直乖巧懂事,二十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的极端,让常奕头痛极了。
傅寒川皱了下眉,默了下道:“我并无意招惹常小姐,可能我的某些行为让她起了误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跟常小姐再聊一聊。”
常奕一下皱起了眉,对傅寒川的说法非常不满,他道:“傅先生或许无意,那么卓雅夫人呢?”
“有些话不妨说明白了。夫人一直有意撮合小妹跟傅先生能够结成连理,她病成这样,傅家并不是毫无责任!”
常奕对这件事非常火大,这个时候一再按压的怒气也忍不住的冒了出来。
常家精心养着的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谁心里不难过?
常奕语气重了起来,杨燕青轻扯了下他的衣袖,对他使了个眼色。
眼下情况,是常妍放不下傅寒川,若是傅寒川来个冷面冷心,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反而把关系弄僵了。
常奕重重的吐了口气,把头扭到了一边,杨燕青柔声道:“实话说,家里还并不知道小妹生病。若是公公婆婆他们知道,一定也会来北城一看究竟。到时候,恐怕会就会变得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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