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曲奇轻薄的睡衣,一下全都站在了身上,变得逐渐半透明起来。
曲奇被他这个吻逼的退无可退,一下靠在了冰冷的瓷砖墙壁上,让她顿时凉的一个哆索。
宁之觉察到,大手绕过她的腰,扶住她的背,将她与冰冷的墙向隔开。
“到我怀里来……”他低哑着嗓音说道。
浴室的雾气太大,曲奇有心抬眼云看他的神情,却被浓重的白雾阻隔。
男人的面容变得隐约模糊,朦胧的让人想拔开云雾,一探真容。
于是曲奇踮起脚尖,伸出手捧住他的面颊,吻上他下巴,顺其而下,附上他滚动的喉结。
宁之的喉结在男人中算是出挑的,精致圆润,像一颗糖果,让人忍不住一口含住。
这么想着,她就这么做了。
就在她含住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僵了一下。
下一秒,她湿漉漉的睡衣,就被从下而上脱了下来,甩到浴室的一角。朦胧间,曲奇忽然醒悟……这男人就是故意耗在浴室,等她入套呢。
……
一夜春宵,不可描述
第二天天还没亮,曲奇就被身上处处传来的痛感,生生痛醒的。
她在熟睡的男人怀里挣扎了一下,刚一动,就扯动下面一阵痛。
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去……
两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几乎紧紧的贴在一起,似乎要将彼此的身体相融,融化成一潭水流入汪洋大海。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尤其是胸前,一片片触目惊心的吻痕。
羞耻的场景一幕幕钻进她的脑海里。
昨晚这男人似乎疯了。
熟睡的宁之感受到怀里的小姑娘动了动,本能的又把她搂紧了些,哄孩子似的拍拍后背。
这是以为她做噩梦了吗?
曲奇有些哭笑不得,忍着浑身被碾压过的痛楚,往他怀里钻了钻。
这个早晨的太阳似乎来得特别迟,就像是害羞的躲起来,不好意思让阳光探进这间屋子偷窥……
曲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十二点了。
醒来后浑身的酸痛感荡然无存,身上黏腻的感觉也消失了。
应该是有人给她上过药了,洗过澡了。
这人除了昨晚像狼崽子一样的宁之,没人这么心虚殷勤。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没人,但有余温。
“宁之?”她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就被人从身后环住。
男人的下巴抵在她肩膀轻轻的蹭着,嗓音低哑愉悦:
“早上好……”
他呼出的热气洒在曲奇脖颈,痒痒的,挠又挠不到。
她笑着躲开,他又凑上来,吻完脖子吻耳朵,像是没完没了的梅雨,洒过了整个春夏。
所谓食髓知味,就是如此。
吻多的后果,就是两人又滚了一次。
理所当然的错过了早饭中饭。
最后是曲奇饿的了两眼昏花,做的时候脚尖都在发抖,从央求着他才下的床。
曲奇真不敢想,要是没有恢复药剂,她得被糟蹋成什么样。
男人一旦上了床,就跟加了马达的泰迪一般,没日没夜,精力旺盛的让人怀疑人生。
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之后的两天,要不是在灵殿,帕帕的眼皮子底下,曲奇真觉得宁之要带着她把所有地方都做一遍。
床上,浴池,桌上,甚至窗台边……
整整三天,曲奇除了宁之和卡罗琳,没见过其他人。
大家也似乎都心照不宣的不找他们俩。
和宁之厮混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早上,曲奇盯着自己的肚子出神。
这些天次数这么多,而且还是在危险期,应该会中奖吧。
宁之把一勺饭送到她嘴边:“看什么呢?”
曲奇本能的张嘴,包着饭含糊不清的说:
“我在看自己的肚子争不争气。”
早点怀上,早点让悬着的心放下来。
十月怀胎,变数太大了,万一血霖的药效压制不住逐渐觉醒的血脉。
那这孩子十有八九得死在她肚子里。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头皮发麻,手脚冰凉。
她和宁之唯一的孩子,不能出半点差池。
这个孩子越早怀上,越稳妥。
宁之放下汤勺,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大手熟练的掀起她的衣衫,往丛林伸出探去……
这饭也就没吃成了。
她知道这是宁之的安慰方式。
这种事情,急不得,求不了。
他一个男人除了在床上卖力一些,也不知道该什么办。
这样厮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
因为新的厮混日子要开始了——蜜月
达夫前来告别,也没说什么,留下来足够她一年的血霖用量,挥着大红色的衣袖离开了。
他说他要出去游历山水,等把手头的钱造完了就回来。
曲奇望着他有些孤寂的背影,忽然扬声喊道:
“谢谢!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我记着!”
没有达夫,她跟宁之不会有现在的结果。
说不定她现在早就躺在琥珀棺中长眠不醒,并且打碎了做母亲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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