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炭盆早就熄灭,可周遭的温度却在飞速上升,江淮背靠着冷墙,身前是埋头在她脖颈处的宁容左,不知是不是她太生疏,这都一刻钟过去了,那人竟然始终无声无息的,难道是不舒服吗?
可是,是他在手把手的教啊。
他不了解自己?
江淮不敢问。
生涩的十指继续动作。
长空上,有片浓云飘过来挡住了那月光,天地间陷入黑暗,小小的屋内登时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失明之际,其余感官便会异常敏感。
桌边沙漏的声音很清晰。
算着,应该是三刻钟过去了。
这是个厉害的。
不知不觉间,宁容左早已松开了自己的手,搂住江淮的腰,那人没了启蒙老师,还在乖巧的努力用功,好像还越来越熟练。
江淮双眸浮着水汽,只敢直视那紧闭着的屋门,大气不敢出。
自己学什么都很快
他娘的
第19章 冷冬暖春(火)
一轮弯月挂在树梢,院中一片静谧祥和,唯有屋内时不时的响起江淮的细语。
“你什么时候好啊?”
掌中宝成长的越来越快,江淮快要握不住,低头用下巴硌着宁容左的肩膀,甩掉所有自尊,极其为难的问道:“我手酸死了。”
屋内的死寂瞬间吞没了她的话,那人还是没有出声,只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掌心贴着那光滑的肌肤,却一动不动。
“就快好了。”
耳畔鬓发微动,是宁容左粗重的呼吸吹起来的,江淮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像在肩膀放了一盏热茶,这热湿气太重了。
可话说回来,都喘成这样了还不出来。
这玩意儿也有难产的吗?
“宁容左我手真的太酸了。”
“别停。”
“那你快点儿。”
“叫我。”
“什么?”
“叫我。”
“宁容左?”
“再叫。”
“容左。”
此二字一出,宁容左像是被触发了机关,整个人浑然僵住,双手死死的抓着江淮的衣角,手背青筋暗显,隐约能看到那血流痕迹。
掌心忽逢粘稠湿热。
这是漫长且让人心跳疯狂的半个时辰。
江淮也被冻住了,目光略显呆愣和惊慌,通红的左耳畔,埋在她脖颈处的宁容左露出小半张脸,下颚角连到耳根的弧线极好看,高挺的鼻重喘如牛,纤薄的唇缓缓张开,终于轻轻的低吟了一声。
“啊。”
鼻音甚重。
江淮稍微转头,被这一声弄得后脊酥麻,双腿发软。
他这样真是太好看了。
真是魅惑起来吓死人。
“做梦都想听你叫我容左。”
那人淡笑道。
江淮没有回答,觉得自己应该能把手拿出来了只不过有东西得先处理一下,于是她伸手过去。
“别往我身上抹。”
“这本来就是你的。”
江淮一脸嫌弃的把手往他身上擦,却被那人猛地攥住,宁容左缓缓的把头抬起来,气息还有些不匀,微微汗湿的头发遮住视线,但不难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是孩子般的满足开心。
“盲儿好舒服。”
江淮瞪眼,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好腥的味道。
自食其果。
宁容左眉梢一挑,把江淮的手拿下来,左手在她的背后随意动了两下,那粗布衣服便滑落下来,佳人双肩如玉般露出,散乱的乌发如墨迹般扫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泛着寡淡好闻的梅香。
宁容左低头,用牙关轻轻一咬。
“嘶——”
江淮吃痛的推开他的脑袋,皱眉道:“你是狗吗?”
宁容左坏笑,眼底的光闪的厉害:“待会儿你就知道咱们两个谁才是这屋里这床上的小狗了。”
他语气缥缈如烟,听得江淮云里雾里,却在这迷茫间被宁容左一个打横抱起来,不等挣扎,整个人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你他娘”
江淮躬身弹起,想要去拽床边的幔帐,但是方才用功太过,左手这会儿没力气,被宁容左半路截胡,猛地十指相扣压在发边。
那人俯身在耳畔,低吟道:“别怕。”
江淮脸颊红通通如苹果,不安道:“我不怕,我只是”犹豫了几秒后,斟酌了用词,“没没准备好。”
宁容左轻笑,啄了一下她的耳垂:“没准备好?”略微抬头,视线旖旎的落在她的胸口,果然起伏的厉害,“无妨,方才教了你,这会儿我再教你,教你些新的,教你些快活的。”
说罢,欲吻其唇。
结果下巴被江淮抬住,那人在这莫名其妙的时候,吃起了莫名其妙的飞醋,眼神古怪的问道:“你还教过谁?”
宁容左一愣,随即促狭着笑道:“很多人,数都数不清”
江淮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宁容左这才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逗你呢。”探着右手意味深长的往下,掐了一下她的腿肉,“你还吃醋,不都是因为你,自打我和你认识的那一刻起,就没碰过别的女人,都快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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