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医术会比他齐城的大夫好?说出来谁信?
想着,领头人的眼底带着几分的怀疑。
显然的,不只是领头人怀疑,就是他身边的那些个将士,面上都带着疑色。
苏小喜目光淡定的与领头人对视,将领头人眼底的疑色全部尽收眼底。
这人啊,总是喜欢以貌取人。
“正是在下。”苏小喜点头,真就坐实了她文弱书生的那种书生范儿。
“唰!”的一下,领头人拔出了腰间的大刀,直朝着几人的方向指来。
“说,你等何人?”显然的,怀疑了他们的身份了。
领头人是不相信这么一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青年是大夫的,就算是大夫,又怎么值得人冒险从敌国请回?
侍卫警戒,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模样。
然而却是被苏小喜默默的给制止了。
苏小喜不慌不忙的看向对面的那领头人,淡淡的开口,“军爷是否那方面不行?”
那方面,男人都知道是哪方面。
只是,苏小喜突然的说出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着实让那些敌军愣了一会儿,一时间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的。
只是,反应过来后,一个个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们的领头的,面色神情诡异,带着几分的打量和探寻。
他们的头儿,看起来是他们之间最壮实的一个,莫不是真的不行?
看着不不像啊。
而那领头人显然是没有想到苏小喜会突然的来了这么一句,先是冷了,随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当察觉到下属打量着自己的目光的时候,脸上的怒气更是明显。
嗯,就是恼羞成怒了。
“给我拿下他们!”领头人气的额角一跳一跳的,眼中冒着凶光,语气中更是带着几抹的杀意。
而这个时候,苏小喜面上丝毫不见慌乱,只淡淡的出声:“你是否时有眩晕感,耳鸣,肢体畏寒,小便清长,夜尿繁多,且少腹胀痛?”
苏小喜的话不疾不徐,但是却是让人一字一句的全部都听了进去。
那些敌军的面色更加的古怪了,而身为领头人的当事人的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
显然的,他依旧生气,且气的不轻。
可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暴怒,而是眼神复杂透着古怪的看着苏小喜,嘴巴张张合合,一时间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所以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他的眼神,却带着一丝的期盼,苏小喜非常巧妙的看出来了。
想来,她方才猜的并没有错,这领头的是个外强中干的,那方面不行。
苏小喜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自然是从着领头的一些细微的变化中看出来的。
虽然他看起来听精神的,可是细看便可看出他眼窝有些暗,眼底带着些许的萎靡,神情多少有些疲乏。
再看他腰,虽是笔挺,但是细看却可看出他腰间无力,且他下盘多有虚浮。
当然,有这些症状也不一定是阳痿,可是她就是这么猜的,且就是猜对了。
运气这么好,谁又能将她怎样?
领头的神情多少有些古怪的看着苏小喜,然后终于开口,“你可会医?”
对于男人而言,那方面不行是十分丢脸的事情。
当着自己这些属下的面承认,更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可是对于这个头领而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谁都不知道,他到现在,其实还没有尝过荤腥。
之前也曾去青楼试过,可是就是不得劲,从不曾成功,也悄悄的看过一些大夫,吃了一些药。
每次都是兴致勃勃的去试,可是还没有开始就萎了,根本就不管用。
所以,领头的此刻也顾不上会丢脸,直接的询问苏小喜了。
他觉得,如果能够治好,丢脸也没有什么。
如今身处边关,他觉得如果真的打起来,自己也虽是有丧命的危险。
如果丧命之前仍然不能尝尝女人的滋味,那就真的是身为男人的他的遗憾了。
苏小喜是唯一一个看脉都不曾,就能够说出他的症状的人了。
或许,这个小青年真的可以给他治好也说不定呢!
所以,此刻,他看着苏小喜的表情,是带着期盼的。
因为这份期盼,自然是顾不上属下的异样的神情了。
“自然可以。”苏小喜点点头。
若是简单的阳痿都不能治好,也罔顾了哥哥教授她医术了。
说着,苏小喜从袖中掏出了一粒药丸。
“这个你且吃了。”
然而,那领头的却是带着几分的怀疑的看着苏小喜。
之前又是把脉,又是问闻,并且开出那许多的汤药都不见好,如今这小青年竟是想要用一粒小丸儿打发了自己?
此刻,领头的对苏小喜有些怀疑了,心想方才苏小喜是不是胡诌诌对的。
苏小喜看着领头的眼神,心下也明白他想的什么,只道,“若是军爷想喝那些作用不大的药汤也可以。”
说着收下了药丸,想了想,道:“此处没有笔墨纸砚,我便说一个方子,官爷记住了。”
“巴戟天五钱,肉桂两钱,淫羊藿五钱,韭菜子三钱,熟地黄五钱,山茱萸四钱,枸杞子五钱,当归四钱,每日一剂水煎分两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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