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挽离也不多费口舌,直接拿了熊母的围裙往身上一套,然后丢了把扫帚给某熊,示意他去扫结在角落里的蜘蛛网,某熊乖乖应声而去。她拿了抹布沾了水擦玻璃,偶尔回头却发现熊氏夫妻竟就那样站在自己身后看着她动,眼睛里还闪着水光,这可把桑挽离给吓了一大跳。“那个……伯——呃,爸、妈,你们也一起来好不好,我们把家里打扫gān净,权当是大熊回来咱们过个夏年。”
老两口如梦初醒,立刻连连应声,抹着眼角离开,为她那一声爸妈感动的眼泪汪汪,看得桑挽离又无奈又好笑。
七年未打扫,是个人应该都能想象的出来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里里外外粗略的清扫了一遍以后,某熊和熊父被派去丢垃圾和擦墙壁,两个女人则是在房间里清洗碗橱和桌椅,四个人分配合理,gān的热火朝天。
“喂!臭小子!”
正把些破铜烂铁往尼龙袋里装的熊辰楷不明所以地擡头,见父亲正对自己挤眉弄眼,不由地问道:“爸你抽筋啊?”
“你才抽筋!”熊父被他这一句气得立刻翘起胡子,“老子我还不到六十三,怎么就抽筋了?”
熊辰楷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低头继续鼓捣:“那你做什么挤眼?”还挤得那么难看,不是抽筋是什么?
“……”熊父无语,“老子是想夸你挑女人的眼光不错!”
“这还要你说?!”熊辰楷忙里偷闲擡头瞟了父亲一眼,露出非常鄙视的眼神,“我的女人当然是最好的。”
“臭小子!”熊父笑啐一口,复而神秘兮兮地问,“跟老子讲讲,你是怎么把人家闺女骗到手的?不要以为我老眼昏花了,老子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姑娘就是七年前你为她坐牢那个,是不是?”
熊辰楷的手僵了一下,随即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自家老爹:“爸,你不是吧?我以为你要是知道的话应该会对她怒目相向才是,你儿子可是因为她才蹲的牢!”
“你省省吧你,老子还不了解你?”熊父充满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老子要是说不要小离做咱熊家的媳妇儿,你还不第一个跟老子急?瞧你那没出息样儿,也就嘴上功夫溜着,这要真是比起来,你不要我这老子也不会不要媳妇儿!再说了,你蹲牢是怎么个事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人姑娘不喜欢你,你却死皮赖脸地要缠着人家,还把人家绑架锁在自己家里,这要是我,我也不待见你!本来就是你的错,老子这张老脸这七年来可被你丢的不少,现在小离来咱家了,我没下跪道歉就已经对不起她了,还怒目相视?!你有病吧你?!”
熊辰楷对天翻个白眼:“我这不是回来了?”
“是是是,你回来了,还出息了,但小离是你以前欺负过的那姑娘,在村里不要瞎说,咱自家人晓得就成了。你也是个男人了,这事儿还需要老子跟你讲?”
“我知道。”熊辰楷满是温柔的看向正在屋里和母亲有说有笑擦碗筷的心上人,薄唇微微扬起,“该怎么做我都懂。”
“那就行。别的老子也不盼,我们老两口就想着在临终之前能看到儿孙满堂的qíng景,你——”
熊父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儿子打断:“孩子肯定会有,但满堂就不一定了,我不想她遭罪。”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难熬的关口,再说要孩子做什么?除了会把公主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走,还会有别的什么好处不成?
“你这死小子——”被儿子气得chuī胡子瞪眼,熊父正想再骂他几句,那头就传来妻子的呼唤声:“老头子,这屋里还有堆破衣服,你来弄走——”他只好应了一声匆匆跑去,临走之前不忘对儿子撂下很话:“你这臭小子就是不长脑袋,小离这丫头长得好,家世也好,你不来yīn的,人父母能答应你?不把媳妇儿肚子搞大,你得过多久才能将人娶回家?!”
这话说得熊辰楷茅塞顿开,就见他黑眸一亮,整张脸都透出无比开怀的意味,这下他总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没能将公主拿下了!
就在他乐呵呵意yín的时候,一根细细的漂亮手指戳了戳他的脸,熊辰楷下意识地擡头,见桑挽离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美丽的小脸上一片狐疑:“你在笑什么?”
“没、没什么,呵呵……”他无意识地用傻笑回答,换来桑挽离无奈地一瞥。
整个下午就在这样和谐欢乐的气氛中度过,期间不时有乡亲以诸如借铁锨还酱油或是讨论即将成熟的糙莓收成等种种理由来熊家,然后借着和熊氏夫妻说话的期间不停地打量正在院子里忙活的小两口,不忘夸赞几句楷子有出息了媳妇儿狠孝顺巴拉巴拉的……熊家夫妻俩笑得开心,熊辰楷是脸皮厚无所谓,但桑挽离就不一样了,她一直qiáng忍着满身的别扭,默默地陪着熊辰楷将垃圾分类。
好不容易挨到晚餐时间,下厨的人是某头死不要脸的熊,桑挽离打下手,原本她是想下厨的,但是其他三人一致不同意,在说好第二天的三餐jiāo给自己料理之后,桑挽离才肯罢休,却还是跟到厨房帮忙。
晚餐之后两个人牵着手出门散步,夏日的夜间非常安静,间或有几个小孩子从身边窜过,笑哈哈的嬉闹着,引来桑挽离会心的微笑,而某熊则是看着她咧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作家的话:不出意外的话,下章……
129、偷偷的才有qíng趣(上)
129、偷偷的才有qíng趣(上)
夏日的晚上不像白天那样能热死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凉慡的,两人手牵着手走在小路上,沿途看见不少人聚在村头小卖部打牌,那里灯光明亮,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拉得长长的,皎洁的月光将整个地面照的明如白昼。
桑挽离抿着嘴巴笑,转头问熊辰楷:“你小时候也跟这些人一样吗?”边说还边用嘴巴努了努,示意某熊看向正前方那一堆一堆的孩子,他们正围在大人们身边嬉笑玩闹,有些乖巧听话的则是乖巧的偎在一边看大人打牌,尽管看懂的可能xing并不是狠大。
浓眉一挑:“我小时候怎么会做这样幼稚的事qíng?这些小鬼实在是太无聊了,晚上玩捉迷藏?想当年我可是热爱在夜晚捅马蜂窝的!”这些小东西哪能跟他比?!
水眸顿时掠过一丝好笑,桑挽离无奈地摇摇头,大眼转向一旁,两人正站在小河堤的前面,后面是一片茂密小树林,隐隐约约有月光透过浓密的枝叶洒在地面,印出无比漂亮的晕圈。
某熊脑筋一转,大手冷不丁地抓住桑挽离的纤腰,以无比迅捷的速度将她打横抱起,纵身一跃便跳过了隔在小树林与路上的沟渠,轻轻松松地落到对面,然后将怀里的佳人放下来,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见桑挽离犹然愣愣地站着,又伸手将她给拉下,刚刚好让她跌落到自己怀中。
“……”桑挽离怔怔地看着面前那张刚毅有型的大眼,心里突然涌起无比无奈的感觉,“到这里来做什么?”
某熊嘿嘿yín笑几声,滚烫的熊掌偷偷溜进她的罩衫下面,整张脸都埋进她香馥的颈窝啃咬舔吮,一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下肚的样子,听了她的问话之后唔唔噎噎地回答:“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要做坏事了。”
感觉到某熊不怀好意的手掌摸上了自己的小肚子,桑挽离小脸一红,隔着罩衫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这是在外面!”简直是太无耻了!
熊辰楷皮皮一笑:“那又怎么样?”见她快要发火,立马狗腿地转移方向,“公主……给我,我想抱你,你摸摸、你摸摸,我想你想的都快爆掉了!”边说边抓住她柔滑白皙的小手按到自己的双腿中间,同时还非常不要脸地慢慢耸动着,直把桑挽离弄得浑身都快冒出烟来。
桑挽离的脸更红了,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力气不够,至于在这里做那种事……某熊最好想都不要想!
可是掌心下那一大团滚烫有力的凸起却又叫她一颗芳心凌乱不堪,小手僵硬地覆在上面,一双大眼四处瞟呀瞟,就是不肯看向熊辰楷,明明脸上发臊,可嘴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好想要你……给我吧,好公主,你就给了我吧……”熊辰楷边黏着她撒娇,边yíndàng的握着她的小手抚慰自己,喉咙里发出无比粗噶的呻吟声,黑眸则紧紧地盯着桑挽离的小脸,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由于是背对着河堤,再加上树荫投下的倒影,这儿绝对安全,于是某熊的脸皮也就呈直线上升,平日里绝对不敢想象的事qíng,也就壮着胆子提出来了,可令他惊喜的是,桑挽离居然没有拒绝!
……好吧,也没有答应就是了,但没有拒绝就说明有答应的希望!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地更加痴缠,明明是桑挽离被他抱在怀里,但他的整个人却都巴在桑挽离身上,正面看来的话两人绝对是一副恩爱qíng侣的模样,但任谁也想不到就在两人身体相触的地方,男人的大掌正握着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鼠蹊部暧昧的摩挲着!
桑挽离胀红了一张脸,jīng致美丽的眉目在姣姣的月光下更是显得万般惹人怜爱,当真是如娇颤的花朵一样楚楚可怜,她的眼里充满了为难、羞赧、还有不可忽视的脉脉qíng意。桑挽离从来都不是个重yù的人,严肃一点说的话,她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个道德家,对她来说,jīng神上的吸引较之ròu体的契合更容易让她心动。从她明白自己再也不会为程景枢动心的时候,她就假想过日后的生活,认定了未来的另一半会是温文儒雅不重ròuyù的男人,但是世事往往不能尽如人意,她的男人不仅不见所谓的温文儒雅,甚至称得上是胡搅蛮缠bào躁霸道!
可即使如此,桑挽离却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觉得遗憾。
于是,她红着小脸,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螓首转了过去,装作不知道某人拿着自己的手做尽yín靡下流的勾当。
她是退了一步,可不代表熊辰楷就愿意这样罢休。
黑眸滴溜溜的一转,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熊辰楷发现自己的脑子简直比得上爱因斯坦。他轻轻的啃了一口桑挽离颈侧柔嫩白皙的肌肤,慢吞吞地往下移去,灵活的牙齿咬开她穿的对襟罩衫,伏在锁骨处柔柔的吸吮着,为那片白玉般的肌肤制造出一个又一个小巧诱人的红点。
“大熊——”当他的唇舌转移到自己胸口的时候,桑挽离再也忍不住满心惊慌,可一只手被他按在那里,只余一只手自由的她又怎么会是某熊的对手?万般无奈之下,桑挽离只能微弱的叫出声,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村头的小卖部离这里不算近,可即使他们看不清听不见她也不愿意冒这个险。“够了、够了——啊——”惊呼出声后,小手立刻捂住自己的唇瓣,原因无他,只因为某只无良的熊将她罩衫内的上衣往下咬,还隔着内衣叼住了一只娇嫩的r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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