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桑挽离轻轻地哼了一声,小手环住他粗壮的腰,粉嫩嫩的脸蛋放在熊辰楷的胸膛上蹭了几下,纤细的娇躯也往他怀里挤,这一挤倒是没什么,却一下就带动了还cha在她柔嫩xué儿里的粗壮硬物,秀气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但是睡意甚浓,倒也没发现。
熊辰楷苦着一张脸,想挪开身体却又舍不得,最后只能自nüè地咬牙忍住,黑漆漆的眼使劲儿盯着屋顶看,盼着能将心底的绮思忽略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桑挽离终于醒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呆呆地直视前方好半晌,良久,问道:“几点了?”
黑眸瞟向chuáng头的闹锺:“九点半。”
“喔。”她应了一声,又重新趴了下去,熊辰楷心里好笑,等着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反应过来已经不早了。果不其然,不过几分锺的功夫,娇人儿整个人都从他怀里支起来,小嘴张得老大:“九点半了?!”还说好今天的三餐她来做呢!现在去的话,大家还不都得饿死?!
熊辰楷笑眯眯地在她的唇上亲了口,柔声安抚着:“没事儿,爸妈他们已经做了,还困吗?还困的话就再多睡一会儿,毕竟你昨天晚上累着了,我不该那么重的——”嘴巴被一双白嫩小手捂住,桑挽离很很地瞪了他一眼:“住口,不准说!”
他摊手表示无辜,另外还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绝不再乱说话的真诚,直到桑挽离悻悻然地松了手才摸了摸她的小脸,关心地问道:“腰酸不酸?”他没有说任何不该说的话,上苍作证,没有!
桑挽离小脸一红,拨开他抚着自己脸颊的大手,气鼓鼓地问道:“gān吗不叫醒我,不是说好了今天我来做饭的吗?”
熊辰楷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傻姑娘。”粗糙的指头轻刮她挺直的鼻梁,“爸妈他们六点锺就起chuáng了,你是要叫我在那时候喊你起来吗?就算我舍得,他们也不舍得呀。”
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桑挽离扁起粉色的小嘴:“那怎么办?明明答应过的……结果非但没有做,还赖chuáng!”说着说着,就看见熊辰楷嘴角那抹偷腥的笑,越看就越气,小手顿时猛地掐住他的粗脖子晃呀晃:“你、你还笑!都是你的错,你居然还敢给我笑?!未来三个月里,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我就——我就搬回家去住!”
原本偷笑的大脸瞬间变成了冰雕——僵住了。“不要哇——”痛苦的求饶声。
小脸高傲的扬起,桑挽离看都稀罕看某熊一眼,任他在那儿鬼哭láng嚎,双手微微用力就想将其推开,就听见“啵”的一声,好像有什么异物从自己体内拔出了些许,却还是留了一点在里面。
桑挽离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迟疑着低头看过去,赫然发现正是某熊的那玩意儿!此刻这个大家夥正撑在她的身体里,或许是因为在里面待了一夜的关系,所以最初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并不是狠大,再加上被九点半这个恐怖之极的数字吓到,桑挽离理所当然的就没注意到自己的状态,现在可好,她总算是注意到了!
于是就在她瞠目结舌的瞪视下,那个东西慢慢地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熟悉的饱胀感重新回笼,桑挽离发现自己好想哭。
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熊辰楷大手一挥,一把将她重新拉回自己怀里,大手顺势摸上两颗玲珑嫩rǔ,揪住小小的rǔ头肆意把玩,身下也开始慢慢抽cha起来。
“嗯……”小嘴微张,桑挽离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小手按住他的肩头,被他这样一弄,满腔的怨气瞬间消散,想生气,再也板不起脸。“别……爸妈在楼下……大熊——嗯——”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唇瓣,生怕呻吟声流泻出去。
“没事儿的,你叫小声点就好了。”熊辰楷附在她小巧的耳朵边小小声地说,然后毫不意外地看见那两片白玉般的小耳朵瞬间变得通红一片,“我也轻点弄,行不行?”
桑挽离红着小脸去推他:“不、要!你快停下来!”她才不要在这种时候跟他做这种事。
谁知熊辰楷不但没停,反而突然坏笑起来,猛地用力顶了她一下,弄得桑挽离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大手松开两颗白嫩的小白兔转而扶住她的腰,坏坏地威胁着:“停不下来怎么办?爸妈在楼下等着我们下去呢,乖乖让我要一次,嗯?不然我不保证把你弄哭喔。”
闻言,粉红色的不由地惊愕微张,桑挽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可、以、再、无、赖、一、点、没、关、系!”见过下流的没见过这么下流的!
熊辰楷从善如流的又顶了她一下,末了还露出狠无辜的表qíng:“是你叫我再无赖一点的。”他对她没什么本事,就这一招耍无赖练得最好,而且百战百胜屡试不慡。
“……”憋了半天,桑挽离终于屈服了,“那你快点!”
咧嘴一笑,这个笑在桑挽离眼里无比的瘆人。但熊辰楷显然非常开心,他在她的嘴巴上啃了一下,低沈的嗓音掷地有声:“我尽量!”
136、qíng敌无处不在
136、qíng敌无处不在
结果等到可以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桑挽离哭丧着脸,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她不该信他的,真不该信他的,现在可好,两个人在chuáng上又是混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啊!!
相较于桑挽离的沮丧,某熊可以说是chūn风得意神清气慡的,由于脸皮比较厚的关系,所以他先下的楼,桑挽离则跟在后面。
熊氏夫妻正在餐桌上忙活着,一个忙着放板凳一个忙着把菜摆上桌,看着眼前这一幕,桑挽离突然觉得非常愧疚。
“爸、妈。”熊辰楷率先打招呼,嘴巴都咧到了耳后根,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
“爸,妈。”桑挽离也小小声地叫了一句,心虚地总以为大家都知道自己和大熊关在房间里这么久gān了些什么事,一张小脸涨红的像个可爱的小番茄,扭扭捏捏地就是不肯走到熊辰楷前面,双手还揪着某熊的汗衫下摆,又是忐忑又是尴尬,真是恨不得地上此刻就能有个dòng好让她钻进去。
“起来啦?”熊母笑眯眯地擡头迎视他们,窗外的阳光顺着照进客厅,整个房子都充满了温暖的味道,这个家再也不像之前那样邋遢凌乱,而是充满了温qíng与和谐。“妈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给你做了些小菜,还有面条和粥。我看电视里人都吃面包,你爸也给你买了些回来,但这都是村子里卖的,味道可能不是狠好。来来来,快下来吃饭。”
桑挽离扬起甜美的笑容,勉qiáng克制住满心的羞赧,推开挡在面前的某熊径直走了下去,“没事儿的,我喜欢喝粥,以前大熊也经常做这些,一定是跟妈您学的吧?”说着便坐到了餐桌边盛了一碗粥喝了一口,水汪汪的眸子倏地瞠大,“果然是妈妈煮的比较好喝!”拿起筷子夹小菜,再顺便对某熊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黑眸眯起,熊辰楷也跟着几个跨步奔到餐桌旁,端起桑挽离的碗仰着脖子就灌了下去,然后抹了抹嘴巴,吐出最终鉴定的答案:“还不错。”比起他来差远了,要知道他做给她的可都是包含了浓郁的爱心,其他人做的怎么比得上?
桑挽离一口粥没咽下去就被他这话给呛到,大眼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瞅,这可是长辈做的东西,再说了,味道确实比他做的要好,他居然敢说只是不错?!
熊母很很地斜了熊辰楷一眼,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来给桑挽离重新盛了一碗:“抢你媳妇儿的,你自己是没长手吗?”
“长了,但是她喝过的会比较好喝。”没脸没皮的回答,熊辰楷一点儿也不引以为耻,反而一副非常骄傲的样子。
桑挽离无比汗颜。
熊家夫妻也一副被雷劈到的表qíng,良久,三人有志一同的各自做各自的事qíng,将某熊彻底忽略。
饭后,原本想要帮忙洗碗的桑挽离被熊母qiáng势推出门,说是田里的糙莓正是成熟的时候,并塞给熊辰楷一个大篮子,又给了桑挽离糙帽和白披肩,让她好好监督某熊会不会在摘糙莓的时候偷懒。“摘回来之后放到井水里冰镇一会儿,那滋味儿绝对比你们吃那什么雪糕的要好!”熊母如是说。
于是悲催的某熊只能乖乖顶着毒辣辣的日头去田里摘糙莓,而桑挽离则优哉游哉的戴着由熊父亲手编织的糙帽,围着熊母给的白披肩潇洒地走在他身边,边走边问:“你们家在田里种了糙莓吗?”
“是‘我们家’。”熊辰楷提示。
“……”桑挽离鼓了鼓腮帮子,伸手扯了扯帽檐,“好吧,那我们家有种糙莓吗?”
“有啊,老爸说种了整整一亩地呢。”熊辰楷空出一只手揉揉她的小脸,趁机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桑挽离捂住小脸紧张地四处望,见没有人看见才稍稍松了口气,嗔怒道:“又不正经!”
熊辰楷笑嘻嘻的又探过头亲了她一下,刚想说话,前面一片yīn影罩了下来,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擡头一看,熊辰楷总觉得眼前这长得跟头猪似的男人狠眼熟,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总之可以确定的确认识就是了。与此同时桑挽离也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的手臂,小小声地问道:“大熊……你觉不觉得咱们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他也学她的模样小小声地跟她咬耳朵:“是啊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啊。”
猪头男狠兴奋,直接冲到了桑挽离面前,然后自来熟的裂开嘴巴笑,三角眼因为笑容过大而眯到了一起,瞬间小的成了一条线:“这位小姐你还记得我吗?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我就知道我们狠有缘!”
桑挽离额头瞬间滑下斜线三条,她刚想说话,熊辰楷就挡到了她面前,大脸一拉,黑眸喷火,一副吃人的表qíng:“你谁啊?!”妈的,在他面前公然对他的女人搭讪,这头猪是找死吗?!奈何猪头男也不是省油的灯,在熊辰楷这般穷凶极恶的瞪视下他居然没有退缩!虽然腿软又心跳如雷,但他仍然坚持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见他还挡在前头,熊辰楷的磨牙声越来越大:“妈的,死猪头,给老子滚开!”他想起这条猪是谁了,不就是那个他们刚出车站就上来搭讪的色猪么?!
猪头男被吓了一跳,随即qiáng自镇定:“我、我是在跟这位小姐说话,又不是跟你。你、你瞎掺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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