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围和周清舒两人联手对付朗华,明显感觉朗华有些力不从心,先前吴国围和朗华对战过一局。尤其吴国围在悄悄潜入瓦剌境内的时候,曾经在路边遇到一位高人,他随意指点了吴国围几招,这使得他的武功有了突飞猛进的长进,同时在边境的时候,他起早贪黑的练习武术,就是为了有一日能强有力的站在林冬娴身边保护她!
再等到林冬娴缓缓的睁开眼睛,一位年老的大夫立马走进来,“夫人,快别动,小心腹中的孩子。幸亏您被送来的及时,否则啊,这腹中的孩子可保不住了。您还不快躺下来,千万别乱动。”大夫气呼呼的吹着胡子瞪着林冬娴,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林冬娴和她腹中的孩子救回来,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白费功夫。
林冬娴按照大夫的话,躺下来不敢乱动,但一双眼不停的扫视四周,看来这里是医馆,淡淡的药草清香传入鼻端。大夫又叮嘱了几句,准备抬脚转身离开,被林冬娴开口叫住,“等等,大夫。”大夫把迈出去的脚又收回来,迟疑道:“你还有什么事?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还等着去给林冬娴熬药,谁让送来她的人凶神恶煞,扬言他要是不把林冬娴和腹中的孩子照顾好,他们回头要来血洗他的医馆。他当时就不想接手林冬娴,准备让他们送她到别的医馆去医治。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帮凶神恶煞的人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他刚才看到的是错觉。
武功如此高强,必定说得出做得到,他还是少招惹他们为妙,毕竟气节再重要,还是没有脑袋重要。脑海没了,气节就不复存在了,所以大夫最后还是花费不少心思才把林冬娴腹中的孩子保住,这名贵的草药钱,肯定要收。林冬娴急忙问道:“大夫,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有没有跟我一起被送过来的姑娘,还有送我来的是什么人?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大夫微挑眉毛,沉下脸,抚摸着胡须道:“你不知道送你来的是什么人?”这就奇怪了,大夫有些糊涂了,这都什么情况。“至于你口中说的姑娘,的确有一位,不过暂时还没醒来。”大夫刚说完,林冬娴的心倏地一紧,指甲掐进肉里,道:“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月华挺身护着她和腹中的孩子的场景闭上眼一幕一幕的浮现在眼前,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要是没有月华,她和腹中的孩子怎么可能坚持到现在,对于月华,她有太多的感激和愧疚。她迫切的想要去见月华,守在她身边,陪她说说话,奈何大夫刚才说了,不许她乱动,否则会伤了腹中的孩子。
为了孩子,她也只能咬牙躺下来,月华这么辛苦护着她们母子俩,绝对不能让她的功夫白费了,她要养好身子。大夫瞥了她一眼,伸手扶着胡须,淡淡道:“这个嘛,暂时还不好说,她被送来的时候后背被刺了一剑,可你们怕是谁也不知道,其实她的小腹也挨了一剑,伤到了子宫,怕是日后难以受孕。”
能不能醒来,这就要看月华的造化了,大夫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其实大夫原本可以把月华救回来,偏偏林冬娴是个孕妇,大夫当然要首先抢救林冬娴,这就错过了医治月华的最佳时机,没办法,眼下只能听天由命。
林冬娴闻言,脸色苍白,双手紧紧的攥着被褥,紧咬嘴唇,望着她痛苦的神情,大夫不忍直视,只好轻飘飘的来了句:“你也不必过于担心,那丫头的求生意志很强,等你什么时候身子好些了,就去陪她说说话,我相信很快她就能醒来了。好了,不跟你说话了,我还要去给你们俩熬药。”
大夫没等林冬娴开口就走了,要是再留下来他怕受不了这场面,还是趁早走了为妙。林冬娴侧过身子,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不断的往下滴落,把枕头都染湿了。她不愿意听到这个消息,月华日后难以受孕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用手捂住嘴唇。
她还没来得及追问大夫,送她来的锦衣卫在哪里?她还想问问季平勇和朗华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从周清舒和吴国围的包围中逃脱出来?眼下她只能听大夫的话躺着,思绪万千,干着急的滋味真难受。不过大夫刚才说要给她和月华熬药,那待会说不定还会亲自来,再问他也不迟。
要让林冬娴失望了,大夫没有亲自来,送药的只是一个小药童,他小心翼翼的把大夫熬好的汤药端了放在林冬娴的床前,轻声道:“夫人,夫人,大夫说您该喝药了,夫人,夫人。”
林冬娴赶紧把头埋进被褥里,擦拭脸上的泪珠,回头看着小药童。药童望着双眼红肿的林冬娴,道:“夫人,您别哭了,小心伤着身子。大夫让您趁热药给喝了,凉了药效就没那么好了。”“谢谢你。”林冬娴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小药童当下害羞的挠挠脑袋,接着直摇头:“夫人,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夫人,我都差点忘记了,我还要给隔壁的一位姑娘送汤药,不陪您说话了,我先走了。”
隔壁的姑娘传入林冬娴的耳中,让她一下子警觉的叫了声:“等等!”药童诧异的转身问道:“夫人,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你说我隔壁的姑娘,是不是跟我一起送来的姑娘?”林冬娴本想从大夫口中打探更多的消息,眼下能从药童口中得知一二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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