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若是执意要出去,可就别怪小人手中的剑无情伤着腹中的孩子。”这算是威胁吗?要是换做从前脾气暴躁的她,肯定会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现在情况不同了,她必须要收敛些。“好,既然如此,听你们的,你去给厨房给我端些好吃的来。”青莲嫣然一笑,随后转身离开。
婢女对着两个侍卫感谢一通,急急忙忙的抬脚去厨房。在屋里的青莲倚着门框发呆,她在京城没有招惹什么人吧,倏忽从脑海中冒出一个身影来,会不会是秦素?她是皇帝的宠妃,手中的权势不小,另外她和林冬娴交好,为了替林冬娴报仇,说不定会找上她,囚禁她不让她离开。
这似乎说的通,可转念一想,秦素为了替林冬娴报仇,恨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下人对她的态度如此温和。既然不是秦素,也不是她不愿意见之人,那会是谁?她的脑子开始有些凌乱起来,腹中的孩子似乎能体会到她此刻的心情,抬腿四处的乱动起来,引得青莲一阵心慌,赶忙走到桌前,慢慢的坐下。
耶律护这些日子都在玩乐,今个实在累了,他不想出去,一直呆在驿站里,桌上摆着月漓的军事布防图在皱眉研究什么,一炷香的时辰后,就在耶律护要闭上眼小憩一会的时候,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耶律护瞬间睁开眼睛,整个人清醒过来,淡淡道:“进来吧!”
侍卫很快就推门走进去,行礼过后就开始徐徐道:“回摄政王,那人还是不肯交代他与莲侧妃之间的关系,请王爷赎罪。”扑通一声双腿弯曲,跪在地上,恳求耶律护的饶恕。耶律护快速的收齐桌上的军事布防图,行云流水般的放进衣袖里,卷起手放在唇边轻咳了几声,“行了,起来吧,本王去瞧瞧。”
侍卫也是因为今日耶律护没出去,所以才会着急着来告诉他。平日要出去玩,不能来打搅他的好心情,可今日是个合适的时机,要是再隐瞒着不说,到最后耶律护追问起来,可就是他的罪过,要倒霉遭殃了。
在侍卫的带领下,耶律护来到了柴房,门口有两个侍卫守着,一推开柴房,耶律护就下意识的转过身,这味道实在不好闻。屋内的人见到有人推门进去,这是他许久未见到的太阳光,多亮啊!他竟然站起身来,企图冲出去,在耶律护面前他这般的行为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耶律护抬手就是一拳打在男子的身上,男子的嘴角忍不住出血了,不过他还是忍着一声不吭。“你若是乖乖的给本王交代,根本就不会受皮肉之苦,你何必要硬撑着不说,到底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耶律护此刻浑身散发着戾气,让侍卫们吓得纷纷后退几步,熟悉他的人都知晓,此刻他是真的动怒了。
他们做侍卫的也为难,并不知晓柴房关押的男子和莲侧妃是什么关系,不能轻易的对他下手。万一是莲侧妃的亲人,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他们很清楚莲侧妃在耶律护心中的地位,俗话说的好,今日留一手,他日好想见,这就是他们的想法,很显然耶律护并不清楚。
男子的脖子被耶律护的大手紧捏着,快要喘不过气来,他还是不肯松口,耶律护越发的气愤起来,连一个普通的男子都能不将他这个月漓的摄政王放在眼里,大越的皇帝是有多么猖狂。此次大越虽说战胜了月漓,但未必就说明大越整个的实力强于月漓,他不过不想引得某人伤心,才会心慈手软,这下倒好,反而让她趁机给溜走了。
否则这次他根本就不用亲自千里迢迢的赶到大越来,好不容易在半路上碰到一位快要饿死的男子,他一时仁慈,让侍卫将他带上路,后来听侍卫禀告,他昏迷的时候,嘴里叫着莲侧妃的名字,耶律护猛地意识到,此人身份不一般,必定和莲侧妃的失踪有脱不了的干系,让侍卫追问,到现在都没下落,他能不着急吗?
派出去暗中搜查的人,几乎将京城翻个遍都没她的踪影,难不成要在整个大越搜寻,他没那么多时间和耐心。
月漓国内还是政事等着他回去处理,他出来的时间若是长了,那对母子俩怕是容易出问题,给他们可乘之机。耶律护不觉就加重了手上捏着男子脖子的力道,冷声道:“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还想继续隐瞒,挑战本王的耐心,到时候你承担不了这个后果。”
男子不管耶律护如何威逼利诱都不出声,最后没办法,耶律护不能真的掐死他。唯有让侍卫带着他去大街上游行,看看谁会救他,或者会担心他,再顺藤摸瓜找到他想要找到的莲侧妃。男子死死的瞪着耶律护,双眼充满了对他的愤怒,耶律护仗着有权有势就可以随意的欺辱他,想要从他嘴里套话,绝对不可能!
秋华直到坐在新房内还不知晓她是从偏门被抬进来的,还沉浸在嫁给朗华的喜悦中。承认她很想见到林冬娴的女儿,又不是只有朗华说的一种办法,嫁给他。林冬娴的书信加上她对朗华还有情爱,能借助朗华见到林冬娴的女儿,并且疼爱她,也算是她对老成国公和林冬娴的报答。
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秋华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映秀郡主带人走进来。她头上的红盖头还没被朗华掀开,映秀郡主被嬷嬷搀扶着走进来,冷淡道:“华儿今日喝醉了,我派人扶他去偏房了,今个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认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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