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糖糖,她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正文 第一千八百四十章 叫本王名字
残存着还有点武功,看准了逃跑路线,东侧的一扇窗,计算着冲过去打开栓子到飞出去要多少功夫,忽闻轰然肉体碰撞地面的声音。
那人竟然对折着,从窗外摔进了窗内,身体落进她房里,声音巨大。
从这声音判断,只有两种可能。
死了。
没死但是也没了意识了。
不然,谁能把自己栽这么大个跟头。
很快闻到的血腥味,证实了唐十九的猜想。
如今最好就是出去求救,可是她才走的了一步,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炸裂她的心脏的,迷蒙的声音:“十九,别走。”
被打桩的,成了唐十九,整个人站在原地,她甚至于有一瞬间忘记了怎么呼吸。
等到神志清晰,她疯了一般的冲向了那人。
“曲天歌,曲天歌,醒醒,醒醒。”
“是你吗,十九。”
唐十九泪如雨下,他这么会搞的这么狼狈虚弱。
他疯了吗,他难道不想活了吗。
身上全是湿的,头发也是湿的,他是从水坑里爬出来的吗?
肩头的伤口又渗血了,他刚才肯定动武了,他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爱惜自己。
本来吃了退烧药,伤口也缝合了,以他的体格,估计用不到二十四个时辰,这会儿就可以生龙活虎了,可他为什么要这么糟践自己。
“曲天歌,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我为什么他妈要扎你一刀,我脑子是短路了吗,我到底在想什么,曲天歌,你为什么不躲,你是纯心想要我愧疚死,想要我余生都活在这件事的阴影之中吗?”
她哭的像个孩子,脖子忽然被人勾住,触不及防的,嘴唇被迫压上两片冰凉的唇。
她触不及防,惊恐瞪大了眼睛,却更惊恐的看到身下的人,目光如炬,眼眸深处,那狂热的火焰,怎可能是一个病的昏厥的人。
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艹,你丫坑我。”
那烈焰,瞬间将她吞噬,唇齿完全被攻占,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下方位,就这么没有羞耻的,被曲天歌压在了地上,湿濡有力的舌头,恰开整齐洁白的贝齿,勾缠住她的舌头的时候,她脑袋炸了,一点作为人的思维能力都没了。
直到,他的手掐住她的腰眼,轻轻一按,她如同个被按住了开关的娃娃,咯吱咯吱忍不住笑着扭动起来。
唇齿上的力量松开,挪到了耳边,灵蛇舔弄着她的耳垂,低沉嘶哑的音符,一个个跳进耳朵:“就算不用脱光,本王也验的出你来。”
说着,又掐了一把腰眼,直把唐十九激的,语无伦次:“不要,啊,曲天歌,别这样,啊,别,求你,痒。”
“叫本王名字。”
他一下下的掐着她的腰眼,她被巨大的酥麻感觉,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干涸的身子,怎经得住这般暴雨浇灌。
她放弃了所有挣扎,也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多么出色演员,这一刻,只剩下本“色”。
“曲天歌。”
“再叫。”
“曲天歌。”
“再叫。”
“啊!不要,曲天歌,不要。”
正文 第一千八百四十一章 下辈子让朕先遇到你
“你是谁?”
“……”
“你是谁?”
“呜呜,十九,唐十九。”
“谁的唐十九。”
“你的。”
终于,他松手了,却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更为狂狷的一轮“虐待”,如同雨点一样落在唐十九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脱光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地上到床上的,更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他的狂野之中,因为承受不住尖叫哭喊晕厥的样子。
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如果不是早晨起来,身上疼到炸裂,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瘢痕,她或许真的以为,这不过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罢了。
床边,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但她知道,这次,她没的逃了。
*
慕容席的脸色,就如同画师的色盘一样,变了又变,最终,眸角疲软落了下来,那是认命的神色。
可是,他还想做最有一点点,徒劳无功的挣扎:“你带走她,会害死她。”
“这不是你该管的。”
慕容席拳头紧握:“曲天歌,她一定会选择,再为你死一次的,你为什么非要逼她,何况,她和我之间,已经孕育了糖糖。”
“砰!”一声巨响,夯实的紫檀木桌子,四分五裂。
曲天歌抬起头,眼神里杀气凌冽:“你可以撒任何谎,我权当你是为了保护她,唯独你和她上过床这个谎,你若是执意要撒,你可以继续试试看。”
那是吞灭天地的气势,是慕容席所无力招架的。
纵然大梁有南疆内乱困扰,以目前的北齐,也不够大梁灭的。
家国,女人。
慕容席内心之痛,无法言状。
他知道,自己终于要失去她了,彻彻底底的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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