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芝麻大点的胆子,你为了爱情还真敢,你就没问清楚这件事有没有危险,你是猪吗?后来呢?”
“奴婢去了,到了地方,四周围都是林子,奴婢只看到一座小楼,一个人都没有,奴婢摸到二楼,床榻上躺着一个女子,昏迷不醒,奴婢想着陆白的话,恐这女子有危险,就拖住女子拼命往楼下拉。”
“你你你,小姐我他妈说你什么好,一个昏迷的女子,一幢孤独小楼,你他妈就敢去,手就是拉那个人拉肿的?”
“不全是,奴婢实在拉不动了,又怕她被人发现,就拉到了远处一块地势低洼地,然后到处去折树枝,拉枯树枯枝和树叶,做了个伪装,把女子藏了起来。”
唐十九扶额,若不是知道碧桃不可能和自己撒谎,她都要怀疑碧桃是不是看了什么女侠主义的小话本,入戏太深以为自己是劫富济贫拯救天下苍生的女侠客了。
说碧桃掉进茅坑里挣扎了一下午才爬起来,都比她消失一下午是去救人了更让人觉得可信点。
平静了一会儿,她看向碧桃身上别处:“除了这双手,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没碰到什么人吗?”
“没有,奴婢原先还怕遇到什么人,可那地方除了茂密的树林和那座小楼,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你就谢天谢地谢菩萨吧,陆白你这臭小子,这事儿我和你没完。”
碧桃一听急了:“小姐,这不关陆白的事,是奴婢心甘情愿帮忙的,而且您看奴婢不是也没事。”
“是,你是没事,你没事小姐我只是和陆白没完,你要出点什么事,我就和陆白没完没了要他生不如死,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后来怎么样了?”
第二卷 第三百五十五章 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
“后来醒了,谢了奴婢就走了,也是个奇怪的女子,竟也不慌不忙,奴婢还以为她会吓的不轻呢,不过小姐,奴婢看着她眼熟。”
“眼熟?”
“总觉得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那女子极是美丽,奴婢第一眼看到都看呆了,到底在哪里见过,奴婢怎么记不得了?”
“那就别想了,你这猪脑子,记住了,以后离陆白远些,这个人迟早要害死你。”
碧桃忙道:“不会的,一点小忙而已。”
唐十九真是恨铁不成钢:“你……罢了罢了,你下去歇着,我去趟天心楼。”
碧桃紧张的抓住了唐十九的手臂:“小姐您这要去寻陆白麻烦吗?奴婢什么事都没有。”
“放开,不然我抽你。”
碧桃果然是为了陆白生了熊胆,无顾于唐十九发狠的眼神和警告,死死拽着唐十九的衣袖,哀求着摇头。
唐十九无奈,只得叹了口气:“小姐我现在自己的男人都搞不定,没空收拾你男人,放手吧,我去找你家王爷。”
碧桃这才红着脸松了手:“小姐您胡说什么。”
唐十九轻笑:“瞧把你美的,你好好歇着,晚膳先去拿你自己的,我的回来再说。”
“是,小姐。”
*
天心楼,陆白依旧和门神一样守着,看到唐十九,神色有些异常,老远上前,伸手挡住:“王妃,您还是请回吧。”
唐十九微微一怔,已经有一阵子,陆白从来不管她出入天心楼了,今儿又管起来,想来是得了令了。
唐十九隔着一段距离看向天心楼二楼,房间亮着灯,透过纸窗,她竟然看到了——
两条人影,一男一女,特征分明。
陆白似乎也注意到了,更有些紧张:“王妃……”
唐十九抬手制止了他:“楼上在干嘛我不想知道,我就问你,今天你要碧桃去救谁了?”
“碧桃告诉您了?”
“她不认得,但是我猜到了,汴沉鱼对吗?”
“您……”
陆白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王妃太聪颖,聪颖的他根本不是对手。
“碧桃是唐府的丫头,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姑,我也带她出席过许多大小场合,就是后宫都去过,美人她见的多了,能叫她看了惊为天人的,这整个京城怕也找不出几个,又是她眼熟的,能让你上心,能让曲天歌失常的,我想,也就只有汴沉鱼了吧。”
陆白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了。
唐十九哼笑一声,几分自嘲。
到底是她太嫩了些,先前曲天歌三言两语撇清和汴沉鱼的关系,她竟是信了。
她还傻不拉几的一心一意的盼着和曲天歌的美好未来,到头来,她在曲天歌眼里,或许也不过就是唐琦熙之流,假许一颗真心,就能换来死心塌地的一个傻逼。
抬起头,看向陆白,她神色淡漠冷沉:“陆白,我只问你,为什么要让碧桃去救汴沉鱼,你不是不知道碧桃的胆子,也不是不知道碧桃的身手。”
旁的,真情假意,她都不想追究了,徒惹烦恼。
她如今真真切切只在意碧桃一人,因为碧桃对她的心,是唯一无需猜忌,是唯一一心一意的。
第二卷 第三百五十六章 梦靥
陆白的惭愧都写在脸上,一声“对不起”,只换来唐十九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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