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握着她的指尖,忽然用力的往下按住了一根琴弦。
身子熨贴的更紧,在唐十九耳边,吐气滚烫湿濡:“男人在这种事情中,你觉得会苦不堪言吗?”
唐十九脸皮子薄,通红一片,躲闪着他滚热的唇齿:“别闹,琴房,高雅之地,规矩点。”
他轻笑一声,松开了压紧她的说,又开始悠闲的教她拨弄琴弦。
虽然是一个个简单的音符,然而被他控着手拨弄出来,竟也是一曲好听的曲子。
唐十九笑道:“明天得建议慕容席这么教,好像学的快一点。”
手背上的力道又忽然收紧几分,他又紧紧贴了过来,危险的气息。
她娇嗔讨饶:“别闹。”
他这次,却不再放开她:“琴房高雅之地,本王真想试试,在此处,你又是何等模样。”
忽的被翻过身来,岔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还不及惊呼,唇齿已被封缄。
他的手,扯落她的腰带。
已是春归,退却了厚重的棉服,只着了菲薄两层的春装。
外衣剥落,他隔着白皙的里衣,埋首入她胸口。
唐十九一声娇呼,却很快被他捂住了唇齿:“高雅之地,规矩点。”
这混球。
然而,内心里这种强烈的刺激感,又是为何。
他未解她全部衣袍,只是将她的锦衣半挂在她的手臂上,唇齿拨弄开她锁骨处的里衣,一寸寸的吮吸着她精致的锁骨。
唐十九一声声难耐的轻吟,多被封缄在他的掌心之中。
身子柔若无骨,只任由他肆意摆弄。
她不见。
窗外不远处的属下,一道白色的身影,身侧的拳头紧握,愤然转身离去。
曲天歌的吻,忽然开始加重。
伸手用内里拍上了窗户,将古琴拂落地面,坐上琴桌,依旧让唐十九坐在自己身上,也不再捂着她的唇齿。
一声轻吟,溢出她的唇齿。
“本王果然还是喜欢听你叫,只是,也只有本王能听。”
“讨厌,滚,放开我。”
他邪魅勾起嘴唇:“来不及了,本王已经忍够了。”
解下她所有衣衫,他就着她的坐姿,进入。
一番云雨,地上一片狼藉。
唐十九趴在曲天歌肩头喘息,看着地上翻落的古琴,一脸罪恶感:“这么高雅地方,曲天歌,你太禽兽了。”
“本王也只禽兽你一人。”
唐十九满足的勾起了嘴角,颐指气使:“伺候本妃更衣,本妃饿了,要回去吃完饭。”
“可本王还没完全吃饱。”
“去你的。”她火速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不知餍足的“禽兽”,她今天学琴做了一天,这老腰再让她折腾一番,明天就躺着过一天吧。
抱着一地衣裙,躲的远远一件件穿好,他也已经穿戴完毕,若非是地上落了一摊污渍,恰好似这地方,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唐十九羞于去看那摊污渍,甚至羞于去看刚两人云雨的那张桌子,上前捡起古琴,抱着离开了房间。
曲天歌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那一滩污渍,也并不上心的样子,就在这吧,某些人看了,自然就知道,什么叫不该想的,不要肖想了。
第三卷 第五百八十二章 这个姿势吃不消
翌日一早,唐十九去到琴房的时候,慕容席已经在了,负手立于窗前,今日难得不是一袭白衣,然而气质出尘,纵然白衣穿成了湖蓝色的长袍,也难掩他身上的温**气。
唐十九喊他,他转过身来,淡淡一笑:“来了?”
唐十九点点头,抱着古琴回到琴桌前。
一低头,看到脚底下一摊干涸的渍子,红了脸。
曲天歌这厮,居然没弄干净。
好在谁又会想到,这是什么东西。
她兀自心虚了会儿,假做正经,坐在古琴边上,用脚踩住哪团渍子。
慕容席一如往常,或坐或站,指导她弹琴。
她已经基本掌握了音律,只是掌握不住轻重。
他始终耐心的教:“以指甲肉别之,轻而清者,挑摘是也;轻而浊者,抹打是也。重而清者,剔劈是也;重而浊者,勾托是也。外弦一二欲轻则用打摘,欲重则用勾剔;内弦六七欲轻则用抹挑,欲重则用劈托;中弦三四五欲轻则用抹挑,欲重则用勾剔。抹挑勾剔以取正声,打摘劈托以取应声,各从其下指之便也。”
他教的认真,唐十九也不敢懈怠,心思慢慢,也从昨日在琴房之中的欢愉内抽了回来。
大抵不想辜负了慕容席,她今日学的格外认真,到了下午时分,磕磕绊绊出个曲子,已经比昨天要好上不少。
然而,三脚猫就是三脚猫,第四只脚始终长不出来。
中午吃了饭,就有些“饭醉”,许是上午学的太过专注认真,下午这困意袭来,难以抵挡,她身在琴上,心早飘到周公那去。
昏昏沉沉间,后背上陡然贴上来一具身子,手背上,覆上了一双手。
她几乎是瞬间清醒。
他的声音,好听的,温柔的在耳边响起:“时间不多了,泛泛的学来不及了,我教你一首北齐的古琴曲吧,只这一首,你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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