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自然不可能天才聪慧的靠猜就猜的到。
正文 第九百二十四章 京城动乱始末
而且她其实也没多大兴趣,却听得碧桃忽然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像是一幅画,奴婢上街的时候,偶尔听到的。”
“画?”
“恩,不知道是谁的真迹,这么宝贵,让朝廷出了这么多人马,到处追击那小偷,那小偷也是倒霉,若然被抓到,必是没有活路的,也是自己想不通,怎就偷到了徐老王妃头上去。”
唐十九想到了自己箱子里的那幅画。
总不是,那幅画,和秦小七有关吧。
一幅画,能让皇上如此上心,和秦小七曾经和徐王府有过瓜葛,皇上最后还未了徐王府,伤了秦小七的身心。
唐十九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走到箱子边上。
“小姐,你要拿什么,奴婢帮你。”
“不用,碧桃,这对东西你拎出去分拣,看着喜欢的拿走,剩下拿几样摆在屋子里,多余的去分给大家。”
碧桃明白,唐十九这是叫她出去呢。
很有眼力见的,她拢好了包袱,退了出去。
唐十九打开箱子,那画卷还在那里,可是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有种古怪。
一打开,她吃惊了。
画被人掉包过了。
这已经不再是那副皇上和秦小七年轻时候的画像,而是很普通一副山水画。
但是从外头看,这画卷和她之前那个一模一样。
谁动的手脚。
十二皇子的遗物。
她忙打开那个盒子,里头几个小札记本,她翻开一一确认了一下,倒是没动过。
所以,两者都是关乎皇上,但是掉包的人的目的,只有这幅画。
可见,掉包的人,知道什么才能拿捏住皇上的命门。
唐十九皱着眉头看着箱子,她敢笃定的是,不是曲天歌做的。
首先她相信曲天歌的人品,不会不经同意翻她的东西。
其次,曲天歌若然看过那幅画,必定只会悄悄放回去,绝对不会拿走。
曲天歌不可能,陆白也不会,碧桃更不可能。
不过这院子很长一段时间只有碧桃一个人看着,这个屋子随意就能潜入,被人偷走不足为奇。
奇的是,谁偷的。
隐隐间,唐十九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徐王府走一趟。
她不敢百分百笃定,却也肯定了百分之五十,徐老王妃被偷走的那幅画,或许就是自己被窃去的那副。
这并不是凭空牵连,而是皇上吩咐京兆府全力缉拿小偷的态度,让唐十九笃定徐老王妃丢弃的那幅画,有蹊跷。
皱着眉合上箱子。
那幅画关乎着地下通道的尸骨案,早知道她就该送去提刑司,和福大人一起保存了。
提刑司的证物房,好赖有人看守,程序严谨,一半的人别想靠近半分,好过放在她这里,纯粹招贼。
碧桃来报曲天歌回来的时候,唐十九还在懊恼不该私藏那幅画。
曲天歌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十九,本王该去接你的。”
“不接也行,我又不是不认识家,这里面是什么?”
“你娘让本王带给你的,说是你小时候爱吃的糕点。”
唐十九嗤笑:“她怎么的知道,我小时候爱吃什么,无非胡说罢了,唐家没事?你上次没说,我其实一直想问,乾王联同唐家造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文 第九百二十五章 唐家和皇后的嫌隙
“瑞王设的局而已,好在本王安插在京城之中的人,暗中掌握了这个局的破绽,才没让瑞王得逞。”
“瑞王设局,想要趁着皇上不再,把乾王和唐家一锅端了?他哪里来的这本事?”
“不需要什么本事,说起来很简单,只是利用了皇后和乾王,求胜心切之心。父皇留下瑞王辅政,但是乾王和皇后不甘皇上如此器重瑞王,所以皇后装头风病,由乾王护送回了京。”
这个唐十九知道。
她给曲天歌倒了杯水,一脸认真的听他继续道:“然而,乾王回京之后,处处政见和瑞王不同,两人起了许多矛盾冲突,瑞王也是一时没按捺住,所以听了谋士的话,策动了一场小规模的贫民暴动,引乾王好大喜功,纠集了唐家军来镇压暴动。”
“就这样,皇上就误会了?”
“自然不可能这样简单,他做了一番假象,让巡防营和唐家军在镇压暴动之中发生了不少冲突。之后,他称病在家,在府邸内外布置了大量看守,但凡他一出门,就有人上前阻拦,制造软禁之相。另,瑞王不干预镇压之事,乾王不可能重用不属于他的巡防营,于是手书一封,让巡防营上下待命,不得躁动,就有了所谓的利用唐家军,镇压巡防营之说了。”
听起来,真是很简单,然而,这简单的事情,一涉及军政,唐十九猜都猜得到,那里头,是如何的波诡云谲,不可轻心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乾王躁进,瑞王利用了他凡事都和自己对着干这点,设计了这么一个局。
本来这件事,乾王只是好大喜功,想镇压了暴民,拔得头筹功劳,却不想这无非是瑞王的一个套,这个套利,瑞王故意示弱,把急着显功的乾王,变成了一个擅用兵权的谋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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