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被看到的心虚,低下头去啃和白粥一起送上来的油饼子。
曲天歌慢条斯理的搅拌着碗里的白粥,目光始终落在唐十九身上。
唐十九终于给看到受不了了:“再看,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掉。”
“喝吧,凉了。”
他把白粥送到唐十九跟前。
唐十九没接受这份好意:“寡淡无味,我有豆浆,不用你献殷勤。”
“本王要喝豆浆。”
唐十九嘴角抽搐:“你自己不能点?”
“本王就要喝你点的。”
她竟无言以对,半晌才吐出一句:“脑子有坑。”
曲天歌明白,这必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然而,对她的宠溺和纵容,丝毫不少。
甚至,若然不是这边人太多,他此刻想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揉进骨血了。
他没想到,她会来找他。
唐十九闷头吃油饼子,实在油腻的不行,那豆浆果真给他霸占了,慢条斯理的喝着。
她只能将就,喝白粥。
喝着,忽然想起,这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她要问他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县衙门?”
曲天歌伸手,擦拭去她嘴角的油饼渣子,唐十九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能任由他,亲昵的,将那油饼渣子抹去。
又红着脸,看他将那沾了油饼渣子的手,送入了自己嘴里。
这要是别的情侣这么做,唐十九第一反应就是恶心。
可到了自己身上,呼吸不免有些微微急促。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 翻云覆雨
心跳而已在加速,只得极力掩饰着:“脏不脏,我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在县衙门。”
边说着,边粗暴的用袖子,擦了下嘴。
曲天歌从身侧,拿出了一样东西。
唐十九一看,扇子,明白了。
曲天歌打开扇子:“这是本王在商城客栈落下的,今天早晨,到达门县,找到下榻的客栈,陆白的房间里,出现了这把扇子,问了掌柜,知道了早晨发生的事情,店小二的描述,本王就知道是你。”
唐十九推上了扇子:“我说呢,以为你闻到了绿帽子的气味,从天而降呢。”
曲天歌将扇子折了整齐,放到桌子上。
“十九,这一路你辛苦了。”
唐十九抓了扇子打开,只觉得人热的很,打点凉风才舒服。
“我不需要你慰问,你也别以为我是在追你,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自己都词穷,无从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卡了半晌,烦躁又羞恼的转了话题:“太后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气氛微微凝重,曲天歌的神色暗淡下来:“知道。”
沉默,在饭桌上蔓延。
许久。
“皇上,有没有让你回去守丧?”
曲天歌的目光,又变得冷然。
唐十九想,对皇上此人,曲天歌如今,怕是更恨了吧。
忍不住的,安慰道:“我已经都听说了,即便我们不是夫妻,我也答应过,会做你的盟友,所以此行,我……我确实是来陪你的。”
曲天歌抬头看向她,一字一顿,清晰可闻:“我们就是夫妻。”
这人,这么较真干嘛。
“夫妻也好,盟友也好,先吃早饭吧。”
就怕他较真过度,非要和她在这种地方辩论这个问题,她可不想丢脸,还是先吃了饭,有许多话,也实在不适合在这种大庭广众下讨论。
早膳罢了,唐十九让陆白陪着林婶去处理脖子上的刀伤。
跟着曲天歌一起来的,还有知府大人,一路上点头哈腰的把两人送回了客栈,就被曲天歌打发走了。
客栈中,唐十九没见到曲天歌以外的任何人,目光在曲天歌房间里逡巡了好几番,没有任何特殊发现。
回转身,忽然被纳入一个宽厚的胸膛。
下意识的挣扎,整个人陡然被抱起,往后顶在了门后,卡在那个结实的胸膛和木门之间,唇齿被封缄,只剩下几个没有意义的音节,从喉咙里溢出,却也尽数,被那狂热的吻,吞了干净。
身子发软,虚浮无力。
唐十九从最初的拒绝,渐渐攀上了眼前人的脖子,够缠着他的脖颈,唇齿和舌尖,配合着他的索取,闭上眼睛,面色潮红,媚态横生。
曲天歌的手,顺理成章的,侵入了她的衣服。
掌心粗糙,在身上肆意点火。
唐十九残余的理智,稍稍试图抵抗一下,然而无济于事,很快就在他熟稔的手法之下,软成了一摊泥巴。
他嘴里,带着浓醇的豆子的香甜,那股香甜,迷了唐十九的神志。
从门上被抱到了桌子上,又从桌子上交缠到了床上。
他不知餍足,她沉迷其中。
翻云覆雨,几番缠绵,两人漫步云端,沉沦不知时间为何物。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男人三十如狼似虎
一场“激烈”运动,耗了大半精力。
唐十九要问的话有很多,最后也都带进了梦乡之中。
醒转,身上压着个人,真在孜孜不倦的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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