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南宫锦有些惊诧,有了可以解毒的解药,他竟然没吃?“你这是想让他的牺牲付诸流水吗?”
“但,百里惊鸿,也有自己的骄傲。”清冷孤傲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却只能看到坚定。用君临渊的命换来的东西,若是他吃了,这一辈子,他都欠了君临渊的。若是他吃了,即便是锦儿将君临渊看得再重,他也没了再置喙的资格。
“随便你吧!”她自然知道这个傲娇的家伙是在纠结什么,但是这样的纠结,让她看起来却不觉得讨厌,只觉得可爱。
他缓步走到她的跟前,凝眸看着她的眼:“那,是不是从此以后,我再也无法超越他在你心中的地位?”
这话问出,宽大的袖袍之下,他的手紧握成拳,带着一丝无法克制的轻颤。他知道,活着的人,永远都是比不过死去的人的。而君临渊于她来说,该是烟花,虽然只灿烂了一瞬,却已经是永恒。
南宫锦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沉吟了片刻之后,开口:“他是知己,你是爱人。”地位,是不一样的,在她心中的定位也是不同的。
他美如清辉的眼眸忽然亮了一下,伸出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似是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心的感觉。
倒是少有看这淡漠的家伙这么热情,南宫锦叹了一口气,也回抱住了他,摸上他腰间的触感,她顿了顿,叹道:“你瘦了!”
这三个字一出,没有听到他的回应。而那双美如清辉的眸中却带着笑意,她竟然能看出他瘦了,这便也说明,她记着他的一切。“我想你。”
冷冷清清的三个字,从他的口中溢出,我想你,没有海誓山盟的言语,没有繁花似锦的承诺,也没有缠绵悱恻的情话,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我想你。却也承载着最简单也最真挚的情感。
“我也是!”她忽然发现自己在西武奋斗的这些岁月,总是一个人不知疲惫的去争夺,好似永远都不会累,不会疲惫。而直到了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不是不会累,不是不知疲惫,而是没有一个他站在自己的身边,在她累的时候给她靠一靠,所以她也只能一个人站在前方冲锋陷阵,把所有不该有的软弱情绪都踩在脚底。“有你,真好!”
四个字,从她的朱唇中吐出,让他心中一动,环着她的手更紧了一些。寡薄的唇畔轻启:“以后,不要再离开了好么?”无论是任何原因,他也不想她再离开自己。
“好!”很是笃定的开口,直到这一刻,当自己被温暖的感觉包围的时候,她才明白在他的身边,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那么,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分开呢?
“执子之手,此生不放。”八个字,冷冷清清,如天下悬月一般飘渺而不可触及,却叫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执子之手,此生不放。”
低头看着她小鸟依人般的模样,他开口轻唤:“锦儿?”
“嗯?”抬头,眼中含着疑惑。
而后,浅浅的一吻印在她的唇上:“我们,也要个孩子好不好?”语毕,力道加深,唇齿相依,舌尖相缠,还时不时的牵出些许银丝。
哦草!南宫锦顿时感觉头皮发麻:“那个,我们年纪还小,孩子的事情不着急!”哭瞎,这都是什么事啊,怎么好好的就成这样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酒足饭饱思淫欲?
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扯开了她的衣带:“但是我想要。”
还有比这个更无敌的理由吗?
南宫锦真的很想回他一句:“你要是真的很想要的话,可以打灰机!”但是她也知道这货绝逼听不懂!正在怔忪间,她已经被他放到了床榻上,他的吻带着狂风暴雨般的节奏在她的身上游移,没过多久,两人便已经衣衫尽褪。
肌肤相贴,他身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有些皱眉,还真是冷啊!“冷么?”
俯视着她的眼,彰显着力与美的胳膊支起,放在她的两侧,柔声询问。
南宫锦很是老实的点点头,确实是很冷,本来就是大冬天的,这货的身上还跟冰块似的。怎么可能不冷?
二此时。他的手已经探入了她的体内,寡薄的唇畔勾起一抹淡笑,在他清冷孤傲的面上显现出妖冶的风情:“很快就不冷了。”
随之,便是一阵床板晃荡的声音响起。南宫锦红着脸,恼火的吐出了两个字:“哦草!”这个禽兽!
不多时,她便已经是香汗淋漓,果然是不冷了!仰头看着他清华绝艳的脸,忽然有了一种很安然的感觉,咬着下唇,忍着那一阵又一阵的热潮带来的感官上的冲击感,断断续续的开口:“我说……我说,要是你不喜欢做这种事情的话,我们的关系一定会更好的!”
这话一出,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克制自己一下,来让他们关系更好,但是,猛然想起了慕容千秋的话,明日早朝之后要找她叙旧。早朝之后便要叙旧?那便不去早朝吧,想着动作更猛烈了一些……
来来往往的下人们听着他们的丞相大人,时不时的发出“慢点!”、“轻点!”之类的惨叫,都对那个白衣男子充满了敬佩,能把丞相大人压在身下,也是一种能耐啊!他们原本都以为男宠一定是在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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