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第十章】
白韶阳才刚踏进水心院,彩衣就一脸焦急又担心的跑了过来,“堡主,你总算回来了。”
“怎么了?”白韶阳微皱眉宇望着她匆促的模样。
“是小姐,小姐离开了。”
“什么?”白韶阳马上沉着一张脸,“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彩衣马上把情况都告诉了他,“堡主,奴婢已经尽量拖时间了,可是小姐坚持要走,如果奴婢不帮她,看她的情形,奴婢怕她会想不开。堡里上下都在准备着堡主的婚礼,小姐当然会承受不住。”
“你就这样让她离开?”白韶阳暴暍一声,想到江水心从此离开了,他的心竟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住了,几乎要不能呼吸。
“不然奴婢还能怎样?”彩衣也感到很委屈,“堡主,你都没有看见小姐的脸色有多苍白,再加上那几天你都一直陪着沈姑娘,小姐当然会误会啊!要不是小姐怀着身孕,这么的虚弱,奴婢怕会有万一,所以才不敢拦着小姐不让她走啊!”
“她怀孕了?”这又是另一个震撼,白韶阳脸上恍若被雷击般的难以置信。
水心……她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水心……想到她,他就想立即见到她的人,可是她却离开了。
“该死!我要去找她。”白韶阳没有想到江水心会有离开自己的一天,这个事实教他震撼极了,也令他无法接受。
彩衣见白韶阳如旋风般的离开,她总算是安心了一些。至少堡主知道了,以堡主的能力,绝对可以把小姐找回来的,她真高兴,堡主对小姐不是真这么无情的。
白韶阳认为江水心不可能去城里,肯定是往郊外去了,而且以之前小武的说法,她也不可能回去那个小村庄,所以,她应该是往另一条出城的路。
白韶阳的判断没有错,江水心是往另一条出城的路,她在城里将首饰换成银两后,买了些干粮能在路上吃就出了城,其间正好碰上了一个老伯坐着驴车也要出城去,他好心的送了她出城。
也因为如此,白韶阳花了两、三天的路程,才在另一个小城镇里找到她。
他在城里一间寺庙前的阶梯找到了江水心,他的眼睛没有须臾离开过那个坐在门前角落旁的她,正小口小口吃着干粮,一脸的憔悴,她茫然空洞的大眼令他心痛。
这个女人非得让他这么担忧不可吗?她真傻,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他会不愿和任何人成亲,就只认她当自己的女人吗?
这两、三天来对她的追寻就够让他煎熬了,也让他明白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所以,他才会一听到她离开,他整颗心痛得令他无法忍受,一天没有找到她,他就吃不下、睡不好。
原来,他的心早就替自己的情感做了选择,而且在她离开后,他才能认清自己的情感归属。
几个大步,他很快的来到她面前,望着她抬起头来时,脸上那惊愕的表情,他故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的对她说:“你竟敢偷偷离开我?”
“韶……韶阳……”江水心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于是她眨眨水眸,那张熟悉的脸庞依旧在自己眼前,她快速的起身,却因为蹲坐太久,脚有些酸麻而踉跄了下。
一双大手很快的抱住她,稳住了她的身子。
她抬首,感觉眼睛酸酸水水的,她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他,伸手想触摸却又一副不敢的模样,“你……韶阳,真的是你?”
“嗯!不然你以为还有谁会来找你?”他冷着脸对她说。
其实只有自己最了解心底的汹涌和澎湃,她终究没有离开自己太远,能这样真实的把她抱在怀里,他感到十分庆幸。
冰冷的黑眸迸射出对她的情感,他仔细的注视着她的脸,然后俯首,薄唇很快的攫住她娇艳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一丝的狂暴,吞噬着她的甜美,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狂暴占有的吻慢慢的变得温柔,然后他拾首,分开两人相贴的唇,眯眼满意的望着她被自己吻得虚软的身子倚附在他身上,那迷濛的水眸、陶醉的神情,令他明白她对他也是有情的。
“韶阳。”江水心呢喃着他的名字,他有力的怀抱、充满男性气息的吻教她迷醉也心动,但她马上想到了现实、她一把推开了他,所以没有看见她推开他时,他瞬间阴沉难看的脸,“可是你不是要和沈姑娘成亲了?”
“就因为这样,你就要离开?”他眯着眼瞪着她,一股怒气在胸口盘踞着,十分不高兴她擅自离开他,“你忘了你曾答应过我,除非我同意,否则你不能离开?”
“可是……我以为我自己可以,但亲眼见到这个事实就要成真,你将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承受,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没有办法,你懂吗?我承受不起。”
听见她爱着他的话,满腔的怒气在瞬间消失大半,“我没有要和任何人成亲。”
“什么?”她抬起泪痕斑斑的小险,错愕的望着他问。
“一切全都是我娘的主意,我并不知情,而且我也不可能任由她摆布决定我的婚事。”
见他冷峻的表情,她知道他没有说谎,也没有那个必要骗她,她听着他将他娘和沈语柔的对话转述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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