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采访你还去吗?
见此,常烟才拍了拍脑袋,想起自己还有这件大事待办,自住院时,家里这位就给她请了长假,放话说半个月之内不准上班。
所幸实习生不要紧,林朝痛快地准了假。
谁知还有于兰那尊大佛在等着。
她攥紧了手机,在后视镜悄摸观察连迟的神情,心中百转千回,期待着能尽快找到个理由得到放行允许。
带着小媳妇吃完饭喝完酒,回家仍有半摞的文件要看,连迟将人安置在客厅沙发上,橘子零食一应俱全,电视连好网络,他就进屋专心处理公事了。
不足半个小时,那个小脑袋就探了进来。
大眼睛笑成半个月牙,跛着脚一瘸一拐走过来,满脸的狗腿讨好模样,糯唧唧地伸着手说,“老公,你好辛苦啊,我给你揉揉肩吧。”
不等他答应或拒绝,小姑娘已经站在身后上手,柔弱无骨的小手爪按在他肩膀上,跟坚硬的肌肉形成强烈反差。
不痛不痒,连迟也不阻挡,安逸的享受,手中继续翻阅纸张。
“你要喝水吗?”
“不用。”
“吃橘子吗?”
“上火。”
“嗯……眼累吗,我给你滴点眼药水吧。”
合上文件夹,连迟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身后忙活的人,也就不忍心再逗她,“说吧,你又想做什么?想吃点什么?”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真的就是个吃货。
常烟瘪嘴,但念及有求于人,只得收敛不满,憨笑着说,“就是……那个,我、我不是请假了嘛,我周五本来有个采访,林朝问我去不去,不去她就要换人了……”
她说着声音就渐渐变弱,因为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实在算不上友善。
风雨欲来。
还从未见他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常烟心里发毛,但是心想反正已经开了口,索性伸头一刀来个痛快,便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于兰是非常出色的设计师,我真的很想去采访她,这是我的愿望,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激动。”
“我不知道你有多激动,只知道我有多激动。”
连迟淡淡道,眼皮都不抬一下,他转过身去,又拿出一本资料,简单的翻阅着,“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永远别拿自己的身体跟我开玩笑。”
房间内的气压忽然跌至冰点。
常烟站在那,手还放在他的肩膀上,许久都不发一言,也许她还想再坚持、再辩驳,只是她最终还是没出声音。
连迟只知道,自己身上那双手轻轻离开。
人也就走了。
常烟再也没提过采访的事情,每天照旧吃吃喝喝,绣着自己的毕业作品,好像那晚的冲突从未发生。
夜晚她依旧会抱着他入睡,他也依旧细心地帮她料理伤势。
两人绝口不提,装傻充聋的本事俨然是一家人做派。
自她回家,连迟便把公司的事都带回家做,会议也都视频进行,像关一只金丝雀似的围着她,嘘寒问暖,偶尔也带她去楼下便利店买点零食,总之是寸步不离。
常烟对此未曾有过异议,也决定不要再有异议。
直到周五的早上。
这日,她正睡得香甜,温暖的怀抱却突然抽离,常烟哼哼唧唧地转醒,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连迟背对着她换衣服,头也不回,“七点。”
这是什么美国时间。
她叹着气侧过身子,耐着困意,“你起这么早做什么,我现在不想吃早饭啊。”
窗帘忽的被人拉开,冬日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干燥和刺眼,她气鼓鼓地捂住眼睛,大喊大叫,“你作什么啊,我还没睡够呢。”
连迟置若罔闻,穿戴整齐,“我今天要去公司处理些事情,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说完就离开了,不多几分钟,客厅就传来关门的声音。
常烟未曾放在心上,打着哈欠又翻了个身,意识半睡半醒在半空中飘着,突然打了个激灵坐起来。
屋里静悄悄的。
他去上班了。
他中午不回来了。
这这这……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常烟一跃而起,手速飞快的给林朝发了个微信消息,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临出门还不忘了把自己的药剂喷雾装进包里。
兴冲冲地拉开门,却不想有人已经等在门口。
穿着黑色西服的司机张师傅,正带着灿烂的笑容等在门口,十分贴心地提醒道——
“老板猜您今天肯定很想出门逛逛,让我陪着您。”
作者有话要说:连·嘴硬心软·贴心·迟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一定不负众望,好好写文,好好做人,发誓不让你们支持正版的钱白花一分。
最好,按照旧例,宣传一下我的预收文——
《别叫我姐姐》,冷淡小姐姐VS阳光小狼狗
文案如下:
初见木少倾,她穿了身职业西装,盘顺条亮,一脸的高贵冷艳。
余江枫话放在那,“脾气这么臭,谁娶她谁脑残。”
两个月后,市立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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