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姗咬着红肿的唇,双眼潮湿,带着她的那份倔强,就是不要让眼前这男人碰。曾经,爱情懵懂,她是很喜欢他的,她折服于他的颜值,能力;曾经,新婚燕尔,她是很爱他的,把身体交给他,她也是满心欢喜。
可是她怀孕后,他经常在外面应酬,一些不好的传闻就传到她耳朵里,一些不怀好意的女人就老在她落单的时候冒出来,阴阳怪气地打击她。
她发脾气,他一开始会哄,会解释,可是那没用,他依然要交际,要应酬,还是免不了接触那些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不想再听他的哄、他的解释,甚至连听他说话都懒。
动动嘴皮子谁都会,可是给不了安全感就是给不了。她对他慢慢心淡,好想离开,可是娘家一团糟,她又不得不求助于他。如果说嫁他的时候她还很年轻,才十九岁,可现在已经过去四年多,爱情这童话在她眼里早就已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现在的她心如死水,只想好好把儿子带大。
可他,为什么还要来折磨她!他在外面有那么多莺莺燕燕还不够吗?
嘶地一声脆响,她的蕾丝内裤已经被撕破,从她腿上滑落,无力地勾在她脚踝上,她身体一阵紧绷,还没反应过来,钟驰已经抱着她臀部,拉近……
“不……”她哭着,手抵在彼此之间。
洛姗已经无力去抗争,腿间的摩擦让她疲软无力,她背靠在化妆镜上,麻木地任由这个她已经讨厌至极的男人在她身体里驰骋,咬咬牙,她更加坚定离婚的念头,真的不再是说说而已。
钟驰不知道面前这女人在想些什么,但他很肯定,是不好的事。看着她眼角不停滑出的泪水,看她额上,身上沁出的汗,看她白嫩两团在胸前晃动,再低头看彼此相连处……
他连衣服都没脱,一手托她的臀,一手抱她的腰,将她带到了床上,身体丝毫没有脱离彼此,他在床上又是一番疯狂索取。
洛姗长发如瀑,披散在枕畔,有种凌乱的美感,一张如画般精致的脸上,五官细致美好,她的身体如有魔力,让他无限向往,他握着她光裸的肩头,就像按着一只猎物,下身起起伏伏,带动着她的身体步骤一致。
她的脸上写着屈辱,写着不甘,可惜她就是一个小女人,只要他想做,轮不到她反抗。他以为她冷静了这么长时间,起码会懂,会服个软,没想到她还是那么倔强。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喘息的停了下来,趴在她身上把体内的热浪激烈地射到她身体里,直到快感一点点消退,才抽离她的身体。
啪地一声,随着清脆的一声响,洛姗的巴掌已经用力甩到他俊美的脸上,她连滚带爬地下地,整理好身上凌乱不堪的睡袍,又是惊恐又是慌乱地退到墙边。
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他,她怕,怕他打回来。
钟驰双眼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愤怒一跃而起,上前想捏住她下巴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可是手还没伸到她下巴,她便吓得身子一缩。
他看出了她的恐惧,她怕他打她,而事实上,这打他一巴掌的人换是任何一个人,他都会让那人死得很难看。但看到洛姗害怕的模样,他有些心疼,不舍得再伤害她半点。
“钟驰,我们离婚!”洛姗见他的手迟迟没有还她一巴掌,鼓起勇气,把心里要说的话说了出来,眼神里带着坚决。
钟驰冷冷一笑,刀刻般深刻有型的五官带着几分扭曲,眼神里更是透着跟那抹笑意完全不符合的冷漠,他捏住她下巴,“我还没玩腻呢,离婚?门都没有!”
洛姗身体软软的,很不适,但还是强撑着,因为她有她的骄傲,“玩吗?你还要玩多少次才够?现在我就让你一次玩个够本,腻了烦了,放了我!”
钟驰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跟他玩这一套,他大手松开她下巴,从她颈上一点点往下移,滑入她衣襟,用力地捏住她一团柔软,冷笑道:“一次玩个够本?洛姗,你嫁给我将近五年,我像是那种纵欲无度的人吗?既然要玩,当然是慢慢玩,才好玩。”
“钟驰,你混蛋!”洛姗眼里像是要喷出火焰,他的意思她很清楚,他要吊着她慢慢玩。
“我混蛋,可是我只对你一个人混蛋!怎么样?后悔嫁我了?儿子都给我生了,你以为这辈子你还能逃得出我手掌心吗?你给我听清楚,这婚我是不可能会离的,除非我死了!”钟驰说完,狠狠地捏一把她胸前的柔软。
洛姗痛得低吟一声,手抚上胸部,她扬手想再扇钟驰一巴掌,却被他握住了手腕,双方剑拔弩张,浓浓的火药味。
“妈妈……”一把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一时之间能让人的心都暖化。
正在僵持的两个人都瞬间收了手,望向他们的儿子,萌萌的家伙头发凌乱地翘起,双手正揉着眼睛,揉好了,便看着似乎刚打完架的爸爸妈妈,脸上有些小委屈。
“妈妈,为什么你不陪我睡觉觉了?”儿子巴着一张小脸看着洛姗,委屈的口吻问道,眨巴着的双眼已经泛着泪光。
洛姗眼里已经没有了钟驰这个人,忙向儿子走去,半蹲下把儿子搂入怀里,“乖,致一,不哭,妈妈这不是在这里吗,马上就回去和致一睡,好不好?”
女人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锋利决绝,变得轻轻软软的,钟驰瞬间以为自己耳朵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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