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摇头道,
“父皇那性子母后又不是不知,我们若是逼急了,他让保寿将东西毁了,那便得不偿失了!”
宓秋寒也是皱眉道,
“我也是担心这个,若不是心有忌惮,那还会留了那贱婢到现在?
赵敬想了想道,
“这事儿不如由儿臣出马如何?硬逼只怕未必奏效,不如想个法子哄骗出来!”
宓秋寒想了想应道,
“我儿去试试也好,若是不成我们再想法子,不过且需快些,圣主那边已是给了时限,今日定要想法子弄出来!”
赵敬闻言很是惊诧,
“圣主为何如此心急?”
宓秋寒冷笑道,
“你这阵子国事繁忙,外头的事儿我却是没有告诉你,如今派里出了事儿,有人施咒害了圣主与派众,现下圣主正想法子解咒呢?”
“那与我派中人进宫有何干系?”
宓秋寒也是摇头道,
“这事儿我却是不知,据左御河讲如今圣主性格愈发的狂暴,昨日便连着又杀了两个近身之人,现下派中诸人个个都是心惊胆战,除了仲烨璘没有一个敢靠近圣主!”
赵敬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儿,心下冷笑面上却是点头道,
“即是如此,我等还是把事儿做好,想来圣主他老人家自有主张的!”
宓秋寒却是鼻子里哼一声,神情诡异的看了一眼赵敬,
“我儿你当真是想让他解了咒么?”
赵敬微微一笑,
“母后这是话是何意?”
“你也少给我装傻,这时节不趁他病要他命还更待何时?”
“母后的意思是……”
宓秋寒冷冷一笑道,
“这事儿我已是同左御河还有萧三娘商议过了,他想要那传国玉玺入这皇宫之中的密道,好似是寻什么东西,我们也跟着进去,却是想法子将那东西弄到手上,不能让仲氏父子得到!”
赵敬皱眉道,
“这事儿怕是不好办,圣主与仲宗主的武功最是高强,只是我们这些人只怕是不行!”
宓秋寒道,
“我们人数众多,届时只要想法将仲烨璘引开,再来对付仲祀伯,若是那东西实在弄不上手,便想法子将那东西毁了。哼!据左御河讲圣主如今身患奇症,便是要靠着那皇宫之中的东西救命呢!总之定是不能让他们得逞!”
赵敬问道,
“母后可知这皇宫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能救命?为何儿臣在皇宫之中呆了这么些日子,从未听人说起过!”
宓秋寒应道,
“莫说是你,便我自入宫以来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
她想了想道,
“这皇城乃是自大秦以来的历代都城所在,经过无数次的扩建与修缮,说不得这地底下真有好东西!”
赵敬又问,
“那……我们这住在皇宫之中的人都不知晓,那圣主又是如何知晓的?”
宓秋寒回忆道,
“我听圣主说过,前圣主以前在大周皇宫之中呆过一阵子,只怕前圣主那时就在皇宫之中发现了什么!”
赵敬闻言点头道,
“即是如此,那儿臣现下就去见父皇!”
赵敬去见赵廉跪到床前道,
“父皇,武长勋今日送来密奏,言道域外异族最近蠢蠢欲动,每日都有小股骑兵骚扰边境,武长勋言道据斥候来报,域外异族正在大军暗暗集结,只怕不久就有大军来犯!”
赵廉半躺在那处,嘴角抽搐着含含糊糊的道,
“令……令……武……武长勋……整……整……军……备……备战……”
赵敬应道,
“儿臣已是亲自写下旨意,只是大军调动却是要用印,还请父皇请出玉玺用印,赐下兵符,兵部也好行文调集粮草,征集民夫……”
赵廉微闭了眼,却是半晌不言,赵敬抬头瞧了瞧他,
“父皇,时局紧张,还请父皇早下决断!”
赵廉还是不语,赵敬又道,
“眼下情势如此,父皇心中应也是十分清楚,父皇龙体病情拖延不愈,这家国大事迟早要交与儿臣,父皇又何必非要硬撑至此?”
赵廉怒哼一声还是不言,赵敬又道,
“父皇若还是不愿请出玉玺,兵部那头儿臣自也能强压了行文,若是阁老们有异议,儿臣也只能强施手段了!”
“你……你敢……”
大魏为何这些年来虽是皇帝后宫不稳却仍是国泰民安,便是因着内阁十分得利,朝堂之上一应诸事都有四位阁老商议进行,若真是太子对阁老下了手,这大魏就真要乱了!
赵廉沉默半晌终是抬头瞧向了保寿,
“去!”
“陛下!这……”
“去!”
保寿无奈只得过来自赵廉那颈上取了一个纯金的钥匙出来,转到后头也不知开了什么机关,一阵吱呀乱响之后,从里头捧了个玉匣出来,打开来里头果然便是那“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保寿捧给了赵敬,赵敬接过恭恭敬敬叩了头道,
“谢父皇!”
赵廉长叹一声,
“好……好自……为……为之吧!”
赵敬捧了那玉玺出来见宓秋寒,宓秋寒看着这玉玺不由的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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