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王子的府邸,当然只可能是最好的,“是的宁哥哥,我的城主府很安全。”不咎虽然猜不出姜宁到底是想干什么,可他也摸到了一点头绪。
果不其然,不咎听见姜宁说道,“那今晚,只怕就要打扰了?”
“怎么会,只要哥哥愿意,长住都可以。”这根本就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赢官儿还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清楚他的母亲究竟在玩的什么把戏。
此时姜宁主动唤了一声儿子,“官儿……今晚为娘不能与你睡了。”
“诶?”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简直就是掀翻了赢官儿从离开三岛方外宗后,一直以来的福利。
如果先前母亲说的那些话,仅是让赢官儿所迷糊的话,此刻他已是吃惊到无法理解了。这一路上的旅程,母亲都会每晚都哄着自己睡觉,与自己同塌而眠的啊。
这是怎么了?现在怎么突然就变了!赢官儿顿时就把眼睛瞪向了不咎,他料定有这个结果,定是与这个鬼魔域王子,脱不了干系!
赢官儿恨死魔修了!
不咎报以微笑,收下了这个瞪眼。
等出了拍卖会场的阙阁后,姜宁居然改口主动要求不咎,带她在城内游玩。偏还要往人多的地方去,偏还要不停地就在大街上晃悠。
不咎王子倒是乐见其成,一路上相伴相随,同姜宁介绍着销金城内这几年的变化,忙的不亦乐乎。
在这样堂而皇之的陪同闲逛之下,是无数人亲眼得见的事实。以至于从明天开始,销金城的人们都私底下在流传着一条,关于不咎王子很不好的谣言——
二王子他,最近开始喜欢男人了!
这一点你还反驳不得,因为你何曾见过不咎王子,有这么大的耐心,肯花费一整天的时间,只是陪一个人逛一逛销金城的吗?
这还不算,听说还有人见到这个全身皆黑,身形仿若少年的道修男子,晚上都住到了王子的府邸里去了。
一个道修,住到了魔域王子的府上。这就很引人遐想,叫人不得不信服了。
致使这条谣言,就有了愈演愈烈的事态。
这一夜,姜宁还不知道她白天有意所为,已经引发了不小的波澜。此刻的她,只知道现在月明星稀下,乌鹊已南飞,时候都已经不早了。
她也看见自己的儿子,有乖乖回房睡觉去了。
然而眼下的姜宁却没有睡觉的意思,反倒是端坐在了房内,像是在等着谁的到来。
她先是倒了一杯茶出来,自己也不喝,仅是放在了桌上。而后姜宁又起身,去一件件打开了那些,搁放在桌椅条案的宝物来。
这些都是白天拍卖会上,神秘人所拍来后转手赠给姜宁的东西。也是姜宁吩咐着,要全都放到她的房内的。
因为东西实在太多,又的到处都堆满了无处可放置,只能丢到了罗汉床上,有的甚至干脆直接放在了地上。
白天姜宁都不知道,这些宝物究竟都是些什么,现在到了晚上,左右也是无事,便一件件随意拆开来看,反正都是消磨时间,算作消遣罢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姜宁正好拆到了把团扇上。这把团扇的素绢上,绘着几片荷叶以及一朵开着正好的白荷花,另外还有一只红色的小蜻蜓。
妙就妙在这个小蜻蜓,它可以在扇面上到处飞来飞去,飞到荷花上,还能把荷花花瓣压低了去。很是生动有趣。姜宁心想,想必这只怕也是一件画魔葛仙客的作品吧。
轻轻扇来,她真的还闻到了荷花的香气。
此时姜宁正在一边扇着风,一边正打算拆着下一件东西时,沉浸在花香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
一个高大的身影,立于姜宁的背后已有小片刻了。见她自顾自地玩的开心,也便就这样在灯火下瞧着她,不忍打扰。
直到——
姜宁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他。
她在错楞中执扇转身,瞅见了这个与她同穿一身黑衣的男人。只是此刻,她与他皆脱下了那顶黑纱的帷帽。能将彼此的容貌,瞧个清楚明白。
登时,姜宁就一扇子打了过去,打在了那的肩上。
那人平白无故的受了这一击,也不还手,只是淡笑着道,“就这么喜欢的吗?都看你笑了好久……”
原来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本该远在三岛方外宗,沧浪海阁之上的含章神君——瀛寰。
要等的人终于是来了。姜宁先没说话,她想到了先前就倒好的那杯茶,就是要准备给他的。她特地端来,递给了瀛寰。她知道她倒得茶,他会喝。
茶是凉的,瀛寰一口饮尽了。凉如冷泉的茶水,却暖了瀛寰的心,他知道太玥这是在一直等着他在,已是等待多时了。自己被识破了身份,识破了心思,反而令瀛寰高兴。
姜宁见瀛寰喝完了那杯茶,而后才有心思与他戏谑道,“你还有脸笑我呀。不是说好了,自己乖乖在家等着的吗?怎么如今又悄悄的跟来了,还做了如此打扮?”
瀛寰见姜宁说道自己,他反倒有理了,“为夫这也是没有办法。谁叫柔奴回信时说,柔奴也很想檀郎,天天做梦都在梦我。为夫实在不忍心见柔奴,日日所思,夜夜所梦。日思夜想下,白白伤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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