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有人还在猜测,神君这么高兴,肯定是因为他刚度过了分神天劫,步入了合体境。他是修真界道域从未有过的旷世天才。
也有人说,是因为他仅凭百岁之年就坐上了方外宗的掌教之职,是道域魁首之位。他是少年得志。
总之大家都在暗自说道,含章神君啊,肯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于是有人就借机就问了一个,大家最近都很疑惑的问题,“近来为何都见不着,含章神君身佩佩剑?”
大家都知道瀛寰是剑修,更知道对于剑修来说本命佩剑就是他们的亲命,是这世上对于剑修们来说最珍贵的珍宝,向来都是要贴身携带的。
在座出席会议的都是先天大能,自然耳力都不会差。在众人都心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之下,会场一时鸦雀无声,大家的声音都停了下来,生怕会错过了瀛寰的回答。
只见众目睽睽之下,瀛寰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勾唇一笑着淡淡说道,“已作定情信物,交托给未来的妻子了。”
骤然众人哗然色变,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有些活了几千年的长辈们,开始说道起了这个新的掌教神君了,“哪有把本命法器送人的道理。何况仅是个未过门的道侣。”
瀛寰不答。自然是因为他有一个比本命佩剑还要珍稀的宝物。
有人见他不答,干脆直言,“莫不是神君,被精通摄魂的魔修给骗走了本命佩剑?”
瀛寰也不辩解。哪里有什么骗不骗,是心甘情愿,是甘之如饴。自个儿,甜在心里。
连问两个问题都无结果,顿时场面就更热闹了起来,甚至有人开始为神君佩剑的下落开始吵了起来。
人声吵杂中,瀛寰含笑退出了会议。
由他们去猜去吵,他就是不争论,不辩解。
他找到了会场外的九春师,提议我们可以离开了。
九春师听着还正热闹非凡的会场现场,笑着说,“我看这次盛会,掌教之所以带我出席,未带千乐罗长老来。就是看中了我能开传送法阵的缘故吧。”
千乐罗极力自荐自己出席,可瀛寰偏偏点了九春师随行。就是因为某人的归心似箭。
“学长真乃一个妙人。”心情好的瀛寰,并不介意有人拿他打趣。他也可以说说玩笑。
九春师的空间法术有通天彻地之能,能让他在眨眼之间就回到姜太玥的身边去。瀛寰很满意。
可等他兴致冲冲的返回到了沧浪海阁上,却唯独不见姜太玥的身影,四周胜过人间仙境的景致,也顿然了然无味了。
真是失望,他还盼着太玥会出来迎自己呢。
于是瀛寰唤来了,今日在联盟会议上都很好奇下落的乘黄剑,“太玥呢?又跑到大椿树上面去了吗?”
被召唤而来的乘黄剑点着头,在前面给瀛寰带路。
大椿神树几千年如一日不变,火红的花叶如同此刻瀛寰的一整颗心,都是热情洋溢的。
他站在树下面,仰头唤着树上的姜太玥,“太玥,你在上面吗?”
正靠在树冠顶端的姜太玥被这一声呼唤,吓到心里一惊,慌忙回应着,“瀛寰我在上面,你别上来。等我下去。”
瀛寰觉得奇怪,为何太玥的声音里这么的紧张?当即化光飞到了树冠之上,姜太玥的身后去了。
一手勾着姜太玥的腰,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平日里自己这样做,太玥要么会推开自己,要么就要依偎过来。
可此时的姜太玥好像并不在乎身后的瀛寰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在那手忙脚乱隐藏着什么。
瀛寰更好奇了,他把脸贴近了些,瞅着在那看,“藏着什么好东西呢,都不让你的檀郎看见。”
姜太玥把东西放到了袖子里藏好,才对瀛寰解释着,“我根本没藏什么,就是这东西不方便给现在的你看而已。”
这明显敷衍的回复,令瀛寰心里吃味,“太玥有事瞒着我。”
说罢,那只搂着姜太玥的手臂明显搂得更紧了一些。
“唉……”姜太玥心里过意不去,便把那东西从袖子里拿了出来,“就是一本书而已,给你看看书名吧。”
瀛寰递眼瞧去,确实是一本蓝底的书册,书名叫《花营锦》应该是弹词话本之类的小说。他知道太玥平日喜欢看这些,话本画册之类的闲暇书籍,那怎么就成了不方便给他看了呢?
瀛寰天生聪慧不过,瞧着太玥那有些绯红的脸颊,当即便想到了其中了关窍。他故意坏心道,“一本杂书而已,我怎么就看不得了。”
姜太玥知道瀛寰肯定是猜出了这是个什么书,才会如此坏心眼的偏要作弄自己。便羞到转身把自己的脸,埋进了瀛寰怀里,在那里撒娇般埋怨着瀛寰,“你分明就是明知故意,还在这里笑话我。”
瀛寰被她蹭地心里一激荡,眸色都更深了,低沉着嗓音在太玥的耳边道,“那我的好柔奴,能告诉她的檀郎。书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呢?”
姜太玥听得直感脸红心跳,又是羞人,只得避重就轻道,“无非就是,男女爱恋之间的事情。”
“是真的,就只是男女情爱之间的事情?”瀛寰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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