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宾笑道:“要是这么说,那你倒是有很大可能就是三皇子咯?”
“无所谓,无所谓,只要能吃饱饭就行,”柱子摆了摆手道,“诶,不过真要像杜大哥你说的那样,咱们相识一场,自然是那个……苟……苟什么来着?”
杜宾扶了扶额道:“苟富贵,莫相忘。”
“对对对,就是这个,”柱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杜大哥,若我们日后出了这辨龙所,跑商带上我怎么样?”
杜宾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好,只要我们能活着出去。”
柱子挠着头道:“没这么危险吧……”
杜宾那日在梨香居外差点被杀,自是心有余悸,叹了口气道:“王川,赵文那等事,保不齐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还是小心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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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之地,韶华富饶,金弋河穿城而过,平静安稳,沿河两岸生意兴隆,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方,河中也有买卖,花船紧促,歌舞升平,除了梨香居之外,便数这里的艺伎质量最佳,而且花船之上,风景怡人,别有一番滋味。
“啧啧,五百两,这么多啊,”上官谨拆开送来的信,又拿起一锭银子掂了掂,“那个小乞丐果真有很大嫌疑吗?”
来人点点头道:“是,我们宋大人说让您及早下手。”
上官谨将银子往回一推道:“回去告诉你们宋大人,五百两杀个乞丐,有失身份。”
来人愣了愣,又取出一包银两道:“那……一千两。”
上官谨面不改色道:“辨龙所,却不是那么好进的。”
“大人早已料到您会如此说,”来人轻笑道,“因此在下还带了一千两来。”
“有趣,有趣,那这单子,我接了,”上官谨站起身,将信递给来人道,“不过信上可是说,三千两。”
来人脸色一变,道:“这……这在下可不知,宋大人说那一千两是在下的……”
“不错,可信上说让在下连你一起处理了,”话音刚落,上官谨伸手扼住那人咽喉,一用力将那人放倒,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语气柔和,“乖,不疼,一眨眼就过去了,不疼,不疼……”
声音逐渐减弱,上官谨忽然手一发力,扭断了那人的脖子,干净利落。
处理完了这人,上官谨从他怀中取出那一千两银子,将十两银子连尸首扔出窗外,又顿了顿,似是思考,又抓起桌上的半只烧鸡扔了出去,随口道:“小子,吃完去把尸体处理了。”
窗外只传来一声“哦”,便似有人施展轻功离开,上官谨扭了扭手腕,自言自语道:“那今晚,就往那辨龙所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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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龙所。
“热死了!”魏敬在屋内提着折扇,呼呼扇风还觉不爽,便跑到中央庭院去,那里有个人工湖,荷花开放,又有石凳石桌,这几天他睡不着便往那边坐一会儿,还挺舒服的,今日又去,却看到个熟悉的影子,奇道:“柱子,你在这儿干嘛,是不是也热得睡不着?”
“啊,魏大哥,我可不是热,”柱子坐在石桌上,回过头咧嘴笑道,“是床太软,睡不习惯。”
“哪有你这么怪的人,床上睡不着睡石桌,”魏敬撇了撇嘴,环视四周,“唉,今夜月亮甚明,倒是个夜游的好时候,这时候要是能来顿烧烤,岂不是美滋滋。”
柱子眼冒星星:“哇,魏大哥吃过很多东西吗,烧烤是什么?”
“那是,我爹可是狮子楼的主厨,我吃过的东西,说不定比皇帝还多,我跟你讲啊,烧烤这个东西……”魏敬正滔滔不绝讲着他的经验,有人搭话道:“别讲了,大半夜的,饿死了。”
魏敬吓得一个激灵,看向围廊那边,试探性问道:“谁?”
黑暗中几个人影走出,其中一个,就叫他甲吧,道:“还能有谁,我们玉钤卫啊。”
玉钤卫乙附和道:“就是,点儿背到家抽到了这守夜的签儿,大半夜的本来就饿死了,还要听你叨叨。”
玉钤卫丙双手合十,像拜佛一般道:“大哥们,求你们回去睡觉吧,跟着你们乱跑好累的。”
“我擦嘞,你们几个拿着俸禄不就该好好干活,”魏敬往石凳一坐,拉着柱子道,“不用走,咱们就在这儿坐着。”
玉钤卫丁打了个哈欠道:“你们胆子真大,就不知道这两天你们是很危险的?”
玉钤卫甲掏出一把飞镖,指了指拐角阴暗处道:“就是,说不定那里就有杀手埋伏。”说罢,手一挥,那飞镖就冲那暗角而去,只听叮当一声,那飞镖竟凭空飞了起来,一个黑衣人摇着黑纸乌木折扇缓缓走出,悠悠然道:“瞎猫也能碰到活耗子,厉害。”
玉钤卫甲当时就愣了,乖乖,自己这嘴是开过光的吗。
玉钤卫乙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大喊一声:“是杀手,是……”
“是个屁,上啊!”玉钤卫丙是最性急的拎着刀就冲了上去,玉钤卫丁比较冷静,知道只靠丙一个人可打不过他,随即出手,玉钤卫甲是小队长,自然不甘落后,并且喊道:“愣着干嘛,跑啊,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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