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晋城还没打算去找季薇麻烦,没想到季薇自个儿倒是送上门来了。
巧了巧了,被冀书强行带回府中,本来就有些郁闷,但是此刻,离若仿佛找到了新的消遣的方式。
“菅菅,你要做什么?”文洛森紧张地拉住了离若的手。
离若勾唇,“别担心,我就是去看看热闹。”
文洛森摇了摇头,“和那种疯狗有什么好看的热闹……”
“你说谁是疯狗?”季薇抬手就是一个橘子。
不偏不倚直接打在了文洛森的后背上。
见状,离若不乐意了,那么猖狂。
文洛森察觉到手里蓦地一轻,一低头,就看见了离若拎着手里那篮水果,和门外的季薇正面杠。
眼见着一个橙子就要砸到了离若脸上,文洛森大步上前,将她拉开。
冀书从外头回来时,刚好看见自己的家庭医生正紧紧拉着他的离若,心下多了几分沉闷,又见始作俑者季薇在门外的叫嚣,顿时生了大怒。
“冀凌雅,你可看看吧,看看你府上的人,居然把我拦在门外。”季薇见冀书从车上下来,眼前顿时一亮,换了一副嘴脸,勾了勾自己耳边的发丝就要凑上前。
哪知冀书目不斜视,径直冲进了府内的院子,一把将离若拽到了自己身后。
“关门。”仅仅留下了一句冷漠至极的呵斥,冀书头也不回地拉着离若到了屋内。
门外的两个门卫闻言,赶忙进了院子,将大门的门锁上了。
季薇看着四处滚落的水果,和自己身上的水果污渍,顿时气得跳脚。
四处闻声赶来的百姓看热闹的看热闹,更有不少的记者蜂拥而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开车!”季薇钻进了车内,一副跳脚的面部表情顿时变了变,嘴角挂着一副明了的讪笑。
呵,原来是那个戏子么?
奇了怪了,那个戏子为什么还没有死?
她就应该死在战乱中的。
季薇涂了指甲油的红指甲紧紧地抠着车窗,仿佛要把门窗抠出一道裂缝来。
啧,这一出闹剧……
回想着刚刚在冀府门前发生的一切,冀书的脸色有些沉郁。
身后跟着进来的冀南深深知道,自家少帅这是真的生气了。
离若被一同带着坐在了沙发的一侧。
推门进来的文洛森抿了抿唇,打破了这个屋子的沉寂。
“我本来是出去买点对少帅大病初愈比较好的水果……嗯……说实话,我其实也没想到会遇见这……”
“这个女人是疯了么?”离若毫不留情地接了文洛森的话头。
二人圆场的默契让冀书越发的不悦起来。
“你们两个,出去。”
冀南闻言,赶忙拉着文洛森出去。
文洛森一脸纳闷。
“我是说错了什么吗?”
冀南摇头,脸色很是惋惜,“你没错,都是季家大小姐的错。”
文洛森挠头。
“别想那么多,二小姐昨晚着凉了,文医生你赶紧去看看。”冀南催促道。
屋内的离若见冀南走了还把门带上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可没忘自己的人设,她如今可是留洋回来,镀了一层金的美术系高材生,和几年前的戏子差距简直不要太大啊摔。
再次面对季薇那个不择手段的疯女人,她离若完全可以趾高气昂,不在怕的。
“若若难不成没有其他的话要和我说?”
“有。”离若斩钉截铁道:“我不是若若,我叫肖菅菅。”
冀书的眼眸深沉,起身,坐在了离若身侧,逼近了她。
离得那么近,离若可以很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声。
很急促。
似乎压抑了许久的情绪都在此刻,将息未息,又像是藏了很久快要爆发的。
下一刻,她的唇上一痛。
离若的浑身一僵,脑子一片空白。
完了,自己这是被咬了吗?
有点痛,但是完全忘记要用哪只手反抗啊。
一吻作罢。
离若的心情糟糕无比。
某人的脸上却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沉闷,光光坐在那里,就是一个仙子气质十足的美男子。
离若抬指,抚了抚自己的唇,没有破皮,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说不上来哪里怪。
“你刚刚,为什么?”离若心里的疑惑终究还是脱口问出。
“我最讨厌说谎之人。”
说话怎么突然这么文绉绉?怪让人难以适应的……离若有些出戏地想着,这肖唯尔趁她不注意是给冀书偷偷改了什么人设啊妈哒。
就在离若出神了片刻回过神来时,就看见冀书的眼里有霜。
这回是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这位大佬是又脑补了什么不好的情节了么?
问题出于哪里了呢?
离若苦苦思索,最终目标定在了文洛森身上。
她怯怯的试探开口:“你因为文洛森生气了?”
冀书没有否认,准确来说,他没有回答。
离若顿时来了兴致。
“我目前,只是冀柔小姐的美术老师,别的没有任何义务要对冀少帅负责的。”离若有意把台词说得理直气壮,想要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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