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书柔的目光落在《痒》和《本色》上。
前一首歌词比较隐晦,曲调媚而迷离;后一首偏古风,讲的是潘金莲的故事,歌词要稍微露骨一点。
不过,晃耳一听,也不容易听出什么关键信息。
巧的是,前面那首书柔会唱。
因为《痒》之前很是流行过一段时间,调子又容易记。
书柔打定主意,跟着原唱顺了一遍,就切了伴奏。
唱完之后,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时间还很早,书柔的眸光落在播放列表上,又听了一遍《本色》。
她今晚是第一次听,觉得这首歌调子很美。
歌词也不算叫人看一眼就面红耳赤,顶多只到色气满满的程度。
大概是一晚上听了太多露骨歌词的缘故,书柔居然觉得它的口味其实挺轻。
于是就顺便学了一下。
晚上十点过五分,洗过澡之后,书柔收到了唐以衡的消息:【在干什么?】
虽然这话问的是现在,书柔脑袋里却忽然冒出了刚才自己学歌时候的场景。
她有点点心虚地打字:【刚洗完澡】顿了下,又补充:【你呢?】
发过去之后,她看了眼时间。
唐以衡的消息,是二十三分钟之前发来的。
差不多就是她去洗澡的时候。
书柔放下手机,起身拿了条干的毛巾过来,在窗边盘腿坐下。
窗户开着,灌进微凉的夜风。月亮不圆,只有小小的一线挂在远处天边,边缘朦朦胧胧。
偶尔有云淡淡地移过。
书柔把头发拢在一侧,用毛巾顺着擦下来慢慢吸干水分。
就在这时候,腿边的手机微震,屏幕倏地亮起来。
【唐以衡:我也是】
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水太热的缘故,书柔脸上微微出了点薄汗。
她站起来把窗户开得大了一点,借着晚风透透气,倚着窗框给他发消息:【早点休息呀,明天还要颁奖】
这次,那边只停顿了几秒,消息就过来了:【嗯,再聊一会儿】
“嗯”是“嗯”了,但好像没什么用。
书柔唇角弯了弯,似乎能想到他说这话的样子,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叙述,却好像酝着甜味一样。
想跟他说的话有很多,到手边,却不知道该怎么打字。
她低头,刚在键盘上打下一个字母,唐以衡的电话就拨过来。
书柔愣了下,接听起来:“喂。”
“这样聊,”隔着话筒,唐以衡的声音加了层不真切,却依旧微沉好听,“更好一点。”
书柔唇角弯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嗯。”
能听到他的声音,当然更好。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心跳太快了-
一通电话打完,已经是一刻钟之后。
要不是唐以衡偶然间推测出她还没吹头发,这个电话说不定会持续半个小时。
书柔吹完头发,仰面躺在床上。
房间内白色蕾丝纱帘半拉着,月光薄薄地透进一层,刚好洒在床尾,影影绰绰。
已经快要十一点,跟唐以衡道过晚安了,书柔却不是很想睡。
脑袋里似乎被一种情绪填满,过几秒,唇角就忍不住弯一下。
她翻了几个身,又重重地呼吸了几次,等心潮平静,才终于睡着。
一夜安眠。
第二天阳光正好,早上九点多,书柔打开T站。
T站直播的时候,默认会录下每一次内容,上传进UP主的主页。书柔在开始之前,把自动录播的功能关掉,才进入直播间。
因为是工作日的第一天,直播间进来的人很少。不过弹幕依旧很活跃,有好多人在刷“有生之年!”“意外之喜!”
【看看我刷出了什么,小姐姐居然在工作日直播】
【我预感她要搞个大事】
【加一】
【是不是要唱小黄歌,所以挑人少的时候开呀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还好我今天请假了!!】
【小黄歌的站住,我也有同感!】
书柔看着弹幕,微微地囧了一下。
还真的被她们给猜对了。
她调整了一下小话筒,稍微清了清嗓子:“听得到吗?”
【可以!】
【听得到】
【嗷嗷又听到木木的声音了】
【真的听一百遍都不会厌】
书柔笑了一下往下说:“今天唱一首歌。”
弹幕上又开始刷:
【小黄歌??】
【认真提醒:木木,欠债太多,是要挂科的!】
【我的预感更强烈了】
【木木这么温柔的女孩子怎么会唱小黄歌,除非有人把我的头按在键盘上
amp;*(-@amp;……
amp;*#%……!】
【哈哈哈哈哈前面你要笑死我】
短短几分钟,弹幕又多了不少。
书柔默认了小黄歌的选项,轻声说:“别的不太会,唱首《痒》吧。”
【诶我终于等来了小黄歌!】
【前面的清醒一点,《痒》一点都不黄!】
【我们要听青媚狐!】
【不如先唱《痒》再唱WF堂堂怎么样!】
【痒真的不黄,不算,这个作业不合格,摇头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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