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客拂了拂袖,捏住万鸿的手腕,“小姐还是向着您的。”
花想容没有应声,知道万鸿喜欢自己以后,虽然很开心,但再见面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万鸿看花想容一直低着头,便不再赌气,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花想容也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心态。
“你们在此等很久了吗?”花想容突然想起万鸿昨日说要给她准备欢迎宴这件事。
“大约两个时辰吧。”一个家丁如是说。
万鸿剜了那家丁一眼,“不多时,那么我们走吧。”
“好。”花想容甜甜地笑了下。
万鸿心里开心,脸上也藏不住。
西楼。
渝京城内最负盛名的酒楼,王公子第及富甲商贾常来此地,里里外外装潢华贵而不世俗。楼内设纯酒坊、品菜园、万金苑三舍。
顾名思义,纯酒坊只供酒和小菜,不供米食奇珍,主要提供给爱饮酒人士。品菜园供给各地美食,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万金苑,如其名,前面二者都有,不时还设歌舞戏等环节。
这么看下来,前面两者似乎有些多余,但是前二者消费定价远不及万金苑,渝京城,虽说王公贵族多,但更多的还是百姓,西楼此举只不过是为了留住更多顾客而已,也让那些有钱但却并不富余的人群有了个好的选择。
“您来了,奉小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来人是个男人一身红色刺金华服,微胖,很白,看样子他便是这西楼的老板了。
“请。”
花想容顺着老板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奉之善!”不禁惊呼出神,四下里的人都抬头望向这边。
花想容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对着四方弓着腰连声说着抱歉。
“你认识奉兄?”万鸿宠溺的看向花想容。
岂止是认识,花想容悄悄攥紧拳头,被广袖给遮住了。
万鸿像是想起来什么,“对了,昨日我拜托奉兄去救过你。”
上了楼梯,见了面。
三个男人寒暄了一会儿,奉之善瞥见一旁的花想容,一个冷眼,又转了回去。
花想容生气地瞪圆眼睛,不过左文客和万鸿都在这里,花想容稍微收敛了自己的暴脾气,没有直接吼过去。
“我忍,你是王爷,我是平民,我忍,你是阿鸿哥哥的朋友我忍,但我九条命的花想容没在怕的。”花想容握紧的拳头用力地锤了下大腿,没想刚刚手里握着筷子,当下就出了血。
花想容从小没经历过什么风风雨雨,被保护的很好,虽然一直以来工作很辛苦,但也挺顺利是真的。上次春风楼那样危险的情况也得救了,这次没想第一次出血的伤口是自己给戳的。
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一半是痛的,一半是给自己蠢哭了。
坐在斜对面的奉之善冷笑了一声,恰好被抬头的花想容看见,虽然眼睛被泪水遮住有些朦胧,但是那个人天生就坏的气质真是一点也没变。
花想容止住眼泪,不想让这种人看他的笑话。
“失陪了,奉兄,左兄,我带想容去医馆。”万鸿脸上有些抱歉的意思。
左文客站了起来,“要不我陪你。”
“不用,左兄你留在这里陪奉兄吧,我自己可以。”万鸿立马打横抱起了花想容,走了出去。
众目睽睽之下,花想容一边觉得丢人,一边又觉得很拉风,这个人,渝京首富之子,长得又帅,自己会被多少人羡慕啊,她世俗的虚荣心又上来了。更关键的,他还是花想容最爱的爱豆之一。
万鸿不想用轿子,怕不小心又磕到她,一路抱着她走。看着一脸紧张和担忧抱着自己极速行走的万鸿,花想容一边心疼万鸿太累,一边又自顾自地傻笑。
花想容想起了电视剧里“呼呼,痛痛飞走”的桥段,她觉得自己不用呼也感觉不到痛了。
“呃——”刚才的一切都是骗人的,花想容到了医馆,大夫给上药的时候还是疼得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呜咽。
上完药,花想容也不好再让万鸿抱着自己走,只能一跛一跛地往外挪。
万鸿和莳萝小心地搀着她,一边一个,花想容越看越有种自己是老大的感觉。
西楼,奉之善和左文客在饮酒。
“奉兄好像不是很喜欢那位花小姐?”左文客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奉之善差点被一口酒呛到。
“她?”奉之善疑惑,“她有什么值得我谈不喜欢的,我又不是阿鸿,会把那女子放在心上。”
左文客饮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我看,是你不喜欢她吧。”奉之善又幽幽的补了一句。
左文客没有反对,微微笑了一下,似是默认,又不大确定。
“不谈这个了,奉兄近来过的可好?”
奉之善“好”字说到一半,突然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
刀光剑影,打打杀杀,左文客是个文人,帮不上什么忙,奉之善以一敌十,双方僵持不下。
奉之善快要赢了的时候,花想容偏偏在这时跛着脚走了进来。
离花想容最近的一个瞎了一只眼睛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一把劫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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