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突然心疼起了万鸿。
“关于他和我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她拿过莳萝一直举着的灯,单手把她撑了起来。
莳萝从怀里拿出手绢擦了擦脸,颤抖着微弱的声音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莳萝不太清楚,奴知道的只是,少爷他一见您就好生欢喜。”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待会儿。”花想容微笑着摸了摸莳萝的头,莳萝提了口气,想是还想说些什么,花想容再次温柔笑道,“你先下去吧。”她没有给莳萝再还话的机会。
“灯。”莳萝还是说了一个字
花想容看了看她,才回觉两人只有一盏灯,无奈叹了口气道,“那送我回房吧。”
究竟发生了什么?花想容很想知道,到了房间便让莳萝下去了,也不让别的下人进。
“系统君,系统君。”花想容小声对着房间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她稍微等了一会儿,系统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本来今日事多心情复杂,系统君不理她有些生气,“快出来,再不出来我烧了你信不信。”
【别想搞破坏,上次你已经烧了我一座楼了,心疼了好久。】
花想容听见声音,但周围却丝毫没有变化,正当她疑惑不解之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人脸,确切的说,是一颗头,只有头。
“您老人家终于出来了。”花想容看着眼前这个头,捏了捏他的脸,“手感不错,这么久不见,您老人家进化啦,竟然还修炼成形了,还挺好看的。”
系统的脸唇角弯了起来,笑容有些瘆人。
【行了,别贫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花想容瞪大了眼睛,把头发全部往后面扒拉了下。
【没有事你会想的起我吗?】
“别这样嘛,我不可以是想你吗?”花想容露出狗腿的笑容,双手轻轻捧着系统的脸。
【少来这套。】
系统脸朝右边转了下,对着花想容的手就是一口。
“啊!”花想容惊呼,看着手腕上一排惊心动魄的牙印,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我的天,这么狠。”
一边的罪魁祸首还在笑,仍是那个瘆人的扭曲笑容。
“小姐,出什么事了吗?”门外传来丫鬟担心的声音。
花想容紧张了一下,提高嗓子道,“我没事,被狗咬了而已。”
突然又反应过来这屋里哪里有狗,有狗才不正常吧,又补了句,“总之我没事,你们别管我啦,我睡了,做噩梦。”
门口丫鬟拧着眉,转了转脑袋。
外面安静了下来。
“我不管,你得赔偿我。”花想容手伸在系统君面前,“看看你干的好事。”
说着上了手,捏着系统君的脸,一拉拉很长,“你的脸好有趣呀。”花想容来回拉着系统君的脸,玩上了瘾,一边拉一边嘴里振振有词,“快说,怎么补偿我。”
【别动我的脸了。】
系统君扭曲着脸艰难地发出声音。
花想容放手,系统君的脸恢复了原样,“我不动了,说吧,怎么补偿我。”
【尽量满足你一个要求。】
系统君抿着唇,瞪大眼睛盯着她。
“我想知道我的过去。”花想容倏然间神伤了起来,不似刚才那样活泼,“确切一点,是这具身体原主的过去。”
【这个……很难。】
系统龇着牙。
“刚刚还说满足我一个要求的,骗子。”花想容泄气地骂了句。
【这个是真不行,我们给玩家的设定本就是这样,玩家有什么记忆就是什么记忆,要不你换一个吧。】
“那我要再多一条寿命。”花想容撇了撇嘴。
【你这样是算作弊违反规定的,况且你还有那么多条命,要来干嘛?】
“多多益善不知道吗?算了,没用的破系统,你滚吧,我睡了。”花想容情绪莫名下降到谷底,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想知道你的过去,唯一的方法就是直接问他。】
系统消失时留下了这么一句。
直接问他,这样好吗?花想容想到万鸿,如果问了还没有答应,岂不是更伤人,还不如直接拒绝呢。
“不想了,睡觉。”花想容有些暴躁,把头发胡乱地揉成一团糟。
临睡前,似乎又闻到了万鸿身上好闻的味道。
窗前静静地摆着一支桃花枝,数九隆冬,却盛开得娇艳。
次日清晨,花想容刚起床,梳洗完毕,准备继续逛下这个她还不太熟悉的渝京城,结果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口围了一群人。
“花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两个家丁打扮拦住了她。
花想容也不惊,淡淡问了句,“去哪?”
“我家老爷有请。”两个家丁面无表情道。
花想容看这阵仗,华贵的轿子与数目不小的随从。她又细看了下这些家丁的打扮的人,和别院那些穿的是差不多的,想来这个老爷便是指万鸿的父亲万老爷了。
“这好端端的,他找我干嘛。”花想容拇指摸着唇,小声道,“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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