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她不想再付出真心!
不仅不付出真心,她对沈青川还十分戒备。
也许就因为两人关系较其他人亲近,她更觉得沈青川是一个满腹心思难以应付的对手!
所以,她要时刻保证有十万原力加身。
这样才有与之一搏的底气!
看来,革命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啊!
乔妧长长出了口气,费宝儿不知道她心里的思绪,还在那兴奋着:“公主,你不知道,刚刚您那一串动作,真是太美了!刚刚已经有好几个婢女来向我打探你这身衣服是哪个绣娘做的呢!我跟她们说,就是在霓裳买的,她们都不敢相信!”
乔妧淡笑了一下。
费宝儿又说:“我看咱们初八一开门,肯定会宾客云来,咱们要早点告诉绿柳,让她多准备一些货才是!”
乔妧忙说:“不,咱们这种衣衫,需要预定,一人一个季度只能买一套,一个店铺,一天内也只卖出一套出去,每一套咱们都要登记造册,留下簿子!”
费宝儿讶异:“那还怎么赚钱呢?”
乔妧笑:“傻妞,金邺城不缺有钱人,缺的是一个身份的象征,我要让他们感觉千金难求,才能真正赚大钱,薄利多销可不是我的套路!”
费宝儿懵懂:“薄利多销?”
乔妧头大,懒得解释:“你别管了,就按我说的吩咐绿柳,她会懂的!至于定价,让她比金邺城目前最贵的成衣定制再翻个倍就是!”
费宝儿目瞪口呆:“公,公主,你,你好奸商啊!”
乔妧眸子一瞪:“你不要命了啊!这样说你主子,是不是身上痒痒,想挨打?”
费宝儿赶紧垂下头,不过嘴巴里还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就在这时,廊外来了个婢女,正是之前侍立在楚九重身后伺候的那个,她恭谨行礼:“长平公主,福王遣我来问问您,为何离席如此久?”
乔妧翻了个白眼。
你不拿那样热辣辣的目光看我,我能离席这么久吗?
乔妧面不改色扯淡:“我喝多了,出来透透气!一会就回了!”
费宝儿嘴角抽抽,公主,你刚刚明明滴酒未沾!
婢女又说:“福王也离席了,去了铜雀台,他说如果公主觉得闷,也可以去那边登高看看!”
说罢,她就退下了!
铜雀台?
就是宫内的第一高台,距离这也不远,的确是可以俯瞰皇宫的大部分地方,大半夜的,楚九重去那儿干嘛?
若是这婢女说楚九重邀请她前去,也许乔妧会心生戒心。
可婢女话里的意思是,你想来就来,我也不强求,乔妧便放松了警惕。
反正回去,也是被架在各种目光上面做烧烤,还不如去铜雀台看看。
话说,她对铜雀台也只继承了前任模糊的记忆,好像是庆哀帝为了熹贵妃能登高望远,眺望故乡的方向而修建的。
当时朝堂之上一片的反对之声,可是庆哀帝还是一意孤行,最终掏空了国库,才建起这个高台,一时之间,民怨沸腾!
乔妧叹气。
她这便宜老爹老妈可真是不省心的一对,活生生将大好江山给作的改了姓!
乔妧沿着整块大理石打造的宽厚台阶步步向上,转过一个小小的平台,就登上铜雀台的顶部。
从此处俯瞰,正阳宫的方向火光灼灼,热闹非凡,其他的宫宇也张灯结彩,一派喜庆。
年节的气氛十分浓厚。
两人转了一圈,除了台下守着的几个侍卫,台上并无他人。
费宝儿说:“福王根本不在此处啊,咱们还是赶紧下去吧,这上面风太大了,容易着凉!”
乔妧点头,两人转身就要从另外一侧下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轻而不浮,不应该是福王。
乔妧回身,有些意外。
来的人,竟然是多络郡主!
此处无人,屋檐之下,悬挂了数个红灯笼,冷风吹过,灯笼不断摇曳,红色的光芒映在云梦森冷的脸上,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诡异。
如同,披着人皮的厉鬼一般。
乔妧心念微转,问:“是你把我引来的?”
云梦点头:“若不是你对福王存了些不该有的心思,又岂会前来赴会?”
费宝儿忙道:“你别胡说,我们公主跟福王是兄妹,清清白白的呢!”
云梦厉喝:“我跟长平公主说话,有你一个奴婢插嘴的份吗?你平时是没人管教的吗?”
费宝儿还要再辨,乔妧拉住了她!
乔妧可不是好惹的:“我与九哥是什么感情,好像也轮不到你来说,哦,对了,我听说你哭着闹着要嫁给九哥,结果,被拒绝了!怎么,九哥看不上你,你就把责任都推到我这里?”
云梦想不到她脸皮这么厚,而且伶牙俐齿,恨得牙痒痒,她阴测测的说道:“你别忘了,你可是世子妃!你是他妹妹,你跟他之前绝对不可能的!”
乔妧笑得十分妖娆,她摸了摸耳朵下的耳坠,没头没脑的问:“你看,我这耳坠如何?”
云梦冷着脸,没有回答。
乔妧继续说:“刚刚九哥一直盯着看,显然很喜欢,你要不要也去买一对?还有我这一身装扮,你干脆也买一身,说不定九哥看见了,也会这样盯着你瞧呢?”
云梦简直怄到吐血!
她相貌不差,但比起如今的乔妧,却还是稍稍逊色,何况今夜她大展芳华,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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