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妧像是甩口袋一样,左一个右一个,玩的很开心啊,院子里,哎哟之声不绝于耳!
朱管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调料盘一样,精彩纷呈:“贱货!快抓住那个贱货,敢冒犯王府,我看他是不要命了!”
然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乔妧就已经甩开众人走到他面前,啪啪两巴掌就甩在他脸上。
“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
朱管家捂着瞬间肿起来的脸,惊呆了!
他哥哥跟福王近侍小安子关系很好,福王还未娶妻,府内事务都是小安子在打理。
他哥哥也得了不少实权,因此他虽然只是一个管洒扫的小小管事,但谁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称一声朱管家。
王府谁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出了府,谁不知道福王如今的身份地位,谁敢跟他过不去。
今天他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亏。
他一张脸涨得通红,也顾不上那么多,使用泰山压顶大法朝她扑了上来。
这要是被压住,就要变成柿饼了!
乔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作势左右逃跑,朱管家气喘吁吁的在背后一边咒骂一边追着,整个院子里鸡飞狗跳。
跑到瘦猴子身边时,乔妧突然脚底一滑。
朱管家心头一喜,机会来了!
看我不压死你个小兔崽子!
他一个跳跃,扑了上去。
可没想到的是,乔妧的身形在半空中一扭,如游鱼一般滑了出去。
他下坠的力道已经不可控制。
扑的一声。
他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碎裂的声音,他的儿子瘦猴子,被他压在身下,喷出了一口的鲜血!
朱管家手忙脚乱的要爬起来。
然而一慌乱,脚底就打滑,爬到一半的他再次扑倒在瘦猴子身上。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来扶我啊!”朱管家一声吼。
那些惊呆了的罗罗们这才一拥而上,把朱管家扶了起来。
地上的瘦猴子,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脸色惨白的像是纸一样!
朱管家这才慌了:“快快快,抬着他,咱们去请大夫!”
善堂里就有大夫,可是乔妧并不打算施以援手!
这样的孩子,才十三四岁,就知道仗势欺人,就算是留他一条命,以后也会是个祸害!
还不如早早送走的好!
这一次,他们走的是院子正门。
临走之时,朱管家还放狠话:“有本事你就别跑,在这好好等着,等我来收拾你!”
乔妧一点也不畏惧:“好啊,我好好在这等着!不知道福王要是知道,你对他带回来的孩子下手,伪造卖身契,还在外面扯着福王府的幌子作威作福,他会怎么想?”
胖子浑身的肥肉都抖动了一下。
不过他还是强做镇定:“你一个贱民,也妄想见到福王大人的面吗?”
这边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卫延。
他带着几个人赶到院子门口时,就听到乔妧铿锵有力的声调:“我劝你睁开你的猪眼,好好看看,这善堂到底是谁的地盘,好好打听打听,这后面到底是谁在扶着,你尽管回去跟福王告状,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人头落地的,是你还是我!”
乔妧本来不想这样恐吓。
但她不可能天天来这边,卫延再有钱,也斗不过官府王府,少不得要把太子楚天阔这张大旗扯出来,吓一吓这群狗腿子。
朱管家脸色惊疑不定。
这样一耽搁的功夫,瘦猴子嘴里又开始往外吐血了!
朱管家再也无心吵架,带着一大群人屁滚尿流的走了。
早有人跟卫延说了这前前后后的事,卫延皱眉道:“这人我也略有耳闻,十分跋扈,乔弟你这样动了他,恐怕会有麻烦!”
乔妧道:“别怕,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他就是仗势欺人,如果下次敢来,你就祭出太子的名头!”
卫延沉吟:“这样不好吧,没有得到太子殿下的许可……”
乔妧道:“别怕,太子正愁找不到机会让人知道这善堂有他的一份,他又不能敲锣打鼓自己去宣传,如果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无心”宣扬出去,效果会更好,他绝对会鼓励你的,少年!”
她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卫延的肩膀。
卫延的肩膀都快被拍断了!
这哥们,啥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赶跑了恶人,大家接着忙活。
今日是融雪的天气,格外的冷,冬天白天短,天色很快就黯淡下去。
虽然乔妧忙活得不亦乐乎,但费宝儿还是不得不开口:“公主,天色已晚,咱们出门的时候,世子特意交代过,今日定要早点回去的!今天,好像是什么大日子呢!”
乔妧记着呢,今天是沈青川的生辰。
而且她也已经备好了礼物。
不过古代就是不自由,婚后就有人管东管西,连晚回去一点都不行。
她不知道的是,像她这样结了婚还能出来抛头露脸,四处蹦跶的,整个大楚也难找到几个。
想到之前回去晚了,沈青川等在门口的事情。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王府的那群仆人们的目光,恨不得在她身上挖出个洞来。
他们的世子爷身子金贵,又带着伤,居然让他在门口等这么久。
想到那些目光,乔妧只能意犹未尽的揉了揉文潘的头:“那我们就先回吧!”
刚走出善堂的门口,大雪就开始飘落下来。
金邺城地价贵,善堂自然不可能修在繁华的街道,而是建在城郊的东升路,乔妧又吩咐马车绕去霓裳一趟,就更加耽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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