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微弱的烛火跳跃着。
乔妧伸长脖子,在舌尖上沾水,在窗户上捅了捅。
没捅破。
再捅了捅,手指头痛!
楚九重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你这从哪儿学来的?”
乔妧欲哭无泪,编剧你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白狐运力于指尖,只听轻微的一声,用厚得像木板一样布湖成的窗户,破了一个洞!
三人凑过去一看,室内十分昏暗,只能隐约看到正对着他们的床上,坐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不应该啊,办事也应该有点声响才对。
这刘玉溪什么怪癖啊,不喜欢看到绿柳的脸吗?可是在百花阁,都已经看得那么清楚了。
又或者,他不愿意被绿柳看到自己的脸……
正这样想着,低沉的男声响起:“叫一声二表哥来听听!”
乔妧和楚九重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惊诧!
这声音,怎会如此耳熟?
不可能是那个人吧?
两人按下心中的疑惑,凝神继续倾听。
听得绿柳低低怯怯的叫:“二表哥!”
“大点声!”
“二表哥!”
“再大点声,我又不吃了你,你怕什么?”
绿柳的声音抬高了些:“二表哥!”
男人的语气没有那么阴冷了:“接着叫!”
“二表哥,二表哥……”
不愧是风月场上见惯了的,绿柳年纪虽小,但是胆气倒也不小,略一琢磨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
大约是有个什么爱而不得的表妹。
所以她麻着胆子,继续说道:“二表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我好想你啊!”
“啪——”男人抽了绿柳一巴掌:“你胡说,你怎么会想我,你从头到尾,惦记的只有我哥哥!”
他的声音有些抖,眼神也渐渐迷蒙。
绿柳将细嫩如春芽一般的身子贴了上去,学着楼里的姑娘,娇柔道:“不,我惦记的只有二表哥!”
不知道是女人娇软的身躯,还是这句话的作用。
男人的小腹处燃起一团火,迫不及待的开始宽衣解带。
房间里响起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
他似乎一刻也等不了,直接撕开了绿柳的衣裳,一个挺身。
屋外的三人听到尖细又痛苦的一声“啊”。
乔妧一脸兴奋,终于办上正事了。
白狐一脸茫然。
楚九重则有些尴尬。
这这这——
听活春宫就算了,听的还是那人的,这可真是,太微妙了。
也许是因为情动,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带着痛苦与发泄的情绪。
“你说,我到底比不上他……”
“说,你到底喜欢谁……”
“要是他还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他?就算他不在了,你的心里是不是也只有他的位置!”
绿柳的声音弱的像是猫:“二表哥,我只喜欢你!”
这样的话,反反复复了许多遍。
除了对话,就只有猛烈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那么弱的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一番鞭挞。
跟沈青川比起来,男人结束的算快。
乔妧从那个小洞里一看,绿柳已经瘫在床上,都看不出是死是活了!
男人轻轻拍了拍手掌。
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刘玉溪的声音传入三人耳中:“爷,这姑娘怎么办?”
“她还挺机灵,再留几天再处理吧!”
“是!”
男人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道:“之前的那些人,你都处理好了吧?别惹出什么事来!”
“您放心,绝对不会给您惹麻烦!”
“那就好!今年户部的甄选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父亲在五品上待了三年,是时候升一升了,你也找个时间,去巡防营报到吧!”
“多谢爷!”
男人倨傲的点点头,离开了。
外院已经响起了套马车的声音,三人正要离开,刘玉溪却在房内自言自语:“算你好命,还能多活几天,本来还想着要是他不要你了,我今晚也能享受享受,看来只能等下回了!明天还得去给你赎身!”
结合起之前男人的话,乔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所以之前那些被赎身的女人,应该都已经被“处理”了。
乔妧拉了拉楚九重,才将他扯回神。
夜色掩护加上他脸上的黑布遮挡,她看不出他的情绪。
三人顺利出了宅子再回头看。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如同潜伏着一只噬人的怪兽。
这栋看似普通的宅子,里面葬送了多少花季少女的生命呢?
小安子远不如费宝儿镇定,在外面早就急坏了,看到楚九重安全出来,才长出一口气。
乔妧跟着他们上了福王府的马车。
头套摘下来,楚九重的面色一会发白一会泛红,变幻不定。
小安子看了乔妧一眼,小声道:“长平公主也真是的,带着我家王爷去听墙角,咱们王爷到现在可连个女人还没有,这要是,要是坏了心性……”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楚九重一脚。
他的脸红的要滴血:“闭嘴,一边呆着去!”
小安子揉着肚子,一脸委屈!
王爷,我这是在告诉公主,您一直为她守身如玉啊!
这里的人心智成熟的早,皇子们一般十三岁后就有训导宫女来教授房事,十五岁前是一定会破身的,像楚九重这样十九岁还是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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