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师兄。”风氛真心诚意地对他道了声谢。
“师妹太多礼了,这样显得我们不亲近呢。”
风氛的心猛地一跳,这人真的不要脸皮了吗?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如此暧昧的言语?
风辙闻言咳了一声,龙安恪笑了笑,便专心用饭。
风氛见他不再多说,不由得松了口气。
一顿饭平静无波地吃完,众人在茶寮歇息了一会儿后便再次上路。
这次,龙安恪上了风辙原本的马车。
这样一来,风氛的马车就在他车后,而非如原先一般隔着两辆车,一下子便近了许多。
龙安恪半倚在车厢内以手撑额,不知为何心情略烦躁,车轮碾压在路面的“轧轧”声让他听得有些刺耳,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拿扇子在车厢壁上敲了两下。
“公子?”
“叫风姑娘过来,就她一人。”
很快,侍卫去而复返,“凤姑娘说身体不适,不便前来。”
龙安恪扬眉,这丫头,刚过河就拆桥。
“莫声。”
车外有人轻应一声。
“我有事吩咐你去办。”
莫声钻进了马车,不久最后,他出了车厢,上马离开了车队。
车厢内,龙安恪阖眼半躺,一脸的似笑非笑。
那丫头越躲他,他就越想逗她,且她真以为自己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与此同时,后面马车上的风氛突然打了个寒颤。
“小姐?”小果看到了,出声询问。
“没事,可能是车内进了风。”
“小姐,您不理会王爷的邀请,就不怕王爷生气?”
“男女毕竟有别,冀王爷有任性妄为的资本,我们却是没有的。”
“可是小姐也说了,王爷又任性妄为的资本。”
风氛睇了她一眼,以手掩目,有些逃避现实地道:“你不要一再提醒我这个残酷的事实。”
小果识趣的闭嘴。
如果单从家世背景以及外貌来看,冀王跟她家小姐倒也算得上门当户对。可若从性格及为人考虑,那冀王就不是良配了。
风氛头很疼。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龙安恪真的对她有了心思,她除非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否则最终只怕是躲不过去。
但是有心娶她还是存心亵玩,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怎么办?
风氛头一次觉得父亲没有早些替自己定一门亲事实在是一大失误,否则她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境地。
小果看小姐半天没动,以为她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拿了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安静地守在一旁。
心绪纷乱的风氛慢慢在马车的颠簸中睡着了。
【第五章】
傍晚,众人在一处小镇的客栈投宿,问题是这家客栈就只剩下一个单独的小院,那是龙安恪的,其他的客房怎么算都少了一间,不够所有人住。
这是龙安恪表示可以让风氛住到自己的院子里去。
风辙想了想,便也同意了。
风氛知道消息的时候,脸色有刹那的僵硬。
她知道父亲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才会让她住进冀王所居的单独小院,但跟龙安恪同宿在一个院中真的安全吗?小院里负责守卫的全是他的人啊。
风氛忐忑地沐浴更衣,熬到了就寝时分才算是把心放了下来,敌不过身体的疲累,沉沉睡着了。
夜深人静时,一条黑影闪身进了风氛所在的客房,是莫声,很快的,他手里拎了一个人出来,回到主子的房间交差。
龙安恪看了看因为被点了(雪)而昏睡不醒的小果,摆了摆手,随意披了件外衣便走了出去,堂而皇之地进了风氛的房间。
她静静地侧躺在床上,那全无防备的表情全部落入了龙安恪的眼中。
月光落在她的脸上,犹如镀上了一层银色的柔光,少了醒事的不驯,显得更加温婉柔和。
龙安恪随手将外衣扔到了一旁,而后钻进床幔之中。
在床榻这狭窄的空间,她身上的处子幽香越发明显,龙安恪的手略微迟疑,终是探向了她的衣襟。
怀着激动而又怜惜的心情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最终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那两座雪白诱人的玉峰,两点樱红点缀峰顶,让他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手慢慢覆上那两处柔软,轻轻揉搓,接着情不自禁地想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
他俯身在她柔软而香馥的娇躯上,手一寸寸滑过她的肌肤,唇舌也肆意地在她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之后移到那诱人的双峰,舔吮顶端的樱桃许久。
他的手抚上那张沉睡如故的美丽脸庞,手指在她的唇瓣来回着,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不让你为难,本王不动这里。”
他的目光从她的唇慢慢滑下,滑过高峰,停在低谷。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自己胯下的昂扬,皱着眉头沉吟半晌,终是阖上了那处让他血脉贲张,想不顾一切冲入的地方。
龙安恪改抓住她的双手,让它们包裹住自己的巨大,在她手中急切地抽 送起来。
汗水一滴滴落到她身上,帐幔间渐渐弥散一股欢爱后的腥甜气味。
最后龙安恪在他手中释放,他俯在她的娇躯上喘着粗气,眼眸半闭,这与以往自己解放的感觉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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